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去找对方,更不用说晚上陪不陪的,通常在家碰面还得看缘分。
    岑森一大早的开罪,让季明舒连这点缘分都不想牵扯。
    她整个周末都没回明水,就在市中心的公寓潇洒自在,顺便琢磨着改了改设计图纸。
    不得不承认,岑森那通嘲讽打击到了她的自尊心,她反复回看图纸还有零度晚宴的现场照片,突然庆幸,在这种场合,室内设计师通常没有姓名。
    岑森也没回明水公馆,他刚回国,应酬纷至沓来。而且,公司那一出好戏刚刚开始,主角怎么好提前离场。
    周一,自岑森那封接管集团的调职通知后,君逸员工们又收到一枚重磅zhà弹。
    内网毫无预兆地公示了数十位高层的人事变动通知,其中就包括岑森回公司那日,自己没有出面,让秘书来给下马威的现任总经理,黄鹏。
    而这些所谓的人事变动,说得简单明了一点,就是开除。
    六十八层总裁办外,一早便站了一排黑衣保镖。
    今日君逸奇观——
    数位高层怒发冲冠杀到总裁办讨说法,最后都被保镖毫不留情地拖出门送进电梯。
    有的高层宛若失智,被拖出去后,全然不顾平日高高在上的形象,挨层挨层当着员工的面咒爹骂娘,撒泼姿态十分难看。
    人大概都是不痛在自己身上不长记xing的奇怪生物,若有几年前的南岑旁支米虫还盘踞公司,一定对今日场面见怪不怪。
    真要对比起来,今日岑森下手还稍显温柔,毕竟上一次,他是直接让保镖将人扔出了集团大楼。
    最后一位莅临总裁办的是黄鹏。
    黄鹏这名字乍一看比较圆润粗犷,但他本尊身形清瘦,眉目温和,穿着打扮也很有格调。
    近耳顺之年的人了,保养得还像是四十出头正当盛年的美大叔,与风度翩翩儒雅斯文这样的赞美十分合衬。
    想来若非他这般爱拾掇,又喜欢上床前谈人生讲哲学,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也不会和喜宝似的不要儿子要老子了。
    “黄叔,坐。”
    岑森温和有礼请他入座,黄鹏却很难摆出往日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从容姿态。
    他站得直,声音里也有压不住的冷硬,“不敢,我和岑总怕是攀不上这门叔侄jiāo情。”
    “黄叔这是哪里话。”岑森微微后仰靠上椅背,开门见山道,“如果不是看黄叔面子,我怎么会管小风。小风现在玩得有点没轻没重,照我说,吃点教训才好。”
    有些事准备太久,他已经不想多兜圈子。
    黄鹏听到这话,瞳仁忽地一缩。
    黄子风是黄鹏独子,从小便是混不吝模样,好的全都不会,坏的样样精通,十八岁的时候还和老子抢上了女人,家丑被他外扬得众人皆知轰轰烈烈。
    奈何那小姑娘喜欢成熟稳重的款儿,弃他若敝履,死心塌地非要跟着黄鹏。
    因着这事,原本就不甚和谐的父子关系愈发恶劣,这几年黄子风在外头也玩得越来越凶,说他是五du俱全的社会败类也毫不为过。
    “你把小风怎么了?”
    黄鹏声音低了低,不难听出言语里的紧张。
    他对这不成器的儿子一向是非打即骂,但怎么说也就这么一根继承“黄”位的独苗苗,若非他明里管束,暗里骄纵,也不会把黄子风惯成现在这样一个废物。
    岑森双手jiāo握,慢声道:“前几天我在星城,刚巧碰上小风和朋友玩过头,被警察给扣住了。我已经给局里打过招呼,黄叔不用紧张。”
    这些天忙于应对岑家这对父子的大动作,黄鹏也没工夫去管黄子风在哪浪dàng,这下仔细回想,他大概有一周没有黄子风的消息了。
    自己的种什么德行,黄鹏心里门儿清。去年三男三女溜冰溜得没眼看,他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把人给捞出来。这回被扣这么久也没点动静,岑森显然是有备而来。
    空气在此刻无端陷入静默。
    黄鹏绷着的神情缓了缓,态度也忽地软和不少,先是谢了一谢,而后又开始攀扯旧时情谊。
    “说起来你和小风也算兄弟,他上高中那会儿,嘴边天天挂着森哥,一晃也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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