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为纪嘉芙穿好胸衣,下身却只拿大浴巾罩住,她像只雏鸟湿漉漉地在他怀里打着颤,被他抱着往门后走,“去哪里
    呀。”说这话时她觉得穴腔正一阵阵地痉挛着,明明谢老师只是用手指弄了她一小会儿。
    谢深不回答,只任小女孩脸埋在他肩头糯糯讲话,听见泉水汩汩的声音她才肯抬头去看,竟是酒店后的人造温泉,修建得
    隐蔽性极好,葱绿掩映着只差挂面牌子写上“情侣专用”。
    放得开如纪嘉芙觉得脸也要被蒸汽熏红了,被男人抱着坐进水里时她呐呐着,声音轻得像泉底浮起又破裂的水泡,“这里
    不会有别人来吧。”
    “不会。”谢深捉住她搭在自己胸膛上的手,牵引着她去握自己那根已悍然竖立的阳具,那样小小的掌心居然比温泉还要
    绵烫,“纪嘉芙,你不是说这里是你的东西吗?喏,现在给你吃。”
    如果泉底安装了摄像头,就能看见纪嘉芙豆荚样圆圆的脚趾够不到底而颤巍巍地踮着,趾肚都晕成粉光涨艳的漩涡,两条
    腿绷得紧紧,她一手从后去扒开自己的逼缝,红肉被水泡得绵散,即使正不耐地渗出蜜汁也不会暴露,她抬臀想将阳具送进
    去,可总是对不准,臀肉浪浪地带起水波潋滟。
    那儿实在太滑,加上水中本就不好发力,平平无奇的性爱小天才纪嘉芙也觉得泄了气,这回小腿好像真的要抽筋,她捏起
    拳头捶了谢深几下,不知是不是吸足了水汽,声音也漾着骚甜,“吃不进去,怎么办,”她只能前后摇着使那冠头不断刮蹭整
    条肉缝好止痒,“可我好想吃呀,小叔叔喂我好不好。”
    谢深有时很想观察小女孩的脑内构造,看是不是她对明晃晃的危险天然地不知畏惧,还有胆量不断伸出足尖去勾那潜睡着
    的蛇,说,要不要吃我要不要吃我,我可好吃啦。
    哪里是喂她吃,明明是自己洗净身子抹匀香膏,敲敲门解开衣服说,小叔叔,饿坏了吧,我来喂你吃我啦。
    “唔——!”于是他猛地将阳具送进滑紧的肉壁里,纪嘉芙顿时舒爽得绷直了后背,雪沫似的水珠被她大幅度的动作拍打
    飞溅起来,不知是不是在温泉里泡着,明明身子松松软软的,逼却好像一只扎紧捂热的肉口袋,胶腻腻地往阳具上贴,可纪嘉
    芙却惊慌极了,“慢点儿,慢点儿啊!这样,唔啊,谢老师,这样水都会进去了……啊啊!”
    才不会,她那洞口因紧张闭拢得密密裹住他的根部,若说觉得水进去,恐怕是穴腔被榨出更丰沛的淫汁,使整条肉壁一捅
    就咕叽咕叽地响动,谢深呼吸渐渐粗重,好像进入了另一重温暖的温泉,纪嘉芙身体里该有一只幽深泉眼,探一探就能破冰般
    春涧湛湛。
    他拍拍她的臀肉,抽插时温泉里哗啦啦的水声盖住了她体内的叫渴叫春的声音,“放松,你这样我不好动,”他捉鱼般去
    捉那在他腹部上磨擦得尖尖红肿的肉豆子,好像被水汽蒸得更圆胖了,轻轻打一圈就像掐住纪嘉芙的命脉一样使她仰脖哭颤,
    “自己吃吧,骚逼不是一直喜欢吃吗。”
    “哦……哦。”纪嘉芙不知自己是热得还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像只熟透破皮儿的桃,她试探着上下移动起来,只一回就就渗
    出莹莹糖汁,又很快被咕嘟咕嘟冒出的新泉水给冲散了,可眼里春情冲不散,只会越酣越浓,她慢吞吞地起伏,却总是不能使
    肉具顶到自己最骚的那块肉上。
    她手搂紧了谢深的脖子,下半身好像无比沉重,腿肚哆嗦,动起来怪吃力的,“怎么办……怎么办……好涨,”明明毫无章
    法,却来回坐得很实在,她是个好学的女孩,“谢老师,我弄得不如你舒服……教教我,呜呜……”
    还是得教。
