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7章陆上大溃退
“噗噗”，虫王庞大的躯体喷突出上百吨腐蚀性极强的液体。数百虫子被命中，并在十秒不到的时间里死亡。
暂时占据了虫王躯体的林在山的星魂一边屠杀虫群一边大喊道：“兄弟们坚持住！”
孙正宏等听到声音不由得一愣神，“那条大虫子为什么口吐人言？”
“那是林队长在作怪。”智羊羊答道，“虫王的躯壳都被他控制了，战局在向着对我们有利的方向发展。”
虫王冲到包围圈旁边，连拱带咬，将铁壁合围的虫群弄得七零八乱。
空中正在追击电雾的虫王星魂发现了地面的异变，又惊又怒，径直俯冲下来，试图夺回自己的躯壳。
如果单以星魂而论，林在山当然不是虫王的对手；但他现在占据了虫王的九级加躯壳，情况就另当别论了。
虫王使尽浑身解数，仍是奈何不得。它果断命令虫群分兵围攻正在扮演自己的林在山。有十几万只虫子相互协作，将虫王的躯壳牢牢地固定在原地。
林在山躯体动弹不得，就再次张口喷吐出大量腐蚀性液体，趁机又收割了大批星魂。
虫王的星魂用能量场将他笼罩，发疯般输出伤害。
“我去！你竟然连自己的躯壳也敢下手。”林在山的星魂既然附着在虫王的躯壳上，就要承受躯壳的伤害。“那就让我们耗下去，看看谁先放弃。”
双方在局部僵持起来。
此时，虫群对申城幸存者的围攻还在继续。大量虫子突入代码防护网内，与网中的人员短兵相接。
申城幸存者中战力较弱者结成同心阵型，用同心防护网对抗虫子；战力较强者则使用武器和异能直接杀伤虫子。
高空的两片电雾被这个实力强悍的虫王重创，短时间内再也不敢露面。
杜子明、李文秀、飞凤杀入重围，与众人并肩防守；吴超群则跃入虫群最密集之处，毫无顾忌地施展霹雳火，将虫子成片地被烧死；施瓦龙森和弗里奇则守护着林在山的躯体寸步不离。
林夫子操控联合防护网和数千星魂元件及部分武器、机甲，以最有效的方式组织攻防、调配战斗资源。
林在山则以一人之力缠住了虫王和十几万虫子。
战场双方的两个最强者——虫王和林在山——在直接参战的同时也调动各种能力方位地掌控战场上的信息和形势。
虫王发现了林在山的躯体所在，当即围魏救赵扑了过去。
对现在的林在山而言，没有了那副躯体丝毫不会影响自己的生存；但这毕竟是与生俱来的身体，他对其带有强烈的感情，何况这副躯体外形健壮、优美，没有明显缺陷，可谓上上之品。
“嗖”，林在山的星魂脱离了虫王的躯壳，闪回自己的躯体内。
弗里奇和施瓦龙森同时舒口气，前者道：“渣林老友，你竟然这么快就放弃了那个庞然大物？那可是绝对的战术优势呀！”
林在山击杀虫子的同时回头微微一笑，“马上有好戏要上演了。”
只见虫王的星魂急不可耐地钻入自己的躯壳里，紧接着一声震天的惊叫。原来，林在山已经在它体内布满了意识代码。这些设置足够重创星魂牧者了，料想虫王也承受不住。
“轰轰轰”，虫王的躯壳爆裂成无数段，就连周围虫子都被殃及，死伤众多。在躯壳爆裂的瞬间，虫王的星魂拼命挣扎，再次强行脱壳。不过，躯壳的爆裂只是开始，还有大量代码自动附着在虫王的星魂上，并动态组合成星魂炸弹等各种伤害手段，紧接着引发了一阵强大的能量冲击波和光爆。
待这波攻击平息之后，虫王的星魂被重创。林在山当即冲过去试图收割。虫王竟然仍有还手之力，它拼尽力收缩能量场护住自己，并召唤那些具有六级星魂的高级虫子前来护驾。
林在山一击不中，眨眼间被上百个六级星魂虫子围困。如果这些虫子的星魂都像人类一样完整、复杂，那林在山一定是束手待毙了；但所幸的是，它们的星魂都比较简单、有很多残缺。在虫王鼎盛的情况下，它们可以发挥出100的战力；可现在虫王自己丧失躯壳、星魂被重创，对它们的支持远远不如平时，它们的战力也就随之大打折扣。这给了林在山可趁之机。
“虫子们，我要点烟花爆竹啦。”林在山打了一个响指。
