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前翻找医yào箱。
    “季明舒,你干什么了你,你手怎么回事儿?!”谷开阳紧张得鞋都没换就上前,不错眼地盯着她正在往外冒血珠的手指,“痛不痛啊?”
    “废话,当然痛!”季明舒可怜兮兮地皱着张脸,见谷开阳全神贯注在帮她贴创口贴,又忍了下,强行无事道,“不过也还好,就轻轻划了下,过会儿就不痛了。”
    谷开阳提起的心稍稍放下,又继续追问:“怎么搞的,你碰什么了你,想要吓死我是吧?”
    “我还不是想着你工作辛苦,想下厨给你做几道菜。”
    “……?”谷开阳一脸黑人问号,“你,做菜?”
    她回头看了眼厨房,别说,锅碗瓢勺还真有动过的痕迹,“那菜呢?”
    “你好烦。”
    季明舒嫌弃地拍开她的手,自顾自起身,坐到沙发上,理直气壮中略带一点心虚,“这不是缺乏实践经验,还在社会主义建设的道路上不断探索吗?”
    菜没做出来在谷开阳意料之中,她现在比较震惊的,还是季明舒这四手不捻香的大小姐竟然突然想起了做菜。
    季明舒想要揭过这页黑历史,于是又坐直身体,严肃认真地和谷开阳讲:“阳阳,我今天认真思考过了,我觉得你说得很对。我不能一直这个样子靠别人养。蒋纯今天特意给我打听了小道消息,说李文音那电影,君逸前两天就撤资了。”
    谷开阳有点跟不上她的思路,“那,那这不是好事吗?我就说了你和岑森肯定是有误会,等等,那你怎么突然又想到不能靠别人养……”
    “不管他是公事公办让李文音走正常流程,还是他根本就不知道电影内容,他起先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也不尊重我,这是事实。”
    “他不尊重我是因为,他觉得我就是他养的一只金丝雀,没有必要尊重。其实归根结底都是怪我自己,又要钱,又要尊重,要得太多了。还有我二伯他们,不就是吃准了我离开岑森就活不下去吗?”
    谷开阳被季明舒的一脸严肃shock到了,迟疑道:“你这是要变身钮祜禄舒舒?”
    “你正经一点,我说认真的。大家不都是在很努力地生活吗?虽然岑森这人是比较一言难尽,但他工作态度还是值得表扬的,我听他助理说过,他有次为了谈一个并购案,连续半个月每天都只睡三小时。还有你,每天这么辛苦工作这么认真,还要因为我这个拖油瓶被总编骂,我也应该……”
    谷开阳:“等等,你怎么知道我被总编骂?”
    季明舒一顿,反应机敏地倒打一耙道:“你这人怎么这样,都怪你打断我思路,我一下子都忘记要说什么了。”
    她又看了眼时间,“都快十点了,你还不去睡觉?谷开阳你明天还上不上班了?”
    谷开阳想起今天下午助理送来的那盒她很喜欢的点心,忽然明白了什么。
    这晚季明舒和谷开阳都睡得很早,季明舒闭着眼,想起下午去杂志社时听到的话,想起失魂落魄往回走时遇见的那些路边小贩,紧了紧被子。
    这个世界上,大家都在靠自己很努力地生活,她季明舒为什么不可以。
    不得不承认,今天收到蒋纯发来的消息时,她心里有一点点小小窃喜,可如果她就这样没骨气地回去,岑森这辈子都会看不起她吧。
    她好贪心,现在不仅想要岑森的钱,还想要他的尊重,想要他喜欢自己,想要他的心。
    季明舒和谷开阳早早入睡时,帝都的夜生活不过刚刚开始。
    岑森平日是很克制的人,除却应酬,很少参加娱乐活动,也不进夜店。
    但今天江彻过来,舒扬又不停给他俩打电话,让他俩去pub,说是要请酒赔罪,两人也就挪动了。
    这家pub便是当初季明舒为蒋纯出头的那家,经由张二公子的生日会宣传,已然成为帝都派对动物们的新宠娱乐场所,里头那些爱玩的人,平日也常打照面。
    岑森和江彻过去时,夜场正到最嗨的时候,舞池里摇晃着红男绿女,五色灯光jiāo错。
    两人沿着卡座一路往前,一片音乐声和嘈杂声中,岑森忽然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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