    谢深握着她的腰,去控制她骑乘运动的力度和方向,声音沉沉的好像在她耳边授经,性爱宝经。
    纪嘉芙就是他最虔诚最虔诚的信徒。
    “不要这么慢慢动,也不要整根拔出来再坐下去,这样很难一次就找到你的敏感点,你也会很累。”
    “对,吃进去之后就这样小幅度地耸腰,将龟头送到里面……唔,夹得别这么紧,水怎么多成这样,我差点滑出来。”
    “嗯……插满了吧?摇摇屁股,乖,这时候就可以变换角度,差不多就是这附近了,你比较凸起的一小块儿肉,刮到边缘小
    芙就会舒服得流很多水。”
    纪嘉芙将下唇咬得发白,面颊却像敷了刚学会化妆手重打多的腮红,团团涨着消散不去,她照着谢老师的指导分步骤进行
    着他们的性爱实践,只是这次主导方变成了自己,她做得沉默而用心,只是喘得厉害耸腰,放松,吃进龟头再慢慢摇晃着送整
    根进去,扭臀,找自己最浪的那团肉…… “啊!!是这里,是这里——”谢天谢地!她找到了,那隐秘而甜美的娇娇浪肉,不是刮到一点边缘,她这个优秀毕业生
    带着冠头直挺挺地硬戳中心,那种爆裂开的快乐迷幻激起来,血液都变成冒泡沸腾的可乐,她一次一次地撞上去,去体验这种
    永不过期的成就感,“谢老师,嗯,再,再深……太舒服了,要去了!”
    去自是还没有去,她因这种瞄准红心的愉悦而爽到得意忘形,一个不稳脚底一滑,冠头就偏离开她那块骚肉,还来不及叹
    息,结果更深更隐秘的地方被痛痛地击中,好像一只紧闭的小肉圈被粗暴地戳开小口,嫩嫩的边都收缩了。
    纪嘉芙一窒,不敢再动弹,只直愣愣盯着谢深情欲浓重的眼睛,小小声,“这,这是什么呀……”
    “是小芙的宫颈,”不等她回复,谢深终于忍无可忍地挺动起来,去闯进那个他向往已久的骚骚穴腔,迫不及待去品尝这
    只小蜜壶里最甜最烈的酒,几乎是突刺,纪嘉芙被猛烈的抽插给弄得叫声都破碎了,只听见谢老师说,“灌满了小芙就能为我
    生孩子。”
    闭合的嫩肉被冲破的痛感简直比第一次做爱还要强烈,纪嘉芙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白,下身水声激烈得好像要搅乱整口温
    泉,生孩子,给谢老师生孩子,她觉得晕眩,那种痛就渐渐变为被驯服的爽利,“啊啊啊……!灌,灌满我!唔,哈啊!要,
    要给谢深生孩子——”
    她被谢深支配着,她会被他吃净,灌满,她会为他怀孕,诞育。
    她会叫他谢深,他们从此就会得到重生。
    谢深感受到小女孩身子里滚出大股大股的爱液,即使是泡在水里他也能这样清晰地感受到,就像纪嘉芙舒服到极点时的眼
    泪也滴落在他的心尖,他为她吻去,在又抽插了数百下后,最终射到了外面。
    他抱着瘫软如泥的纪嘉芙出了水,手捂着那绵绵张嘴的肉户,好像再也合不上了,只等被他灌满似的。
    果然说话也只想着这回事,“不是,不是要给你怀宝宝嘛……”声音带着点小孩子的鼻音。
    还是小孩子,他握紧她的腰,捏捏上面少得可怜的肉,“你太小了,我不心急,”他边走边说,“现在疼你这个小孩才是
    要紧事。”
    写文里的无套体外只是为感官爽到 大家doi时还要做好避孕措施噢(应该不会有人真的被诱导吧)
    另外新开了个文 《胭脂经》清末民初的故事 写着玩玩 随缘更新 不过目前蛮有脑洞的 如果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现在只写了一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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