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银山去换。
    常鸢被天上突然掉下的馅饼砸得头晕,犹犹豫豫地提醒道:“我喜欢你,喜欢女人,你就不怕?”
    “要睡就睡,不睡就走,扰人清梦。”程熊蔺被反问得尴尬,生气地躺下,背对着常鸢,“喜欢女人就不能有同xing的、纯洁的朋友了?”说完顿了一会儿,又继续吐槽道,“那全天下那么多美人,你还要一个一个去动歪心思?”
    常鸢歪头想了想,没试过,不知道,但现成的美人不就在床上吗?
    她小心地上床,轻轻躺在程熊蔺身边,可她还是不敢靠近,隔着一尺的距离,去触她的睡衣。
    摸到睡衣了,软软的布料摩挲着手指的皮肤,顺着指节,好像有一股股热流顺着睡衣传导到周身,让人懒洋洋地,想打呵欠。
    许是今天也累到了,常鸢的眼皮渐渐沉了下去。
    程熊蔺听身后半天没动静,还以为常鸢怂得自己离开了,便大意地翻转了个身子,却正好把常鸢轻拽着睡衣的手压在了胸侧的腋下,两人的脸更是近在咫尺。
    脸上是暖噗噗的呼吸,抬手就是极致的柔软,常鸢眨着无辜的眼睛看着程熊蔺,怕她以为自己不老实,赶紧去抽自己的手。
    手掌擦着ru侧划过,两个人俱是一震,
    程熊蔺脸色通红,夜色都快藏不住了,手脚并用把常鸢推到床底下,抬起的手气到颤抖,指着常鸢骂道:“女流氓,你给我滚到楼下去睡。”
    仰面陷在地毯上的常鸢好委屈,她真的睡得很老实!
    以及,程熊蔺胸前的小白兔挺大的,比自己大好多。
    六月飞雪的常鸢含着自己的平胸,垂头丧气地下楼去,抬眼看了一眼客厅的钟,发现自己才睡了30分钟。
    悲伤地想,这也太短了吧。
    ***
    一森路的宋宅灯火通明,宋珲坐在书房里迟迟没有睡去,他面前的桌上放着常鸢的所有身份证件,甚至连出生证明都有。
    他的手上则慢慢摩挲着常鸩带来的信物,一块有着“常”字的金镶玉配饰,这些都是属于常鸢的。
    常鸢的父母东躲西藏了一辈子,用离婚掩饰行踪,用养女来混淆视线,最后又相继去世,结果这块属于常鸢的身份象征还是成了常鸢不能拒绝的东西。
    该怎么办呢?
    宋珲妈妈去世的时候,他说他要找宋岐和宋宇复仇,常母劝说不住,只能把常家的势力引到自己的面前,她说她只有唯一的要求,那就是保护好常鸢。
    做完这一切,常母担心此番动作泄露了自己与宋珲的关系,白白让宋珲平添更多牵制,便带着从未在常鸢面前露过面的养女于鲤逃亡他乡,断清了和宋珲的一切关联,让宋珲能够无所顾忌地跟常家合作。
    可终究天不如人愿,常家一眼看透常母的做法,用常家母女三人的安危威胁宋珲付出了更多的代价。
    幸运的是,一步步的,他终究靠着常家暗中的势力把宋宇赶出国去,设计了宋氏的破产危机,成功上位,成为宋家说一不二的家主。
    一路走来,复仇就像附骨之疽,越是繁荣昌盛,越是蚀骨噬心。
    可常母和于鲤还是不明不白地死去,常鸢跟自己一样成了孤儿,跟着他一路摸爬滚打、血雨腥风里走到了今天。
    他是对不起常鸢的。
    宋珲有时候在想,如果当初自己没有想过复仇就好了。
    常母带着常鸢和自己隐姓埋名,住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平平淡淡过一生,或许更幸福一些。
    宋珲想到这,低头苦笑,这个设想现在大概也不成立了。
    这么多年,常鸢从来没有钟情过自己。谁能想到像石头一样的不爱说话的人一遇到程熊蔺,会跟忽然开窍了一样?
    程熊蔺。
    宋珲想到这,更加头疼。
    程熊蔺是主动找自己合作的,他当然乐意顺从,暗地里的势力总是不如明面上的势力好用,这么多年,虽然现在有跟自己抢人的嫌疑,但程熊蔺仍然是他的伙伴和挚友。
    常家暗地里的势力无孔不入,自己又有把柄留在他们手中,所以他究竟该保谁?
    他可以抽空对常家的资金支撑,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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