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无几把语。
    季明舒刚回那会儿,便小嘴叭叭地将岑森控诉了一通。
    她听完觉着没多大事儿,还下意识帮岑森说了几句话。
    后来却懒得说了,因为不管她说什么,季明舒都能角度刁钻地找出新罪名把岑森钉死在审判架上。
    反正季明舒存了心要找茬,那她老公就是左脚先迈门槛、比她多吸一口新鲜空气也都是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
    想到这,谷开阳抄起抱枕蒙在脸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也不知道这对作精夫妻作到何时才是个尽头”的浓浓绝望。
    季明舒对她这种塑料态度极其不满,还拿挠yǎngyǎng神器戳她脸上的抱枕。
    “谷开阳,起来!你现在什么态度,你是不是和那狗男人一样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
    “我俩多少年的感情了,你说实话,是不是收那狗男人的钱了,竟然站他那边?”
    “行吧你不说话我也看穿了,你现在已经不爱我了,我也不是你的小公主了,果然被工作磨平了棱角的女人都是这么功利!”
    她边说还边配合控诉内容,戳得很有节奏。
    谷开阳感觉自个儿被折磨得有点神经衰弱了,忽然拿下抱枕,发出了句来自灵魂深处的疑问:“我说,你是不是喜欢岑森?他这不是没出轨也撤了资吗?你也做了场完美又成功的秀证明了你不是个废物,那他都把你带回去了你干嘛不继续名正言顺挥霍他的金钱?”
    “我发现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就最近这段时间你突然就骨气冲天了啊,一下子对你老公要求变得那么高……而且你对你老公要求高就算了,你为什么对我要求也这么高?!”
    季明舒和她对视三秒,忽然挪开视线,若无其事地说了句,“是啊。”
    “啥?”谷开阳刚刚问得太多,一时都不知道她回的是哪一句。
    “我是喜欢岑森啊,就前段时间突然发现的,忘记告诉你了。”
    季明舒说得特别坦然,那语气就和出门忘了买可乐让她凑合凑合喝家里的雪碧一毛一样。
    谷开阳懵了会儿,“不是,你说真的?”
    季明舒:“骗你干什么。”
    自内心偷偷承认,还有向岑杨承认过后,她好像越来越不赧于提及自己对岑森的感情。
    她甚至还隐有感觉,自己再多承认几次,可能都敢直接向岑森表白了。
    “……”
    谷开阳半晌没说出话。
    她认真回顾了下这几个月季明舒住在她家的一系列反常行为,别说,如果加上“季明舒喜欢岑森”这个先决条件,很多不合理的事好像都变得合理了起来。
    她早前就一直奇怪,季明舒这么多年都安心当着米虫,怎么被李文音激一下就突然觉醒尬起了独立自主的坚强女xing人设,原来追根究底是自尊心作祟受不了被喜欢的人看不起,离家出走这是等着人亲亲抱抱举高高呢。
    明水公馆。
    岑森给季明舒发完消息后,便一直坐在家里客厅处理公司事务。
    可他精神有点无法集中,时不时揉揉眉骨,时不时又瞥一眼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大概过了半小时,手机终于有了动静,却是周佳恒打来,向他汇报岑杨那边的小动作。
    听完,岑森只平淡地应了声“嗯”,没有什么情绪起伏。
    其实从岑杨回国那日起,他便收到了消息。这消息还是岑远朝亲口告诉他的。
    岑家念着往昔情分,让岑杨在国外的这些年开了不少绿灯。岑杨也不负培养,朝着行业精英的方向稳步前行。
    可以说,只要他肯放下过去,未来铺在他脚下的,也是一条闪着金光的康庄大道。
    但偏偏,他没有办法放下过去。
    其实岑森对他筹划的这一切没有半分兴趣,他离开岑家太久,似乎都不知道这个看似温情实则冷血的姓氏,如今已经成长到了怎样的地步。
    曾经势均力敌的华电季家都只能对京建俯首称臣,他岑杨所做的一切,连以卵击石都称不上。
    比起欣赏他的无谓挣扎,岑森这会儿显然对做排骨更感兴趣。
    挂断电话后,他走至中岛台前,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开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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