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小侄子们瞬间有了信心,笑着问道:“那你是教什么的呀?”
    宋城:“教人体解剖的,要是小孩子不听话老是缠着大人,就会……”
    一把捂住宋城的嘴,程诺瞪了宋城一眼,赶紧抱着一脸求知yu的小家伙们解释道:“宋教授是教生物的,你们以后要好好读书,争取去b市上大学啊!”
    小家伙们得到了鼓舞,瞬间高兴了,叽叽喳喳的说:“好,我也要做教授!”
    宋教授微笑脸看着他们,充满慈爱。
    好不容易挨到了午饭时间,留着亲戚在这里吃饭,又是一番叽叽喳喳。吃过午饭后,程诺本以为可以休息,但又被严晨父子拉着去别的地方拜年,这样一拜拜到了晚上。
    程诺到了家的时候,严妈妈正在准备晚饭。今天中午吃剩下的菜也不好招待客人,严妈妈去镇上重新买了大鱼大肉还有海鲜,就等着晚上好好招待宋城。
    累了一天,程诺感觉自己浑身都软了。但旁边的宋城,还和严爸爸谈笑风生,似乎并没有被累到。这个男人真是铁打的。
    “诺诺,去地窖帮我拿棵白菜。”
    严妈妈汆了猪肉丸子,用大白菜和粉条炖一锅,吃了又补又暖和。
    “好嘞。”程诺应了一声,起身就往院子里走。
    “我也去看看。”旁边宋城见程诺起来,和严爸爸说了一句后,尾随着他出了门。
    客厅里有暖气,外面一出来就冷,院子里的地面上结冰了,程诺走的小心翼翼的。见宋城跟出来,程诺笑着说:“你要来看看地窖啥样吗?”
    说话间,走到了地窖。地窖是今年重新挖的,又大又深,里面囤了一冬天的萝卜白菜和土豆。程诺沿着梯子下去,弓着腰往外掏白菜,掏到一棵后,刚转过身来,一下撞到了男人身上。停住脚步就那么待着,程诺手上拎着冰凉的白菜,胸腔上全是男人的热气。
    地窖又黑又潮,男人又热又干,耳畔是男人的呼吸,瘙着程诺的耳垂。
    “我只想跟你多待一会儿。”宋城将程诺手里的白菜拿了过来。
    男人声音低沉,语气温柔,在黑暗闭塞的空间内发酵,钻入了程诺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整个地窖里,只有两个人的心跳和呼吸声,纠缠在一起,竟有了些缠绵的味道。
    “阿姨等着要白菜呢。”程诺在陷进去的一瞬间,挣扎着醒了过来,他推着宋城往外走。
    男人并未多言,被程诺一推,他转身将白菜放到了地窖上面,伸手去拉程诺。
    两人从地窖里出来,屋里的灯光透过门折shè出来,撒在院子里形成了一个长方形。长方形的光芒,照亮了半边院子,将地窖周围也照的模模糊糊的。
    宋城拎着白菜往客厅走,程诺看着男人的背影,心里十分安定。
    他昨晚喝醉了酒,记不得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记得自己期盼被严妈妈照顾。记得他心中渴盼亲情,渴盼被人爱护。那种感觉,像是漆黑的洞xué里伸出的一只手,抓了半天只能抓到空气般绝望。
    但今早宋城一来,这种被剜掉半颗心的感觉就没有了。宋城站在车前,冲着他笑着,就已经把他缺失的都填补上了。
    他现在已经不排斥和宋城身体接触,更不排斥和宋城有进一步的发展,但他却不能马上就接受宋城。
    程诺的经历,造就了他的谨慎。本来一无所有的人,若是突然拥有了所有,得失心往往要比一开始就有的人重。
    而且他如果要得到,也打着负百分之百的责任,他能扛得起他才会拿,既然拿了,他就不会再放下。
    吃过饭后,宋城就在严家住下了,理所当然地去和程诺睡一个屋。严羽的床不大,一米五宽,比宋城在学校的床小了不止一星半点,两个大男人住还是有些挤的。
    严妈妈将被褥铺好,满怀歉疚地说:“你俩今天先挤挤睡,家里没有大床,你们先将就一晚。”
    原本自己一个人睡都能掉床下,现在上来一个人,两人晚上肯定大饼贴大饼。程诺摸着鼻子,对宋城说:“我睡觉可不老实,半夜小心我把你踹床下去了。”
    严妈妈一听,埋怨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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