“砰砰砰”，那些高级虫子的躯壳接连爆裂。附近到处是横飞的血肉，遮天蔽日，比之烟花爆竹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有了躯壳的保障和支持，低级星魂会在短时间内生命代码消散；高级星魂则实力折扣。如果是健的六级星魂，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做出有效反应；但偏偏这些星魂都不健，它们要依靠虫王的驱动才能实现复生循环，而此时虫王自顾不暇。
面对上百个实力折扣、暂时蒙圈的六级虫子星魂，林在山当然是毫不客气，大肆收割。
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鸣叫，正在围攻的虫族大军忽然掉头，并在顿时间内撤得干干净净，只留下满地的尸体和成千上万肉眼不可见的星魂。
//////
林在山闪回大厦，顾不上嘘寒问暖，直接命令道：“体人员注意：申城及附近地区已经不适合人类居住，给大家10分钟时间，马上转移！”
孙正宏悄声问道：“小林，真得要离开申城？”
“当然。申城现在遍地是病毒和致命生物，三个方向又被虫子重重包围，地下虫穴纵横，更遭的是：申城处在亚太超级地震带的边缘，今后一段时间地质灾害和海啸高发。以我们人类目前的技术水平和实力，是不可能在这种地方长期定居的。”
“那我们的目的地在哪里？”
“目前尚不能确定；我们只能先登上超级战舰，然后再四处查探，寻找适宜的定居点。”
“超级战舰上还能装得下这许多人吗？”
“使劲挤一挤，空地总会有的。”
10分钟后，无畏战队准时启程。其他申城势力、幸存者当然是自觉追随。他们客观上没有别的选择，主观上都将林在山敬若神明。
10余人组成高度紧凑的队伍踏着潮水新近消退后留下的满地泥泞，向着超级战舰停泊点进发。队伍刚启动没几分钟，他们原来驻守的几栋大厦就被挖掘机虫掏空地下结构而轰然倒塌。
次日中午，队伍抵达超级战舰停泊点。在林夫子的调度安排下，直升机、空间跨越异能等多种手段并用，用了将近2个小时，才让所有人员登上超级战舰。
他们登船后没多久，就有数十万虫族大军尾随而至。在海边一字排开，绵延数十公里。这还只是第一波，随后又有大量虫子源源不断地赶到，并沿着海岸伴随超级战舰移动。
孙正宏长叹一声，“从此陆地上很难再有我们人类幸存者的立足之地了。”
//////
将虫群甩开后，众人的注意力回到了船上。
“好多的人！”曲悠悠拉着灵灵的手好不容易从人群里挤到林在山跟前。“林队长，不是我挑剔，而是船上人实在太多。男女混杂，连去洗手间都要排很长的队，对我们女孩实在太不方便了。您能不能想想办法？”
“这只是暂时的，很快我们就会找到新的定居点。请曲小姐和灵灵先到我的船长室将就一下吧。”林在山示意比利带二女过去。
“真得吗？”曲悠悠也不客气，与灵灵跟着比利来到船长室，看到里面的情况一阵欢呼，随后不由得开始浮想联翩，“林队长将船长室让给我住，难道他是想……”曲悠悠忍不住一阵得意，“哼，不管怎样，就连叶晶莹也没有得到这么好的待遇，可见我在他心目中地位非同寻常。”
在曲悠悠自我感觉良好的同时，超级战舰的居住空间也在重新调配。原本可以独占一间卧室的情况早就不复存在了。卡洛琳之前就已经主动邀请叶晶莹母女与自己分享卧室；阿黛儿也不小气，带领秦欢畅、赵飞燕等去自己的房间；其余人等也在林夫子的调度下调整了住处。这还是针对原来的战舰主力和新到的无畏战队骨干，至于其他人特别是高丽、岛国、菲国等被救的幸存者则只能在甲板上、仓库里容身。
因为人多，自然到处热闹万分；因为彼此拥挤、相互介入私人空间，加上背景、脾性差异，难免发生争吵、摩擦。由林夫子遴选、林在山认可的一批战舰治安员四处调解、平息争端，忙得不亦乐乎。
