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成年时,半点烦忧都没有。
    瑟瑟让他问噎了,他的一句话反而指摘先想岔的人是她了?她别过脸,嗫嚅说道:“狡猾。”
    “咦?我狡猾?”子胥故作惊讶,一脸无赖。“怎么不说瑟瑟满脑子都花花绿绿的思想啊?想在马车上玩儿吗…”
    “好啊。”
    “啊!”瑟瑟来不及拒绝,子胥已动手扯开亵裤系带,她拉扯着亵裤裤头,尖叫:“不行,不能在马车上做那件事!”
    “为何不行?”子胥笑若扬钟,悠扬悦耳,挑眉睨着瑟瑟。
    “为何可以?”瑟瑟涨红脸,脑袋瓜寻思一会儿,才弱弱地反问。
    “我先问,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再告诉你为何可以。”子胥闻言怔了怔,随即有了对策。
    “唔…前头有车夫…这不象是船上,听得见…”瑟瑟羞着脸,挤出这句颇有道理的话。
    但她不懂,问题的重点从来不是在哪儿敦伦,而是子胥喜欢她,喜欢到非要逗着她玩,两人肉体交欢结合才能感到瑟瑟爱她,两人双心相映,再也不分离。瑟瑟每一声娇啼,每一次不由自主地摆腰迎合,对子胥来说都是一种爱与愿意的证明。瑟瑟的羞涩矜持,是子胥亟欲打破的藩篱,但却又是挑起他兴致的要因。
    “喔?那不简单!”子胥翻身而起,突然往车窗外探出头,向车夫喊声:“魏军,想办法塞住你的耳朵!不许听车内一举一动!”
    “是!”前头驾着马车的魏家仆丁魏军回头,虽没见到子胥身影,但却立刻将蒙面遮沙尘的布条撕下一角,塞入了耳朵里。
    子胥缩回身子,瑟瑟傻眼地望着他,忘了她的未婚夫婿是何等奸狡的人物,一个命令,一个动作便堵死了瑟瑟的理由。
    “还有没有其他理由?”子胥回眸,慢条斯理地浅笑望着瑟瑟。
    “…”瑟瑟无言以对,只能怒瞪着他。他这种粗糙的命令,魏军不就知道他们两人要干什么坏事了吗!?
    子胥笑意更深,逼近瑟瑟。瞧她恼了,他更乐。象是少年般幼稚,乐不可支,毫无改正自己的想法。
    他的眼神带着笑,带着勾惑,有意无意地撩拨,瑟瑟顿觉口干舌燥,她不是不爱与子胥交欢,只是见他的神情从容不迫,她如同待宰羔羊就羞。越是想故作正经,便越是想起他如何狭玩淫弄她的身子,花径蓦地紧缩,竟有几分期待。察觉身子的变化,双颊发热,攀着车窗挣扎想起身。
    子胥见瑟瑟想逃,笑着说:“还想逃哪去?”
    “你这么说话,好像淫贼。”瑟瑟瞅着子胥一脸得意的笑容,竟想起戏本子里头剧情,忍不住脱口而出。
    这下换子胥僵住,脸上万紫千红,俊颜微热,没想到他苦心在瑟瑟面前维持美好、从容、优雅、能干、机敏的形象毁于自己一句无心的话。
    瞧他表情变化万千,瑟瑟小心翼翼地观察子胥的举动,象是被狼盯上的羊,一动也不敢动。
    只见子胥似有千丝万缕思绪轮转,心思牵动脸部肌肉,僵了又僵,却陡然变了语气,横眉竖目蛮横地说道:“哼!就当一回淫贼!看你奈我何!”
