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醉霖走后,戎策看到笙调对着桌面发呆,桌上摆着两杯茶水,早已没有了热气,见证了刚才他们两人之间极其隐秘的对话。
    笙调所有的表情都凝固在脸上,只有一张轮廓分明的白脸,惨白如纸。
    戎策只看了一眼对方,扭头就朝着外面冲,总算在松醉霖上车前把他截了下来。
    “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怎么整个人跟丢魂了一般。”
    收起了平日杀性的松醉霖竟然是难得的好说话:“没什么,我只是和他说了一个很悲惨的故事。”
    “啊?故事?”
    没等戎策脑袋转过弯来,松醉霖坐进车内扬长而去。
    戎策接收到这么一个奇怪回答后,又重新踱步走进了牢房内,这一看五味杂陈,是彻底傻眼了。
    笙调在哭,是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那种,这般的肝肠寸断的模样,如果放在一般人身上并不稀奇,可是他们这群人,心硬面冷,何况笙调国际上声名在外,哪里是懦弱胆怯之人,平常流血也不会流泪,遇事更是会流露出本性的凶狠。这样的男人此刻泪洒当场,是如此脆弱不堪一击的模样。
    就因为一个故事能够哭成这样?松醉霖这话编的,完全是把他的智商踩在脚底下来回摩擦碾压。
    “他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笙调眼见戎策进来的时候已经开始收声,只是泪眼摩挲,只要一想到松醉霖的话,终是悲从心起,是真真切切的痛苦万分。他那么一腔的爱,到最后连藕断丝连的机会都不给他,什么情有尽时,缘有灭时,如果真是这样,他也要极力抗争到底。凭什么就一定要接受,只要一想到松醉霖所说的结局,恐惧犹如周身的寒意,一点点渗透到全身。
    他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改变这个结局!
    “我要去找纹风冷!”笙调胡乱擦了擦眼泪,红了的眼睛透着坚韧的光芒。
    戎策还没来得及反应,笙调追加了一句:“你知道,就算军营也是困不住我的。论身手我虽然不是顶尖,可是论逃脱本事,我论第二,没人敢论第一。”
    戎策闭嘴了,因为笙调说的是实话。
    “为什么突然要去找纹风冷?”戎策话音一落,随即面色顿变道:“你别指望纹风冷能带你去地下冰棺。”
    笙调心乱如麻,他的情感是万般想要走去找寻他所爱的瞿东向,可是理智却生根了般被松醉霖的话死死定住在了原地。瞿东向被一分为二,而他也被分割成两个,一个心思起伏跌宕,一个肉体受制固封,是彻底分裂的痛苦。
    “我不去冰棺了。松醉霖说的对,与其想尽办法去找,不如推倒重来,让瞿东向彻底和过去斩断。我不过去,我要把人带回来!”
    那边逸骅刚把笛安和零翌两人迎了进来,四个男人坐在那里还没来得及说话,手下人又来汇报了,说总警司戎策来了。逸骅刚端起的茶杯重重放下,眼神不善的盯住了已经坐在大厅内的叁人,冷嘲热讽道:“搞了半天你们以为这是组团打游戏啊。”
    话虽如此,人还是不得不迎进来。
    戎策并非一人独自前来,还有笙调随行。只是他颇为低调,口罩帽子戴好,守卫并没有认出他是何人。
    戎策和笙调两人一进来也是一愣,万万没想到溯柒这里如此热闹。难怪守门的看到他们时候,嘟囔了一句:“又来一波人。”
    “再去拿几把椅子。我到是要看看,还能有谁会来!”
    虽说在场几个都没有私仇,可彼此之间也都没有交情,几个男人不吭声,场面一度安静无声。笛安在外面的时候本就是古井无波的样子,零翌又纯粹是机器,人类那套寒暄在他那里毫无作用。戎策本就不是个热闹的主,笙调心事重重,更是懒得多说废话。唯一八面玲珑的顾财神爷眼波缭乱,正在心里疯狂核算着挑选谁做同盟,可以达到利益最大化。
    逸骅忍不住撑着额头遮掩他乱翻的白眼。一群人耗在他这里,浪费他大好时光。
    前厅气氛诡异紧张,后山峰上的木屋内,两人盘膝对面而坐,正全神贯注的盯着棋盘。其中纹风冷一身白衣似雪,手指夹着一枚棋子,拇指之上套着一枚古朴的扳指,扳指上图案栩栩如生,正是一头张牙舞爪的上古凶兽。则藏却是一身黑衣,嘴里嚼着一根棒棒糖,面上带着笑,眼神盯住对面之人时,像一把出鞘的刀刃,漠然、透着寒光,抬眼似乎就能够将人刀割成四分五裂。
    “外面估计快挤满人了。你真不去瞧瞧?”则藏开了口,随着他说话,嘴里的棒棒糖被他咬的嘎嘣作响。
    纹风冷没做声,目光却从棋盘上移到了手上那枚扳指,眼波带过一丝回味的笑意,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摩挲起那扳指来。
    则藏目光随之也落在了扳指之上,刚才锋利如刀的眼神顿变成暧昧的嘲弄:“怎么?那枚赤羽戒还想找地方塞一塞?”