就目前而言，只有指挥室略显宽敞，却不是谁都可以进入的。
//////
时间宝贵，不容拖延。林在山迅即召集了施瓦龙森、弗里奇、卡洛琳、比利、黑猫、阿黛儿、孙正宏、吴超群、杜子明、飞凤、智羊羊、秦欢畅、赵飞燕、艾奇士、强哥、张三衡、罗威名、李文秀、叶晶莹、周如意、李俊爽等干将和嘉宾，到指挥室议事。
“各位，我们现在有两个重要问题必须马上解决：第一，大家都肯定有切身体会了，超级战舰上已经聚集了45000余人。这么多人该如何有效管理？第二，船上的资源非常有限，我们不可能一只待在船上，必须尽快寻找新的定居点。哪里是适合的定居点？请大家就这两个问题畅所欲言。”
弗里奇道：“这两个问题实质是一回事儿，只要能尽快找到适合的定居点，人口拥挤问题自然解决。”
林在山点点头，“不错。问题是在自然灾害频发、虫族肆虐的情况下，哪里还有这样的定居点？”
施瓦龙森提议道：“渣林，要不你带领大家重回米国纽城吧？那里有很多欢迎你的幸存者。”
“不可以！”华夏众人同时劝阻。
秦欢畅神情激动，“林队长，华夏还有大量幸存者等待我们联系和救援，怎么可以舍他们而去！”
林在山安慰道：“这点你们尽管放心。我如果连华夏幸存者的安危都不顾，又哪里有心思远渡重洋？”
吴超群突然道：“小林，提到了华夏幸存者，我倒是想起一个地方，那里的条件得天独厚，绝对适合大量人口聚集。”
“大哥说的可是中城？”
“正是。根据几个月前的消息，中城已经聚集了超过5万人口，而且还在主动扩张。现在超级战舰上也就45000余人，就算部过去，中城也可以绰绰有余地容下。”
在吴超群讲话的同时，林夫子展示了一下依据各方面信息合成的中城想象图。众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
林在山问道：“有没有中城最新的消息？”
众人都摇头。由于虫群的信号阻断，他们已经两三个月没有与中城联系了，对中城发生的事情当然一无所知。
“就算中城能装得下我们这么多人，他们也未必欢迎我们去。”孙正宏提醒道，“何笑天和霍乾坤可不是善男信女。我们这么多人涌过去，必定会冲淡他们的影响力，破坏他们的权威。搞不好，还会导致矛盾冲突。”
“这点不得不考虑。”林在山的性格是素来不喜欢强人所难、夺人之美。
张三衡插话道：“老大，您现在要为体幸存者考虑，不用顾虑几个末世寡头的感受和得失。难道在你心目中我们几万人还没有几个寡头更重要吗？”
林在山目光聚焦在张三衡脸上，释放出强大的威慑能量锁定了张三衡。
坐在右边的叶晶莹急忙小手拉了拉林在山，“亲爱的，张三衡说得很有道理，你不会生气吧？”
林在山笑道：“谁说我生气了？我只是对张三衡这家伙竟然能够说出如此正义凛然的话来感到有些意外。”
“老大，这都是您佬教导得好。”张三衡又是鞠躬又是陪笑。
“刚夸了你好，你又变回一副土鳖样了。”林在山调侃了一句，示意张三衡坐下。
众人也都替张三衡松一口气，虽然他们很崇拜和信任林在山，知道他绝对不会随意发怒，更不会滥杀，但以他目前的实力，相比众人简直就是神明一般的存在，就算当场杀掉张三衡，众人也是无可奈何。
林在山道：“几个寡头的感受和得失绝对比不上几万人的身家性命，这一点勿容置疑。无论霍乾坤和何笑天持什么态度，我都要去中城走上一趟。如果那里真得适合大规模定居，我会第一时间安排超级战舰众人转移过去；反之，我会继续寻找新的定居点。”
李文秀道：“小林，你此去可能会有遇到危险，还是多带些人手吧。”
“李阿姨您多虑了。我独来独往最好，这样能行动隐蔽、进退自如，即便遭遇星魂牧者、虫族等强敌也可以快速撤离、身而退。”
“噗噗”，虫王庞大的躯体喷突出上百吨腐蚀性极强的液体。数百虫子被命中，并在十秒不到的时间里死亡。
