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瑞西连玩的游戏也是跟提高自己的动作思维有关的,所以当穆季云还没有走进书房的时候,便听见了一阵阵枪械的快速组装跟拆卸的啪哒声,以此不难猜出她在玩的是什游戏。
    “在玩什么?”穆季云从背后趴在她的肩膀上,看着里面那些高端的各式枪支问道。
    “很久不玩,模拟一下自己的枪械组装跟拆卸是否已经退步了,你怎么又不擦头发。”欧阳瑞西感受到他湿润的发丝蹭到自己的脸上之时便轻蹙了一下眉头,随之的也停下了手里正在玩着的游戏,顺手的便拿起了一旁自己提前准备好的干净毛巾站了起来。
    “那夫人的检验结果如何。”穆季云一见她站了起来就很乖顺的坐了下去,因为这样的画面最近常常会发生,他已经变得习惯了起来,其实说到底他就是故意的,因为他喜欢这小女人在面对这样的一个自己时那不自觉间流露出来的宠爱跟认命般的无可奈何,以此来确定自己对她而言是多么重要的一个存在。
    “不太理想,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那一种速度。”柔软的毛巾在他黑亮的发丝上轻轻的揉擦着,她知道这个男人每次都不喜欢自己擦头发,宁愿就那样的滴着水也不在意,所以便习惯性的在书房备上了干净的毛巾,以备不时之需。
    “别太强求自己,我会心疼的。”穆季云把她拉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轻吻了下她那泛着水润色泽的樱唇,修长的大手紧紧的圈住了她的腰身。
    “你真的会吗?”欧阳瑞西的指尖抚在他那帅气的俊彦之上,对于他的怀抱她已经变得开始习以为常起来,并不觉都有什么的不对,跟一开始时的那一种惊慌失措有了很大的差别。
    “是的,我会,所以别让我担心。”目光无比肯定的凝视着她,就像怕别人会对他的话产生质疑般的执着。
    “好,我答应你,无论什么时候都以你的感受为出发点。”她知道这个男人话里总是夹带着多层意思的,但是不管是什么她都会义无反顾的把他给优先的放在了第一位,因为她一直以来的那些坚持都是为了这个男人而准备着的,甚至有一段时间是为了他而在努力的活着,所以她倾注给他的绝对不是‘深爱’两个字而已,更多的是一种生命力的延迟。
    “老婆,谢谢你!”穆季云把头紧贴着她的胸口,感受着她强而有力的心跳,原来幸福也可以这么的简单,一个小小的欣喜便能让自己为之而感性起来。
    “谢我什么?”轻抚着他柔软的发丝,她喜欢可以拥有着他的每一个瞬间,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自己的人生是圆满的。
    “所有的一切。”曾想过如果她没有悄然而至,那么他该如何的去找一个人来爱,曾想过如果没有了小轩轩的这一层原因,她是否永远的不可能走进自己的世界,幸好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她还是融入了自己的生命之中。
    夜是温情的港湾,是恋人们柔情蜜意的调情剂,同时的也是罪恶的开始跟结束。
    “罗老大,就是这个男人。”暗黑的房里灯光有些的昏暗,但是罗昊还是看清了趴在地上男人的长相,五十多岁的样子,目光游离而带着污浊的气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们抓我来干什么,要知道这是一个法制的社会,这样对我是一种犯法的行为。”男人使劲的挣扎着,试图以此来解开绑住自己双手的绳索。
    “哦!我还以为你不懂法呢?看来这一点我倒是低估了你。”罗昊的嗓音冰冷的响起,浑身散发出犹如撒旦般的邪恶冷笑。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我最近刚回国,不可能跟你们有冤仇,所以说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男人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冷酷的男子,心里有着一丝的惧怕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的倒霉,碰上了如此一个宛如来自地狱修罗般的恶人。
    “你是不是叫做杜春风,欧阳夫人的远房表弟。”罗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脸上已经有了不耐的神色。
    “什么欧阳夫人,我根本就不认识,而且我也不叫做杜春风。”男人开始有些慌乱了起来,不懂他打听这个到底是所欲为何。
    “不认识是吗?那莫雅萍你总该认识了吧!”如果没有十全的把握,他们怎么可能会随便的抓人呢?竟然想跟他玩心计,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男人的眼神开始闪躲了起来,反正不管怎么说,他抵死不认就可以了。
    “不知道是吗?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你以为换了个名字就可以把自己所犯过的罪行给掩盖过去了吗?正所谓要让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所以有些事就算是过了二十多年,也照样的可以把它给翻找出来,就看你有没有那个心而已。”
    罗昊就不相信他会得了老年痴呆,这么快的就把自己所做过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所以他的一个眼神,就有人过去对他一阵拳打脚踢。
    “啊!救命啊!我真的是不认识什么欧阳夫人、莫雅萍之类的,所以你们现在就算是把我给打死也不可能知道她们是谁。”男人的惨叫声丝毫也没有让罗昊为之心软,因为他知道像这种人间的败类,你就得玩得给他还有狠辣,要不肯定不会从他的嘴里挖出有用的消息来。
