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帮岑杨小声解释,“其实岑杨也挺不容易的,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差不多这个意思,你懂吧?他这些年肯定是有些意难平的……”
    岑森当然懂,他甚至还很能理解岑杨为什么会时隔多年仍无法释怀。
    其实这里头还有些关于岑家的事情不足为外人所道,季明舒这种亲近的人也并不知情,他也不想让季明舒知情。
    永远快乐简单,远远好过背负过往负重前行。
    就像他也不想告诉她恶剪事件真相,去破坏曾给过她幼时温暖的岑杨哥哥美好形象一样。
    只不过,不破坏不等于他能允许季明舒一直在自己面前提其他男人。
    季明舒还想再多说点什么,岑森就忽然封住了她的唇,温柔亲吻。
    她也是个不争气的,没几秒便在这温柔中迷失,而等待她的,就是下一秒被这忽然凶猛的温柔深深往里,攻城掠地。
    她坐在岑森怀里前后挣扎,实在是被吻得有点儿喘不上气了,呜咽着想要出声。
    可岑森半点机会都不给,她眼角余光还瞥见,岑森在桌面触控面板上摁了个键。那按键略略发光,上面隐约有一道斜杠,“请勿打扰”的意思?
    她也来不及深想,因为这吻结束,岑森又抱着她起了身,将她放在了办公桌空余的一角。
    办公桌远比岑森大腿冷硬,坐着不怎么舒服。
    见岑森漫不经心用指腹擦了擦下唇,季明舒下意识地往后仰了仰。可岑森也顺势倾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侧。
    他眼瞳深黑,清清净净地凝视着她,随意松松领口,喉结微动,隐隐露出锁骨。季明舒忽然有种……这男人好yu的感觉。
    空气安静,对视避无可避。季明舒耳朵发红,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是要…要办公室play吗?”
    第67章
    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时候季明舒还是很识时务的一个女人。
    办公室内百叶窗缓缓下落,灯光也由强烈的白光转换成了柔和的暖黄,光影昏昏昧昧。
    办公桌方向传来衣服和文件一起落地的窸窣声响,还有压抑的婉转低吟。
    季明舒坐在桌上,双手无力攀附在岑森肩上,几次落下,又几次搭了回去。
    想到外面还有人,她都不敢出声,眼里含着一泡泪,只能委委屈屈在岑森脖颈上咬了一口。
    岑森额前的黑发略有湿意,情至深处,他偶尔会附在季明舒耳侧说些什么,声音低低哑哑的,yu望难耐,就连眼底也泛着红。
    其实季明舒的担心有点多余,临近过年,员工基本都已放假,君逸总部大楼人很少,顶层总裁办的人就更少了。再加上岑森还挂了”请勿打扰“的提示,哪个不长眼的敢多近半步,窥听半分。
    但就是吧,季明舒这一进去就几个小时不出来的,对面总助办的几个助理有点儿不知该如何自处,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能从彼此眼中读出“光天化日做有氧运动我们在这合适吗”的究极尴尬。
    别人打电话过来说有文件急需岑总签字批复,他们一边面不改色回着“岑总在忙”,一边又忍不住默默脑补些忙得过分激烈的场面,就更尴尬了。
    晚上七点多,岑森拨通内线,沉着声通知他们下班。他们巴不得赶紧消失,忙收拾东西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
    季明舒再三确认外头没人,才敢戴上墨镜拉高衣领,跟在岑森身后小步小步往外走。
    她走路的姿态不太自然,似乎随时都能软下去,膝盖也微微发着红。
    可能是办公室play已经尽兴,晚上回家,岑森没再折腾,季明舒缩在他怀里,安安稳稳睡了个好觉。
    次日便是大年三十,老天爷难得在连日大雪过后露了个笑脸。
    季明舒和岑森很早就起床前往季家大宅。
    中午他俩留在季家吃团年饭,席间二伯季如柏旧事重提,围绕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展开,全方位开启了婚后三年的催小孩进程。
    “二伯,我才二十五呢,你急什么,那好多女孩子在我这个年纪婚都没结,还在念研究生找工作呢。”季明舒放下筷子撒娇。
    可季如柏不吃这套,思辨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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