暂时占据了虫王躯体的林在山的星魂一边屠杀虫群一边大喊道：“兄弟们坚持住！”
孙正宏等听到声音不由得一愣神，“那条大虫子为什么口吐人言？”
“那是林队长在作怪。”智羊羊答道，“虫王的躯壳都被他控制了，战局在向着对我们有利的方向发展。”
虫王冲到包围圈旁边，连拱带咬，将铁壁合围的虫群弄得七零八乱。
空中正在追击电雾的虫王星魂发现了地面的异变，又惊又怒，径直俯冲下来，试图夺回自己的躯壳。
如果单以星魂而论，林在山当然不是虫王的对手；但他现在占据了虫王的九级加躯壳，情况就另当别论了。
虫王使尽浑身解数，仍是奈何不得。它果断命令虫群分兵围攻正在扮演自己的林在山。有十几万只虫子相互协作，将虫王的躯壳牢牢地固定在原地。
林在山躯体动弹不得，就再次张口喷吐出大量腐蚀性液体，趁机又收割了大批星魂。
虫王的星魂用能量场将他笼罩，发疯般输出伤害。
“我去！你竟然连自己的躯壳也敢下手。”林在山的星魂既然附着在虫王的躯壳上，就要承受躯壳的伤害。“那就让我们耗下去，看看谁先放弃。”
双方在局部僵持起来。
此时，虫群对申城幸存者的围攻还在继续。大量虫子突入代码防护网内，与网中的人员短兵相接。
申城幸存者中战力较弱者结成同心阵型，用同心防护网对抗虫子；战力较强者则使用武器和异能直接杀伤虫子。
高空的两片电雾被这个实力强悍的虫王重创，短时间内再也不敢露面。
杜子明、李文秀、飞凤杀入重围，与众人并肩防守；吴超群则跃入虫群最密集之处，毫无顾忌地施展霹雳火，将虫子成片地被烧死；施瓦龙森和弗里奇则守护着林在山的躯体寸步不离。
林夫子操控联合防护网和数千星魂元件及部分武器、机甲，以最有效的方式组织攻防、调配战斗资源。
林在山则以一人之力缠住了虫王和十几万虫子。
战场双方的两个最强者——虫王和林在山——在直接参战的同时也调动各种能力方位地掌控战场上的信息和形势。
虫王发现了林在山的躯体所在，当即围魏救赵扑了过去。
对现在的林在山而言，没有了那副躯体丝毫不会影响自己的生存；但这毕竟是与生俱来的身体，他对其带有强烈的感情，何况这副躯体外形健壮、优美，没有明显缺陷，可谓上上之品。
“嗖”，林在山的星魂脱离了虫王的躯壳，闪回自己的躯体内。
弗里奇和施瓦龙森同时舒口气，前者道：“渣林老友，你竟然这么快就放弃了那个庞然大物？那可是绝对的战术优势呀！”
林在山击杀虫子的同时回头微微一笑，“马上有好戏要上演了。”
只见虫王的星魂急不可耐地钻入自己的躯壳里，紧接着一声震天的惊叫。原来，林在山已经在它体内布满了意识代码。这些设置足够重创星魂牧者了，料想虫王也承受不住。
“轰轰轰”，虫王的躯壳爆裂成无数段，就连周围虫子都被殃及，死伤众多。在躯壳爆裂的瞬间，虫王的星魂拼命挣扎，再次强行脱壳。不过，躯壳的爆裂只是开始，还有大量代码自动附着在虫王的星魂上，并动态组合成星魂炸弹等各种伤害手段，紧接着引发了一阵强大的能量冲击波和光爆。
待这波攻击平息之后，虫王的星魂被重创。林在山当即冲过去试图收割。虫王竟然仍有还手之力，它拼尽力收缩能量场护住自己，并召唤那些具有六级星魂的高级虫子前来护驾。
林在山一击不中，眨眼间被上百个六级星魂虫子围困。如果这些虫子的星魂都像人类一样完整、复杂，那林在山一定是束手待毙了；但所幸的是，它们的星魂都比较简单、有很多残缺。在虫王鼎盛的情况下，它们可以发挥出100的战力；可现在虫王自己丧失躯壳、星魂被重创，对它们的支持远远不如平时，它们的战力也就随之大打折扣。这给了林在山可趁之机。
“虫子们，我要点烟花爆竹啦。”林在山打了一个响指。
