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立二皇子的可能,不可避免就说到那个人人都知道的极为得宠的苏贵妃。
    说到苏贵妃,自然不免会提到陈皇后。
    陈平谦也觉得如今太子一直封不下来,就是与陈皇后不得宠有关,不免抱怨道:“二哥,你也该让二嫂多进宫教教皇后娘娘,她若能把二嫂的手段学会五分,说不定现在也不会是这样。”
    这话有调侃揶揄之嫌,谁知陈平武却仿佛没听见似的,还是陈平谦又叫了他一声,才回过神来。
    “二哥,你在想什么,我跟你说话都没听见。”
    陈平武掩饰一笑道:“我最近刚得了一画……”
    陈平谦打断他道:“行了,你别说画了,现在不是品画的时候,等哪天弟弟有空再陪二哥品画,现在说得是皇后娘娘,你也该让二嫂多进宫去教教皇后娘娘,不然何至于被个瘦马压在头上。”
    提起这件事,陈家所有人都觉得憋气,可憋气也没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事还是第一次出现在他们身上,可惜当初这事陈家的男人根本不上心,是让女人们去cāo持的。可偏偏就是不起眼还不上心的一件小事,如今铸成大错。
    早知如此。
    可世上哪有那么多早知如此?
    这种能左右朝堂大局的事,必然是一时半会儿商量不出来的,且陈平文一直有话想跟父亲说,所以常松堂这里很快就散了。
    临走前,陈鉴jiāo代几个儿子谨言慎行,当下这关头宁愿不做也不要做错。
    按下不提常松堂这边,陈鉴和长子两人对陈鉴致仕是否可能会促成封太子进行了猜测,另一头陈平武回到临碧轩,枯坐良久,陷入沉思之中。
    陈才一直在旁边静静地守着。
    书房里很安静,只偶尔有烛台的哔剥声响起。
    “陈才,你说我是否要把媛儿的事告诉给爹。”
    显然陈平武想了这么久,就是在想这件事。
    陈才犹豫了一下,想了想才道:“这件事老爷一直没说,且只凭一个宫女禀来之言,就确定如此大的事,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当然这只是小的一己之言,到底如何还得老爷自己决断。”
    “应该是不会错的,她长得那么像柳儿,尤其是眼睛,当初我见她便觉得她像。尤其还有那块玉珏,那是柳儿家传之物,当初生下媛儿后,她就让人在上面雕了媛儿的ru名,悬在媛儿身上,应该不会错的。”
    陈才还是觉得草率,关键是事情太大,他几乎可以预料若是这件事bào发,会在陈家引起什么样的震动。
    若是弄错了,到时候可就成笑话了。
    “不如老爷让人把那玉珏的图临摹出来,递出宫给老爷看看,老爷再做决断如何?”
    不是陈才做事太小心,而是陈家看似和睦,其实也不是铁板一块,尤其随着太子妃成了皇后,陈平武被封侯,二房不可避免就水涨船高。虽然如今府里从表面上还看不……出来,但一些细微之处已经显现出矛盾了。
    陈平武不屑俗务,对府里的事也不上心,但据陈才知晓就最近这段时间,大夫人和二夫人明里暗里已经打了好几回擂台。这件事也许对陈平武没什么影响,对大房和二房却有很大的影响,毕竟大房二房各有子女各有妻妾,而且迟早有一天会影响到陈平文和陈平武两兄弟身上。
    陈才决定这件事一罢,就把这些事禀报给老爷,其实他是清楚陈平武心头上的事不解决,以他的xing格,他是不会空出手来处理府里头的事的。
    陈平武也觉得陈才这提议不错,遂决定下来打算递话到宫里,让人临摹一份图出来。
    这事还得二夫人去办,所以陈平武去了趟云霞院。
    二夫人对丈夫的到来有些吃惊,但也挺高兴的,高高兴兴服侍丈夫更衣洗漱,夫妻二人这才歇下。
    这时陈平武才跟二夫人说,让她进宫去看看皇后,说皇后一个人在宫里也挺孤单的,二夫人作为亲娘应该多去看看。
    二夫人一想,也是有一阵子没去探望皇后了,也是最近大夫人一直跟她不对付,她就顾得在府里和大夫人斗了。不过这些女人之间的事,二夫人也不会跟丈夫说,一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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