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闲事。
    而今天的乔欣确确实实有些不在状态,就像《天鹅湖》有32个挥鞭转作为全剧难点和亮点,《胡桃夹子》则是在第二幕,王子所在的糖果王国的雪国中,有一段作为全剧高·潮的冰上芭蕾——
    传统芭蕾的优雅与冰上芭蕾的绚烂多姿结合在一起,舞者并非要展示高超的技术和难度,而是要将整个感情集中在此bào发,带给观众感情渲染。
    而当高昂的音乐逐渐进入佳境。
    脚上穿着冰鞋的乔欣身体高高抛弃。
    当台下观众们屏住呼吸等待着她的完美落地,却看见她落地的一瞬间眼神一闪,伴随着一阵台下的惊呼,她的脚以奇怪的方式砸在冰面上……
    下面立刻有受惊的观众站了起来。
    当时乔欣就趴在人工造塑料冰上起不来了,只是她身体微伏低的姿势,昏暗的灯光打在她拉长的颈脖,让人想到了天鹅湖边受伤的白天鹅。
    徐酒岁目瞪口呆,坐在她身边的男人不动声色皱了皱眉。
    等她摇晃着站起来,拖着受伤的脚完成了正常表演,散场时,徐酒岁还没反应过来。
    ……
    散场之后,徐酒岁看了看时间,正好应该到千鸟堂那去找许绍洋……一时间原本就不太好的心情,变得更加不好。
    为什么舞者公演受伤这种事都能被她遇见来着?
    第一次约会出师不利,被薄一昭牵着走向停车场的时候,她都抿着唇话不太多,并且冷眼看着薄一昭又挂了一次电话。
    “到底是谁啊,这么孜孜不倦地找你?”这一次徐酒岁的语气就没有之前那么好了。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走向薄一昭在近海市的车,男人听她语气不太对劲,看了她一眼,正想说“没谁”,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乔欣的经纪人站在他车旁边。
    “嗯?你那个朋友的经纪人也在嗳,你那朋友也要到停车场了么?”
    徐酒岁摇了摇男人的手,下意识地以为陈圆身边那辆黑色的卡宴是薄一昭的朋友的。
    没想到男人牵着她抬脚往那辆车旁边走去,掏出钥匙摁了下,车灯亮了。
    徐酒岁:“……”
    薄一昭凉凉地看了眼陈圆:“有事?”
    陈圆被这一眼冻得骨头都要碎了,抬起手搓了搓手臂,支支吾吾:“欣姐的脚扭得挺厉害的,她让我来问你能不能送她去医院……公演事故都上热搜了,现在外面好多记者,我们的保姆车记者都认识的——”
    薄一昭一时间没说话。
    徐酒岁茫然地抬着头看着背对着自己站着的高大男人,欣姐?谁?扭伤脚?啊?
    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就看见男人转过身,低头望着她,求生yu旺盛地问:“送乔欣去医院,行不行?”
    徐酒岁:“?????????”
    徐酒岁:“谁???????”
    男人露出个无奈的表情。
    徐酒岁zhà了:“你那个所谓的朋友是乔欣?!!”
    声音到后面已经因为惊恐变了调——
    是的,惊恐。
    没有人发现自己的男人认识乔欣还能一脸淡定……
    此时徐酒岁惊恐程度不亚于某天你发现你隔壁的抠脚大汉阿宅和刘亦菲是青梅竹马。
    在薄一昭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她伸手从他口袋里掏出他的手机,一看不知道解锁密码,又一个垫脚加手脚利索地将手机一转,对准男人的脸刷了个面部识别——
    感谢伟大的苹果公司,解锁开了。
    飞快进入来电记录打开一看,不多不少正好四个“未接来电”,来电人:乔欣。
    徐酒岁:“……”
    nice啊!
    这世界还敢魔幻吗?
    不小心想到了以前自己理所当然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喜欢人家人家喜欢你吗”“也不照照镜子”“哎呀那可是乔欣”……她真诚地想给自己几个大耳光。
    白皙的脸蛋因为羞耻和无处安放的愤怒完全涨红,恶狠狠地将男人的手机扔回给他,她瞪着他:“你怎么认识她的?”
    薄一昭抿了抿唇,一副拒绝回答的样子。
    徐酒岁咬着后槽牙,用高跟鞋踩了他一脚。
    男人这才不情不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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