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自是不好再问,就当这事没戏。
    这几日福禄都快忙疯了,太子出行自然非比寻常。
    如今太子妃既然养着胎,为太子打点行装的事只能他来办。太子九月出行,距离春节只有三个月不到,年关肯定是不能回来了,等开了春被耽误的行程恐怕还要往前再走走,也就是说等太子从江南回来差不多已经是夏天了。
    期间要跨越春夏秋冬整整四季,这中间光衣裳就要带去不少,更不用说太子平时的一些贴身用物。
    终于把这件事忙完,福禄也能歇歇空出心思关心其他事情了。
    这日从盘儿的院子里出来,福禄想起苏奉仪那yu言又止的样子,自然不免又想到之前她说让殿下好好考虑的事。
    “主子,您这趟出去真不带苏奉仪?”
    太子瞥了他一眼。
    他忙道:“奴才没有其他意思,奴才就是……”好奇。
    如果打算带着,现在也该做准备了,如果不打算带,为何殿下不给苏奉仪个准信?瞧她方才那可怜样儿,福禄方才不过偷瞄了一眼,心都软了。
    “多事!”太子噙着笑,踢了他一脚。
    福禄顺着他那一脚,就跌了出去。当然是故意的,看太子高兴,故意逗趣呢。
    等站稳了,他又凑到跟前道:“奴才也不是故意窥探主子心思,就是觉着吧如果打算带着苏奉仪一同,这会儿也该做做准备了。”
    “那还不去!”
    福禄一愣,旋即明白了,道:“奴才这便去。”
    “悄悄的。”
    太子只要一想到那晚她如何‘蒙骗’自己,就牙yǎngyǎng。小姑娘还跟他装机灵呢,就让她继续机灵着。
    “是,奴才一定悄悄的。”
    九月初一这日,太子妃在继德堂摆了家宴,算是给太子践行。
    这是自打那次事后,太子妃和太子第一次同时出现在同一场合,其他人都忌讳莫深,倒是太子和太子妃都一副宛如无事的模样。
    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
    太子妃的胎暂时是保住了,但太医依旧让静养,所以如今后院的事是高嬷嬷管着的。太子这趟出去不打算带福禄,留着他看东宫,倒是把张来顺给带上了。
    至于带不带侍妾随行侍候,太子妃没问,其他人自然也不敢问,权当是太子早就有了安排。
    胡良娣很是伤心,她的生产日子就在十月底,眼见太子不在京里,是没办法看着孩子出生了。不过她倒也没多做矫情之态,知道太子最重规矩,容不得她在人前放肆。
    期间三位小郡主也出现了,这还是盘儿第一次看见三位小郡主出现在人前,大郡主是最康健的,已经开始学规矩了,恭恭敬敬给太子磕了个头,说了些祝词。
    二郡主和三郡主身体都不太好,看着都瘦瘦小小的,二位郡主连路都还走不稳当,都被nǎi娘抱在怀里。见了大郡主给太子磕头,还说祝词,胡良娣就让ru母把三郡主也放下来,这样二郡主就不能免俗了。
    最后太子阻了,才没继续折腾下去。
    看着两个病恹恹的女儿,太子再好的脾气,也难得有些气堵。
    “既然病已经好了,就别成日将她拘在屋里,多在外面走动走动,把学走路的事也提上日程,别成日让nǎi娘抱着。”
    这么冗长的话,对太子来说有些罕见了,胡良娣也意识到太子对三郡主至今不会走路有些微词,可前头还有个二郡主呢。
    不过这话她没有说,只是连声应是,又说三郡主才两岁多,像这么大年纪不会走路的小童也不是没有,且三郡主也是才病了一场,才会被耽误了。
    太子不置可否,不过也没有再去说二郡主。
    太子妃向来把二郡主看得娇惯,平日将人拘在屋里,寻常人轻易见不到。这话与其说是太子说给胡良娣听的,不如说是说给她。
    只是在二郡主教养上,太子和太子妃没少产生不愉,次数多了就不再提了。
    太子妃似乎也意识到了,看了苍白瘦小的二郡主一眼,垂下眼帘一言不发。太子瞥到她的反应,眉不自觉蹙了蹙:“罢,都各自散了,孤不在的这些日子,望你们都谨言慎行,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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