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孙阔,俺不认识。”歹徒回道。
    曾毅有些不信,脚上一运劲,踩的歹徒哎呦一声惨叫,求饶道:“爷爷饶命,俺什么都招,是李广袤让俺来捅你,说回头给俺三万块回乡下讨媳妇。”
    “你说是谁?”曾毅有些不信,厉声质问道。
    “真是李广袤让俺来的,爷爷,你就放过俺吧,俺这是第一次,俺再也不敢了。”
    “李广袤是谁?”曾毅立马质问道。
    歹徒保命要紧,忙告知李广袤是谁,说完后眼巴巴的求饶道:“爷爷,可以放了我吗?我家里还有老母要养,不能去坐牢的,求求你看在我是初犯的面上绕过我这一次吧。”
    曾毅听的皱起眉头来,想要抬脚放人,可突然又重重踩了下去。
    “好小子差点就被你蒙过去了,你刚刚刀刀凶悍,手法可说老辣无比,我看你不像是初犯。”
    歹徒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苦苦哀求。
    不过曾毅才不听,打了报警,警车过来了,一对照照片,拷上人道:“这位先生,这次你立功了,这家伙可是个通缉犯,手上有着不少案子的。”
    “是吗?小子,对不住了。”曾毅笑盈盈的拍拍歹徒的脸。
    歹徒恼火的瞪过来,张口就要咬人,曾毅收手快,结结实实赏了他一脚,踢的这家伙弯腰疼的直抽筋。
    “喂,你自己小心点。”警察告诫一句,上车离去,曾毅在路灯下点了根烟,没抽两口就掐灭了,骂道:“李广袤,你给我等着。”
    曾毅直奔之前的酒店,前台服务员见他一脸愠怒之气,意识到不妙,立马通知保安备着。
    曾毅直接要冲到了李广袤的办公室。
    砰!
    曾毅一脚踹开了门,恰好见到不堪的一幕,办公室的沙发上,李广袤裤子没穿,一个制服美女正跪在他的身前,至于做什么恶心的事情,可想而知……
    不过曾毅留意到一点,这个李广袤下面居然是软趴趴的,好像一条死蛇一样。
    曾毅的突然闯入惊了李广袤一跳,他急忙伸手去拉裤子,结果叫女人的牙齿给磕到了,疼的他龇牙咧嘴,一脚踹开了女人。
    “妈的八字的你,你他妈的是谁,谁让你进来的。”李广袤急忙套上裤子,怒气骂道。
    曾毅点了根烟,依靠在门口,这时候保安上来将他团团围住,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都给我滚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曾毅冷厉道。
    保安不信,还要动手,曾毅见了很是恼火,也不废话了,直接照着冲来最靠前的一人小腹就是一脚踹去。
    咚!
    这人直接倒飞出去,然后重重的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这一脚直把人踹出去三米,如此强大的一脚顿时把所有的保安都震慑住,个个有些胆怯起来。
    曾毅见他们虽然惶恐,但是却不后退,知道要杀鸡儆猴,也不含糊,照着其中一人勾勾手指,示意他来打。
    这人犹豫一下,四下看看同伴,最后咬着牙抡起棍子就打。
    砰!
    棍子还没轮下来,保安则被曾毅一脚踹飞出去三米远。
    曾毅缓缓的收回脚,冲一脸煞白的李广袤吹口哨道:“我说你是就是李广袤吧,我曾毅和你素未谋面,你小子怎么找我麻烦,居然买凶杀我,我看你是想尝尝我这一脚的滋味啊?”
    “你个混蛋到底想干什么?“李广袤怒气腾腾质问道。
    “不想咋样,就是想和你谈谈心,先请的人离开吧。”曾毅冷厉的盯来。
    李广袤不敢直视曾毅,心想曾毅再狠辣也不敢在酒店把他怎么样,所以挥手让所有人都出去了。
    砰!
    门被曾毅一脚给踹上了,他直接坐到了办公椅上,双脚架在了办公桌上,寒声问道:“说为什么找人砍我?”
    “你还敢问,要不是你我会被害成现在这个样子吗?”李广袤一脸的郁闷和怒气。
    曾毅一愣的,眼睛下移到他下面,一惊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害你了?咱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好不,”
    “我问你,是不是你让雪雁勾搭的孙阔……”
    李广袤话到嘴边已经难以启齿了,这可是男人之痛。
    曾毅看他表情,更加不明白了,问道:“是啊,这和你小子有什么关系?”
    “那你知道不知道,因为你的命令,害的我和雪雁相好的时候被孙阔那混蛋给害惨了。”
    “啊?”曾毅一愣的,瞥见他的下面,猜的了一些,惊讶道:“你不会把因为和雪雁上床,然后被孙阔那小子打击报复给阉了吧,我靠,这么狠。”
    事情还真如曾毅猜测的一般,这个李广袤也是个风流的人,上不夜城强点雪雁,这当然是惹怒了孙阔,直接是被人堵床上暴揍一顿,直接打成了废物。
    而雪雁其实对李广袤还有些好感的,不忍心他这么痛苦,也怕他以后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便把实情和他说了,这一说李广袤直接迁怒曾毅了。
    这也是曾毅倒霉,平白被牵连了。
    如果从因果论上来讲,曾毅种了因,如今遭受被砍的恶果,这完全符合佛家的一饮一啄定律,乃是天意安排,怨不得旁人。
    只不过曾毅没想到这报复来的实在是有些快,而且有些奇葩,让人哭笑不得。
    “混蛋,我要杀了你。”李广袤被戳到了痛处,扑上来就掐曾毅的脖子。
    不过很可惜,他再度被曾毅带的原地打转,晕头转向的他还不忘骂道:“你个混蛋,害我被那个孙阔打的废了,我要你和我一样。”
    李广袤抄起桌上瓷杯要打,曾毅一见急忙喊住:“慢着慢着,你下面东西还在,这应该还有救。”
    “你说真的?”李广袤手一僵的,眼里满是疑惑的看向他。
    曾毅冲他招招手,示意他放下杯子说话。
    李广袤放下茶杯,冲曾毅恶狠狠瞪眼:“我看了不少大夫,找了不少女人实验,都没反应,我不信你就能医。”
    “不见得哦,说不定我就有办法哦,和我具体说说怎么废了的。”
    李广袤陷入了回忆中,一脸痛色的说起来。
    原来李广袤和雪雁打的火热,结果孙阔突然闯入,带人就打,打那后李广袤就不行了。
    听完李广袤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曾毅忍不住嗤嗤笑起来。
    “你个混蛋,你还笑。”李广袤气恼不已,直接砸办公桌起来。
    曾毅收脚做好,憋住笑意道:“我当什么大病呢,感情是被人打的闭经了。”
    “闭经?这什么东西?”李广袤不解问道。
    曾毅解释道:“闭经就是闭锁经络,中医里称之为痹症,学武的就没那么多讲究,就是经络不畅,这是个小毛病,我抬手就能医治好。”
    “真的吗?那太好了。”李广袤欢呼雀跃,欣喜的要拥抱曾毅。
    曾毅一抬脚踢中他胸口,阻止他的断背山举动,道:“就算我能医治,我现在也没心情给你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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