    语音方落,他一把握住瑟瑟右脚脚踝,抬起瑟瑟踏在地上的左腿,一鼓作气将亵裤剥至瑟瑟的右脚脚踝上。
    “啊。”瑟瑟羞红脸,急忙遮掩花丛,放声尖叫:“等等,你没说为什么可以在马车上做…”
    “淫贼需要理由吗?”子胥朗笑,再也无所顾忌,擒住了瑟瑟的脚踝往他腰上带。紧绷硬挺的男根隔着薄滑的西装裤抵在蜜穴口轻蹭。
    瑟瑟双手攀着车窗窗沿,蜜穴甫一触及子胥热胀的男根,便微微抽搐,轻呼浅吟。
    “…梁瑟瑟,你这是欲拒还迎。”
    047双心相映索承诺(2)(H)ん@ιtāňɡshūωū,CΔM
    听见绵软轻啼,下身骚动更甚,子胥咬了咬银牙轻斥,迅速褪去西装裤,恶狠狠地将膨胀抽跳的欲根抵在了瑟瑟的花径入口,重重地磨蹭碾过柔嫩的花蒂与微敞如兰的贝肉。
    “啊…不是…嗯…啊…”硕大灼热的肉茎熨过花瓣,身体敏感而诚实,花径立时缩紧,穴口淌出蜜水,不住地吸吮收缩,夹住肉茎的根部。
    瑟瑟不知道即便子胥以这姿态,如此胁迫的方式,也能勾得她内心深处微微震颤。
    她喜欢他,喜欢他碰她,总要在他激进疯狂的碰触侵犯时,感觉最浓烈的爱意。即便子胥是个…淫贼。
    对这样的他,些许害怕,羞赧万分,却不得不坦承如此的欢爱模式刺激得要命。
    子胥轻哼,缓缓磨蹭着贝肉,享受瑟瑟花瓣的裹覆,蜜水沾湿了肉茎,他斜挑剑眉,凝视瑟瑟,半是倜傥,半是邪佞地勾起笑:“怎么?不过是磨蹭两下,梁家千金便受不了地淌水了?”扮演这淫贼,倒是让他发现,征服欲蠢蠢欲动,内心的欲望勃发,炙热的情欲开始蔓延全身,只想让眼前心爱的女人轻喘娇啼,非要肏得她求饶不可。
    “唔…别磨啊…”瑟瑟轻叫,仰头拱起胸脯,还想抵抗,但却更为深切地感受内心由里至外的渴求。
    想要更多了。
    不想子胥再这么戏弄她,瑟瑟红着脸,瞇着眼,喘息,悄悄地抬起臀。
    子胥见状,唇边噙着满意,握住狰狞昂扬的茎身,轻轻浅浅地往蜜穴内插入,仅进入方寸,便又迅速抽出,有意无意地搔挠瑟瑟的欲望。
    蜜穴撑开一吋,又突然闭合起来的空虚感让瑟瑟睁开眼,瞅着子胥欲诉难言。
    子胥浅笑如月弯,双眸如星,带着戏谑与情意轻声问:“怎那种眼神看我这淫贼?想要了?”
    瑟瑟发现子胥有意捉弄,羞耻地抿着唇不发一语。
    “那种表情好像闺怨吶,瑟瑟。”子胥轻笑,灼热的肉茎再度贴着瑟瑟湿漉漉的蜜穴上下缓缓摆动,非要勾得瑟瑟松口才肯罢休。
    瑟瑟忽而弯起膝盖,抬脚抵着子胥的腰腹,硬是把两人隔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子胥来不及思考,凭着多年武学训练出的本能双手捉住了瑟瑟的左腿,伴着全身重量向瑟瑟胸口一压。瑟瑟吓得失声尖叫,子胥也震惊于自己的本能反应,连忙松开了瑟瑟的腿,撑起身子,愧疚问道:“怎么?弄痛你了吗?”
    “…没有…”这一来一回,瑟瑟左腿绕在他的腰侧,两人下身紧密贴合,瑟瑟的头颅顶在了车门上,双手握着车窗窗沿,不管她要躲与否,都没有躲的空间。子胥望着瑟瑟惊吓的表情,被他压迫成奇怪躬身的姿势,心里有些怜惜,便挪动身子,想往后退开。
    “淫贼。你想去哪?”
    不过一瞬间,子胥让瑟瑟揪住了衣领,左腿一勾,子胥又压在了瑟瑟的身上,欲茎陷在了瑟瑟的贝肉中,犹能感受蜜穴口的湿润温暖与花瓣不住地吸舔。
    “这是邀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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