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闻言,马上照做,室内再次恢复平静,他不知道,自己也没通传别人,怎么侍卫就知他在此地。
    肯定是有人发现他们了!
    周子鸣一边扶着老母亲的背,给她顺气,一边问道侍卫,“是谁告诉你的。”
    “是个女的!”
    回答的如此含糊,周子鸣闻言一愣,又问道,“到底是谁,难不成还是她不让你们告诉我她是谁?”
    “这倒不是!”侍卫顿了顿,继续回答道,“那位女子带着兜帽,根本看不清她的容貌,其实我们当时想问她是谁,但情况紧急,关乎性命,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刚才其他侍卫出去瞧了瞧,那个女子走就走了。”
    周子鸣了然,原来还是那个女子,不过这个人并不坏,只是暗中跟踪了他们好几次而已,而且还告诉她了金氏的真面目。
    其实如若没有她的出现,他根本不知道金氏原来这般狠毒。
    “好,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周子鸣不知道这人是谁,但一定要想办法查出来!
    *
    这一边,夏倾歌这几日倒是过得悠闲自得,十分惬意,但唯一不满的一点,就是顾睿渊的人总是过来,“摄政王此次从禹州那里赶回,许久不见……”
    那位暗卫有些为难,心许是没娶过媳妇的男子,说出这等话,觉得害臊,“甚是想您?”
    “与我何干?”
    暗卫怕请不到夏倾歌,主子有不开心,拿他们试问,“他此次回来,身负重伤……”
    “找大夫去,我是大夫吗?”
    “是,是!”
    暗卫闻言,怕惹小姐不悦,赶忙退下。
    兰心撇撇嘴,马上替摄政王鸣不平,“这都是第三次请您了,您是不是……”
    夏倾歌看着兰心欲言又止,啃了一口锦州运过来的鲜桃,吧唧着嘴巴,“你是说我太过分了。”
    兰心无奈的点点头,夏倾歌心软了。
    正在此时,战崖突然闯进来,“好啊,夏倾歌给你脸不要脸是吗?”
    “这是尚书府,你有什么资格说近来就进来,再者说我是女儿家,私自擅入她人闺房,身为男子,可以告上公堂的。”
    夏倾歌才不管什么名声,这人来势汹汹,张口就说要不要脸的话,着实可恨。
    战崖消了火,自己这样闯进来实在不成体统,他缓和了一下情绪,深呼吸了几次,原本心潮起伏,现在平静了几分。
    “主子前阵子去禹州治水,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你……”战崖顿了顿,“你不想人家吗?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别胜新婚……”
    "行了行了,别这么说了,战崖,你快回去吧。"
    夏倾歌发现自己越发的口是心非,其实她想去看看他的,也不知道他从禹州回来,有没有受伤。
    战崖这种态度,她是铁了心不会去的。
    “真的不去?”
    “不去!”
    战崖冷哼一声,“不去就不去,此次回来的伤患无数,主子还忙着呢,没空搭理你。”
    夏倾歌闻言,霍然起身,“去治水,为何有伤患呢!”
    战崖无奈解释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江水来势汹汹,频频爆发,所以才造成很多人重伤。”
    夏倾歌赶紧收拾好,老老实实的跟在战崖后面,“我跟你过去看看。”
    现在空间不断升级,百花草想要的时候,空间就有,夏倾歌跟在了后面,下马车的时候,远远就瞧见耳房那里传出了声音。
    “不好了不好了,他们都血流不止,快要死了。”
    一位婢子从房间中走出来,端着水盆,血水融合,看着十分狰狞。
    “为什么那些伤患都在这里。”
    战崖道,“本来伤患都要安置皇家军营那里,可那里条件艰苦,再者说,现在正是春夏交替之际,伤口因为炎热容易绽开,不好愈合。”
    “我有办法的。”
    “啊?”战崖有些不敢相信,她有什么灵丹妙药呢!
    还不等战崖仔细询问,夏倾歌就随着婢子走到了耳房这里。
    顾睿渊对他们的确很好,耳放这里重新布置一番,条件好的多,他们长期休养,也有助于伤势愈合。
    可老这样养着总是不行的,一旦受了硬伤,就会流血不止,大伤元气。
    这里的伤患无数,一旁的婢子忙里忙外,夏倾歌趁人不注意,赶忙从空间中拿出了百花草。
    等婢子们发现的时候,发现角落中多了很多的草。
    她们不知道这什么东西,原本以为是厨房用来烧火的,先搬到这里来。
    夏倾歌在一旁解释道,“这些都是止血药,赶紧碾碎,给他们敷上,动作快一点,否则流血过多,性命挽救不了。”
    她们知道这是主子的心上人,她说话,主子定是没有意见的。
    想至此,婢子们赶紧行动,不过一个时辰,大多的伤患血都止住了,而且很神奇的是,伤口愈合之快,肉眼可见。
    婢子们议论纷纷,“这是什么神药啊!”
    “要不说这位姑娘神通广大,主子也喜欢她!”
    “是啊是啊!”
    突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嘶哑低沉,却很勾人,“出来!”
    夏倾歌知道顾睿渊来了,屁颠屁颠的跟了出去,顾睿渊一直走在前面,也不回头,夏倾歌亦步亦趋,他疾步如风,夏倾歌跟不上脚步,所以也加快了速度,可低着头走,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他的怀里。
    '你干什么啊!'
    走路就走路,干嘛突然停下。
    夏倾歌下意识的扶着脑袋,一阵眩晕,“这些事儿你让他们去做就好,你可在一旁差遣,为何要亲自去做呢。”
    夏倾歌只觉得头脑混沌,顾睿渊的胸膛坚硬如铁,这么一撞,脑门磕疼了。
    '你说什么!'
    “为何要给他们敷药!”
    伤患都是男子,她这样做,顾睿渊心里是吃醋的。
    夏倾歌突然明白了,原来这厮又吃醋了,该怎么办才好!
    夏倾歌只觉得碰到这厮就会头疼脑热,不知该如何面对,也不知道该怎么哄他。
    “那你说,你怎么才能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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