    “不认识是吗?那好,既然他什么都不知道,留着也没有用,把他给我拉出去扔进鳄鱼池里去。”罗昊冷然的一笑,他就不信会有不怕死的,要知道越是喜欢玩心计的人就越是怕死,他笃定这家伙也不会例外。
    “是,罗老大。”鳄鱼池啊!这个还真的是有,要知道刚才捉这个家伙过来的时候还特意的让他看了一下,目的当然是很明确的,就是看这家伙上不上道而已。
    “不要,别把我扔进鳄鱼池,我说,我都说了还不成吗?”一想到刚才所看见的画面,男人就一阵的恶寒,上百条的鳄鱼在池子里面张着血盆大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瞧,差点没把自己给吓得尿裤子,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不管怎么说,在搞不清楚对方的真正目的之前,他还是把小命留下来比较的重要。
    “那好,说吧!你是不是叫做杜春风,跟欧阳外贸的总裁夫人是表兄妹的关系。”
    “杜春风是我以前的名字,如果说欧阳外贸的总裁夫人叫做莫雅萍的话,那么我们确实是表兄妹的关系不假,可是你们要打听这个干什么。”男人吓出一身的冷汗,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刚一回国就给对方给盯上了,就连自己二十多年前所用的那个名字也给重新的翻找了出来,该不会是以前的事情曝光了吧!但是不应该啊!只要表姐不把自己给出卖了的话,那么那件事情是没有任何证据可寻的。
    “既然不假,那么就来说一下你们二十多年前是如何的密谋残害欧阳外贸前总裁夫人的吧!”还是少爷比较英明,想方设法的冻结了这小子的所有账户,迫使他不得不回国找莫雅萍来求救,从而把他给控制在自己的手中,看你莫雅萍还能继续的春风得意到几时。
    “冤枉啊!我跟她认识确实不假,但是要说到谋害谁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这位大哥,你也看见了,像我这么贪生怕死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谋害别人性命的事情来呢?”这个怎么的都不能承认,听对方的口气摆明着就是在套自己的话,根本就没有找到任何的有力证据来指控自己,所以他才不会傻到把自己往枪口上去撞呢?
    “杜春风,你他妈、的少给老子在那装糊涂,如果说没有十全的把握你觉得我们会找上你,嗯!还是说你比较喜欢被鳄鱼给一口的吞下去果腹不成。”罗昊弯身捏起了他低垂着的下巴,脸上尽是邪恶的冷笑。
    “不,别拿我去喂鳄鱼,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没有做过的事情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呢?”只要不把自己拿去喂鳄鱼,打死他都不能承认,否则的话一样的不能活命,要知道自己当时所干的那些事有多么的龌龊,大人死了还不说,还间接的杀害了一个刚几个月的小生命,也就是因为那个女人的突然怀孕才让表姐有了永绝后患的念头,所以在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才会由本来的挑拨离间变成了一件制造突发意外的杀害事件,而作为参与人的自己,一旦被警方查了出来的话,他照样的也没有命再活下去,所以在对方没有十足的证据之前,说什么他都要咬紧牙坚持下去不可。
    “好,不知道是吗?想跟我耗下去是不是,来人,把他给我吊在鳄鱼池上空,就看他能坚持到几时。”知道我在没有得到有利证据之前不敢对你怎么样是吗?那好,我们就来玩一点更刺激的吧!我不拿你喂鳄鱼,我他妈、的吓死你,被摇摇晃晃的吊在半空中,身下是上百条饿疯了的鳄鱼张口血盆大口盯着自己,我看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到底有多强悍。
    “罗老大,真的要吊上去啊!一个小弟迟疑的问道,就是不知道他所说的是恐吓这老家伙的,还是当真的要去执行,鳄鱼池之上啊!再好的心理承受能力都会被吓得疯掉的好不好,更有可能的情况之下万一哪一条凶猛无比的大家伙饿疯了来一个鲤鱼跃龙门的跳上去,这人不就得被生吞下去了。
    “怎么,连你也质疑我的话吗?给我吊上去,他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什么时候给我放下来。”哼!想拿我当街边的小混混似的来忽悠过去吗?也不看看我罗昊什么时候善良过了。
    “知道了,我们马上执行。”一连串的大叫大骂随着杜春风被小弟们拖出去而渐行渐远,一丝冷笑也随之的若然而现,杜春风是吗?今天晚上我就让你好好的领受一下夜风之下的鳄鱼池是怎样的一番恐怖的画面。
    “你们都给我注意着点,在还没有打探到有利的证据之前,千万别让那家伙被鳄鱼给吞了去。”罗昊对着留下来的几个小弟吩咐道,像杜春风这样的阴险小人死了事小,他可不想好不容易挖出来的线索再一次的给中断了,而且少奶奶的身份是摆在那里的,他可不能给她制造了事端,这样的话可就真的是亏大了。
    “是,我们一定会注意的,罗老大,你就放心吧!”在众人的心里都很明白这个道理,如果要是放在以前,他们压根的就不会去在意这些事情,可是自从知道了少奶奶的身份之后,他们所要遵守的规矩就变得多了起来,要知道这可是少爷亲自下的死命令,一切以少奶奶的利益为出发点,不能让别人抓住了可以威胁到她身份地位的任何把柄,否则后果将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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