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响力掩盖你的锋芒,结果就把所有的仇恨目光都吸引到你一个人身上,你也不想想看你在跟谁斗?人家明着奈何不了你,背地里利用自身的优势给你挖一个无底洞出来还不是容易得紧呀?上次你就差点被严控调查,多少人为你费劲化解,才给你争取了一个来京城集团校学习的机会,得以让你跳出这个是非圈的,可惜你一点都不明白机会难得,还不早些来京等待集团校开班,居然还在省里晃悠,还跟已经被高层盯上的那个朱长山在河阳秘密会晤,弄得连部长觉得放你在外面不安心,才把你弄进调查组亲自看着,这下子你得意了吧?”
    二少低沉的剖开讲了。
    赵慎三冷汗涔涔:“二叔,我哪里是想在省里晃悠呀,是黎主管说李建设总监不跟我jiāo接不允许我离开,我还是觉得留下不行了,就偷偷跟郑焰红躲到河阳去了,没想到朱长山居然会追到那里找我,而且他找我是私事呀,怎么就……就连您都知道我们秘密会晤了?还有,他……他怎么早就被高层盯上了?他没什么大的责任的啊?”
    “你行了吧,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护着你这个便宜大舅子,江州方面已经做出很详细的调查结论上报了,说这个朱长山涉黑、涉黄、还利用职权为非作歹,这次云都的案子若不是他攒错肖冠佳,可能还不止于闹腾这么大,你可千万不要在连部长面前替他担保了,现在就有言论说你儿子在国外的费用以及豪宅都是他行贿给你的,就这已经不好解释了,你若是继续跟他纠缠不清,最终只能是被他拖下十八层地狱,你却不能把他给拉上来。”
    二少急促的说道。
    “天哪!涉黑?涉黄?这都是哪里来的谣传?二叔,就算他不是我的大舅哥,这个人的情况我也清楚,绝对没有这种事啊,这不是诬陷他吗?这对他太不公平了!”
    赵慎三一根筋般的低声惊叫道。
    “哼,诬陷?小三,别的不说,当初云云跟你是怎么认识的?还不是这个朱长山把持一些女学生替他担当陪酒女的角色,你跟云云不就是在这种场合认识的吗?若不是你看云云可爱挽救了她,哪里能够等得到我娶她的时候她还能保住清白之躯的?这不是那个姓朱的拉皮条涉黄是什么?至于涉黑,他在云都人称朱老大,手下兄弟一呼百诺,不是黑社会xing质又是什么?至于他利用职权为非作歹就更不用提了,为了替他的把兄弟徐超东跟王山开脱,连矿难都能变人间蒸发,这个人可怕不可怕?你居然还说诬陷他,看来你中他的du还真是不轻。”
    二少怕赵慎三不慎重对待这件事,就索xing把他了解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如果说刚刚二少提到老领导们都听到了有关赵慎三的负面言论,已经把赵慎三吓得魂不附体的话,那么听完二少这番话,赵慎三剩下的三魂七魄也差不多吓没了!因为,刚刚对朱长山的那三项指控中间,起码有两项都是跟他脱不了干系的,换言之,都是他赵慎三心里有鬼的!
    首先说流云,那妮子的确是朱长山培养的jiāo际花,但朱长山是让她们卖艺不干啥的,是他后来“监守自盗”虽然没有真正占有流云,却也是除了那层膜,该做的都做了,后来嫁了二少,他还彻底的沉沦一回,差点酿成大祸,此刻被二少提起来,怎不让他胆战心惊呢?更何况是谁调查的那么详细,并把这件事给朱长山做成了一项无可辩白的罪证了呢?
    流云事件也就罢了,经过痛苦的忏悔跟折磨,又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总算是把那一层罪孽给彻底消除掉了,最让赵慎三胆寒的是——多年前那场矿难,居然也被有心人翻了出来,居然还调查个底掉,虽然罪名都在朱长山头上,但他赵慎三作为案件中最主要的责任人,怎能不胆战心惊呢?
    当时他赵慎三还是被借调到市里担任郑焰红秘书的小角色,为了赚取几个蝇头小利,跟王德合作开办违规的矿工安全培训班,结果导致他们培训班教出来的一个矿工在井下私自抽烟引发bàozhà,导致数条人命在一瞬间灰飞烟灭,虽然即便是正规培训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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