“砰砰砰”，那些高级虫子的躯壳接连爆裂。附近到处是横飞的血肉，遮天蔽日，比之烟花爆竹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有了躯壳的保障和支持，低级星魂会在短时间内生命代码消散；高级星魂则实力折扣。如果是健的六级星魂，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做出有效反应；但偏偏这些星魂都不健，它们要依靠虫王的驱动才能实现复生循环，而此时虫王自顾不暇。
面对上百个实力折扣、暂时蒙圈的六级虫子星魂，林在山当然是毫不客气，大肆收割。
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鸣叫，正在围攻的虫族大军忽然掉头，并在顿时间内撤得干干净净，只留下满地的尸体和成千上万肉眼不可见的星魂。
//////
林在山闪回大厦，顾不上嘘寒问暖，直接命令道：“体人员注意：申城及附近地区已经不适合人类居住，给大家10分钟时间，马上转移！”
孙正宏悄声问道：“小林，真得要离开申城？”
“当然。申城现在遍地是病毒和致命生物，三个方向又被虫子重重包围，地下虫穴纵横，更遭的是：申城处在亚太超级地震带的边缘，今后一段时间地质灾害和海啸高发。以我们人类目前的技术水平和实力，是不可能在这种地方长期定居的。”
“那我们的目的地在哪里？”
“目前尚不能确定；我们只能先登上超级战舰，然后再四处查探，寻找适宜的定居点。”
“超级战舰上还能装得下这许多人吗？”
“使劲挤一挤，空地总会有的。”
10分钟后，无畏战队准时启程。其他申城势力、幸存者当然是自觉追随。他们客观上没有别的选择，主观上都将林在山敬若神明。
10余人组成高度紧凑的队伍踏着潮水新近消退后留下的满地泥泞，向着超级战舰停泊点进发。队伍刚启动没几分钟，他们原来驻守的几栋大厦就被挖掘机虫掏空地下结构而轰然倒塌。
次日中午，队伍抵达超级战舰停泊点。在林夫子的调度安排下，直升机、空间跨越异能等多种手段并用，用了将近2个小时，才让所有人员登上超级战舰。
他们登船后没多久，就有数十万虫族大军尾随而至。在海边一字排开，绵延数十公里。这还只是第一波，随后又有大量虫子源源不断地赶到，并沿着海岸伴随超级战舰移动。
孙正宏长叹一声，“从此陆地上很难再有我们人类幸存者的立足之地了。”
//////
将虫群甩开后，众人的注意力回到了船上。
“好多的人！”曲悠悠拉着灵灵的手好不容易从人群里挤到林在山跟前。“林队长，不是我挑剔，而是船上人实在太多。男女混杂，连去洗手间都要排很长的队，对我们女孩实在太不方便了。您能不能想想办法？”
“这只是暂时的，很快我们就会找到新的定居点。请曲小姐和灵灵先到我的船长室将就一下吧。”林在山示意比利带二女过去。
“真得吗？”曲悠悠也不客气，与灵灵跟着比利来到船长室，看到里面的情况一阵欢呼，随后不由得开始浮想联翩，“林队长将船长室让给我住，难道他是想……”曲悠悠忍不住一阵得意，“哼，不管怎样，就连叶晶莹也没有得到这么好的待遇，可见我在他心目中地位非同寻常。”
在曲悠悠自我感觉良好的同时，超级战舰的居住空间也在重新调配。原本可以独占一间卧室的情况早就不复存在了。卡洛琳之前就已经主动邀请叶晶莹母女与自己分享卧室；阿黛儿也不小气，带领秦欢畅、赵飞燕等去自己的房间；其余人等也在林夫子的调度下调整了住处。这还是针对原来的战舰主力和新到的无畏战队骨干，至于其他人特别是高丽、岛国、菲国等被救的幸存者则只能在甲板上、仓库里容身。
因为人多，自然到处热闹万分；因为彼此拥挤、相互介入私人空间，加上背景、脾性差异，难免发生争吵、摩擦。由林夫子遴选、林在山认可的一批战舰治安员四处调解、平息争端，忙得不亦乐乎。