    纹风冷闻言取下了那枚扳指,扳指在阳光照耀下,让高昂头颅的凶兽看起来浑身充斥着张扬舞爪的凶性,令人见了产生强烈的不适感。
    “他们在床上玩下棋的游戏,不如我们一起加入那盘棋局。”纹风冷偏过了头,他脸庞偏于清隽纯粹,周身的气势却格外凌厉,眉眼间有漠视万物的清冷感。
    *
    瞿东向浑身大汗淋漓,双手被撑在头顶上用红色软绳绑起,两条腿架在掩空来身上,腰身已经被对方凶狠的冲撞顶的细软如柳,掩空来的性器格外粗壮,几乎将她肉穴内壁撑开,全是又热又麻的感觉。起伏的双乳被左侧的望云薄把玩手中,双乳扣着的棋子还被望云薄拨动着,在那棋盘上走出了一波路线,那卡齿咬着奶头,被撩拨的又涨又痒,她饱含欲望的呻吟声一次高过一次,到此刻都有些低哑,软绵绵的哼哼,越发勾起身上几个男人想要将他彻底撞烂蹂躏的汹涌欲望。
    燃坤在她口中抽插着欲望,望着身下瞿东向双目盛着一汪盈盈泪珠,黑瞳透着欲望的光彩,似旋涡吸的他神魂出窍,是要彻底死她身上的姿态。
    “宝贝,东向,爱你了,我爱死你了。”燃坤感到鲜血一股股冒头涌起,欲望宣泄而出的刹那,眼底是那样浓烈赤诚的爱意。
    瞿东向接收到燃坤这样热烈而坦率的表白,胸口像被软软的戳了一下又痒又麻,激起了身下小波的高潮,引得埋在她身体内的掩空来闷哼一声,眸间涌起暗流,他总以为在瞿东向身上已经体会到了蚀骨的快感,可每一次的感觉却会更销魂,更难忘,仿佛更加极致的感觉随着感情的加深越发明显。
    爱一个人和不爱一个人,天差地别的感受。
    实在太舒服了——掩空来被瞿东向不断收缩的内穴夹的喘着粗气,全身沸腾的血液窜上脑顶,快感不断,腰眼一麻鸡巴一颤,直接射了出来。
    瞿东向只感到自己小腹特别的涨,精液的温热和粘稠感顺着冲刺灌入到深处,令她面色潮红的情欲混着餍足感,那高潮之下余韵的模样,令几个男人刚压下的欲望再一次蜂拥二七,恨不得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操弄。
    察觉到周围日渐攀升的温度,瞿东向哀嚎着扭动身体,妄想在逃一次。
    之前她有心内部分化他们四人,打算勾起他们内部矛盾,最好上演一下全武行,这样她就可以借此脱身了。
    岂料这四人中,燃坤虽然脾气火爆,望帆远却压得住他。而掩空来自从和望帆远相认之后,打算把过去亏欠弟弟的一股脑儿都弥补回来,如今是望帆远说东面,他绝对不会走西面。她本来最寄予希望的望云薄在床上简直露出了大灰狼的狡诈之相。她那点小心思,直接被四个男人看破的一清二楚。
    挑起内战不成,她就想逃跑。这哪里是四个男人的对手,结果望帆远只是单手抓住了链条,她就摔了个四脚朝天,束手就擒。
    “这么不乖,要罚哦”望帆远手指卷着她发丝,这些年她从短发变成了长发,黑发如丝,柔而细,缠绕在他手指之间,透着一丝暧昧而危险的气息。
    惩罚的过程格外刺激而难熬,瞿东向情动而羞耻的蜷缩起手脚,只感到四个男人在她身上煽风点火般撩拨。
    “宝贝,喊的那么骚,喊的我硬的发胀。”燃坤手握着性器,在瞿东向嘴边摩挲,喘息难耐的低声哄道:“宝贝来舔舔。”
    潮水尽褪,她连着高潮了两次,像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软软得瘫了下来。
    可她是到了顶峰,四个男人可远远不够。
    被掩空来内射了一遍后,瞿东向双腿都快软的架不住了,身体深处不断收缩着,她这来回喊着太久,已经哑的力竭:“够了,真的我不行了。”
    望云薄低声一笑,附身轻咬了一下瞿东向面颊道:“哪里够了?东向,刚才你不是还说很饿吗?”
    我去!也不是这种吃法啊!
    瞿东向简直要讨饶了,她还想试着从望云薄身上找到突破口,撒娇道:“云薄,我真的饱了。吃的太多了。”
    她哪里知道她此刻肌肤透着浅粉色,细嫩柔媚,汗水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嘴角处还沾了些拉丝的黏液,那么可怜兮兮的说着自己吃饱了。
    简直是要逼人将她生吞活剥在肚。
    掩空来率先控制不住的上下磨动着性器,那软肉黏腻地粘附在性器上,完全是念念不舍的姿态。
    “小骗子,明明那么贪吃。别急,我的还没吃到呢。”望云薄伸手轻轻拂去瞿东向额头,温情脉脉的轻声哄道。
    不吃!不吃!
    一人一次就是四次,这群男人持久力和性欲又极强,一轮过后估计都不会放过她!这样下去她这是要撑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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