一伙的。
    道理就这么简单!
    刘仁轨的觉悟来的晚了一点,还是建立在他对李诚服气的基础上。这样一来,他这个长史就进入角色了,必须从李诚利益的出发点考虑问题。
    刘仁轨很直接的谏言,李诚听了自然非常满意。不求他心悦诚服,但求他进入角色,从厉害关系的角度来看待两人之间的关系。接下来的事情,那就简单了。
    “正则所言极是,以后有什么话,只管说。不要担心忠言逆耳!”李诚笑了笑,头一回亲自把刘仁轨送出门口,这也算是一个态度了。
    走出门口的刘仁轨也松了一口气,他说那一番话,其实也需要很大的勇气。李诚很坦然的接受建议,说明这是个好的开头。相比之下,刘仁轨觉得,许敬宗才是个人物啊。
    为啥会这么想呢?好好的在长安编书的活不干,丢下来往登州跑。固然有皇帝派来监视李诚的嫌疑,但是更多的还是需要勇气吧?毕竟经常在皇帝跟前晃dàng的人,升官才快啊。
    可以这么说,许敬宗的勇气和魄力,刘仁轨此刻有点自愧不如的意思。送走刘仁轨,不等李诚回转,门口来了个房遗爱。这帮二代在登州呆了一段,一番置产兴业之后,都各自离开了。房遗爱、程处弼、尉迟宝琪三人选择了留下,程处弼和尉迟宝琪在水师陆营内混个校尉,
    各领一营人马。
    房遗爱很是羡慕他们,但是却不能留下,不是他不想留下,而是必须要走。
    见到李诚的时候,房遗爱满脸愧色道:“哥哥,小弟过些日子,就要回长安了。”如果说刘仁轨安心在水师干是别无选择,房遗爱离开登州,也是别无选择。
    第三百二十二章 出海
    驸马!这个名词在民间意味着一步登天,攀龙附凤。看看民间戏曲就知道,什么《女驸马》《铡美案》等等,驸马就是个锅,什么都往里装。
    实际上做驸马是很苦bi的,多数情况下,驸马就意味着一辈子做一个富贵闲人。对于普通百姓而言,这是求不来的好事,但是对于有志青年,还有那些士族子弟,做驸马很不爽。
    大丈夫要建功立业,光耀门楣,尚公主做驸马算什么回事呢?好吧,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唐朝的这些公主,活的太过精彩了。她们对生活充满了热情,生活态度极为奔放。
    唐朝也不是没有士大夫阶级认可的公主,但是这一类公主,多数早夭。翻翻《唐书》,驸马头顶草原,公主蓄养面首,公主干政,这一类的记载不要太多。
    总归这是个男权时代,唐朝公主们的强势,就算当时不说,世人心里自然是抵触的。
    房遗爱和高阳的记载存在争议,固然有后来文人抹黑之嫌,但是也不难看出,唐朝公主的作风。房遗爱这个人呢,在李诚看来固然不聪明,但也不会傻到老婆偷人,他看门的地步。
    至于后来牵扯到谋反中去,李诚怀疑可能是受到了高阳的牵连。要知道,高阳胆子不小,或者说是给惯坏的孩子。这种人一旦脑子抽了,做事根本不考虑后果。房遗爱前来告别,李诚还不好说啥,总不能来一句“看紧你媳fu。”这话说完,真的要友尽了。特么的还没过门的媳fu,你这么不是咒人家么?房遗爱来告别,那是因为家里另外有安排,在北衙里头安排个
    差事,打磨几年,等公主年龄合适就成亲。
    送到门口时,李诚来一句:“兄弟,不管将来遇到什么难事,记得你还有个哥哥。”
    一句话把房遗爱的眼泪都快说下来了,正色拱手道:“哥哥高义,小弟记下了。”这人呢还是比较实诚的,知道个好歹。认人做事也比较一根筋!
    程处弼没立刻走人的意思,而是笑道:“哥哥,带上小弟和一队官兵吧?”
    李诚看过去,一双真诚的眼神,这是真的在担心自己。兄弟会十二人,选择加入水师的就三个,房遗爱还留不下来。程处弼和尉迟宝琪这对冤家,反倒是留下来了。“我是去做买卖,又不是去打仗,带着你们干啥?十几个随从都多了。”李诚还在解释时,尉迟宝琪快马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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