就目前而言，只有指挥室略显宽敞，却不是谁都可以进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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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宝贵，不容拖延。林在山迅即召集了施瓦龙森、弗里奇、卡洛琳、比利、黑猫、阿黛儿、孙正宏、吴超群、杜子明、飞凤、智羊羊、秦欢畅、赵飞燕、艾奇士、强哥、张三衡、罗威名、李文秀、叶晶莹、周如意、李俊爽等干将和嘉宾，到指挥室议事。
“各位，我们现在有两个重要问题必须马上解决：第一，大家都肯定有切身体会了，超级战舰上已经聚集了45000余人。这么多人该如何有效管理？第二，船上的资源非常有限，我们不可能一只待在船上，必须尽快寻找新的定居点。哪里是适合的定居点？请大家就这两个问题畅所欲言。”
弗里奇道：“这两个问题实质是一回事儿，只要能尽快找到适合的定居点，人口拥挤问题自然解决。”
林在山点点头，“不错。问题是在自然灾害频发、虫族肆虐的情况下，哪里还有这样的定居点？”
施瓦龙森提议道：“渣林，要不你带领大家重回米国纽城吧？那里有很多欢迎你的幸存者。”
“不可以！”华夏众人同时劝阻。
秦欢畅神情激动，“林队长，华夏还有大量幸存者等待我们联系和救援，怎么可以舍他们而去！”
林在山安慰道：“这点你们尽管放心。我如果连华夏幸存者的安危都不顾，又哪里有心思远渡重洋？”
吴超群突然道：“小林，提到了华夏幸存者，我倒是想起一个地方，那里的条件得天独厚，绝对适合大量人口聚集。”
“大哥说的可是中城？”
“正是。根据几个月前的消息，中城已经聚集了超过5万人口，而且还在主动扩张。现在超级战舰上也就45000余人，就算部过去，中城也可以绰绰有余地容下。”
在吴超群讲话的同时，林夫子展示了一下依据各方面信息合成的中城想象图。众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
林在山问道：“有没有中城最新的消息？”
众人都摇头。由于虫群的信号阻断，他们已经两三个月没有与中城联系了，对中城发生的事情当然一无所知。
“就算中城能装得下我们这么多人，他们也未必欢迎我们去。”孙正宏提醒道，“何笑天和霍乾坤可不是善男信女。我们这么多人涌过去，必定会冲淡他们的影响力，破坏他们的权威。搞不好，还会导致矛盾冲突。”
“这点不得不考虑。”林在山的性格是素来不喜欢强人所难、夺人之美。
张三衡插话道：“老大，您现在要为体幸存者考虑，不用顾虑几个末世寡头的感受和得失。难道在你心目中我们几万人还没有几个寡头更重要吗？”
林在山目光聚焦在张三衡脸上，释放出强大的威慑能量锁定了张三衡。
坐在右边的叶晶莹急忙小手拉了拉林在山，“亲爱的，张三衡说得很有道理，你不会生气吧？”
林在山笑道：“谁说我生气了？我只是对张三衡这家伙竟然能够说出如此正义凛然的话来感到有些意外。”
“老大，这都是您佬教导得好。”张三衡又是鞠躬又是陪笑。
“刚夸了你好，你又变回一副土鳖样了。”林在山调侃了一句，示意张三衡坐下。
众人也都替张三衡松一口气，虽然他们很崇拜和信任林在山，知道他绝对不会随意发怒，更不会滥杀，但以他目前的实力，相比众人简直就是神明一般的存在，就算当场杀掉张三衡，众人也是无可奈何。
林在山道：“几个寡头的感受和得失绝对比不上几万人的身家性命，这一点勿容置疑。无论霍乾坤和何笑天持什么态度，我都要去中城走上一趟。如果那里真得适合大规模定居，我会第一时间安排超级战舰众人转移过去；反之，我会继续寻找新的定居点。”
李文秀道：“小林，你此去可能会有遇到危险，还是多带些人手吧。”
“李阿姨您多虑了。我独来独往最好，这样能行动隐蔽、进退自如，即便遭遇星魂牧者、虫族等强敌也可以快速撤离、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