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车子来势汹汹,灯光耀眼。
    陆鸿直视这刺眼的灯光,修炼的功法提升了眼力,模糊的看到了车上有三个人。
    就在快要撞上的时候车子猛然转头,停在了陆鸿旁边十来米开外的地方。从车上下来了三个大汉,个个都是身材魁梧,一看就是练过有两下子的那种狠人。
    “小子,有种啊,就不怕我直接撞死你。”走在最前面的大汉挑衅道。
    陆鸿面不改色,说道:“当地的小组织,连最基本的招待客人都不会,我要的货带来了没有。”
    “呦,口气倒不小啊!”那个大汉提高了嗓门,面色有些狰狞。
    陆鸿直接无视,像这种傻大个见多了,就一身蛮力,脑子全被身上的肌肉给堵了。
    陆鸿笔直的走了过去,丝毫没有惧意,走到那三个大汉的车旁单手把装了两百万现金的箱子往前车盖上一砸,只见整个箱子都被砸进去了一截。
    这一幕把那三个彪型大汉都给看蒙了,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么个弱不禁风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居然有这么大力,看着这半截插在车盖板上的箱子,半天不敢出声。
    “怎么了?我的东西已经带来了。给我看看我要的货呢。”
    陆鸿说完那三个大汉才缓过神来,为首的压低了声音说道:“在。”随后把箱子放在了车盖板上慢慢打开,一株充斥着古朴气息的植物出现在陆鸿面前,通体血红,只有根部带有一丝丝深黑的纹路,给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不是凡品。那三个大汉也是看蒙了,他们也没有想到这古枣居然这么引人瞩目。
    “好了,既然都看到了想要的东西,那就各拿所需的吧。”说完陆鸿就伸手拿走了装着古枣的盒子,而那个大汉伸手去取砸进车盖的箱子却怎么也扯不出来,显得非常的尴尬。
    陆鸿拿起箱子就准备离开,那个为首的大汉给旁边的小弟使了个眼神,然后又看了看背对着他们的陆鸿。
    那个小弟心里其实也有些忌惮陆鸿,毕竟刚刚拿一下换做是他,是不可能把箱子砸进去那么深的,陆鸿在他心里一下就变得跟个怪物似的。
    不过看着陆鸿毫无防备的背对着他们,那人还是鼓起了勇气,迅速的从腰间掏出了一根铁棒,狠狠的朝着陆鸿后脑砸去。这一击只要命中,绝对致命。
    但只能怪他们运气太差,碰到的是陆鸿,彭祖养生经的修炼早已使他的视野达到了环视的境界,他的一举一动都被陆鸿尽收眼底。陆鸿直接隔空出手接住了这一击,死死的捏住停在半空的铁棒,回头看着那个出手的大汉,仿佛盯着一个死人。
    那名大汉见一击未果心里更是慌了神,气温很低却被吓出了汗。旁边的两名大汉见此便合扑了上来,想治住陆鸿,陆鸿直接双手握拳双腿发力迎了上去,双拳狠狠的撞在了扑来的两个人身上,那两个没人一下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大块的身体飞出十来米摔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一下子没了动弹。
    那个手机还拿着铁棍的大汉心里已经没有开始的气势,此刻已经完全被恐惧占领了,陆鸿现在在他眼里已经不是人了,这简直就是怪物啊。
    早知道会碰到这种怪物,当初死也不会答应那个该死的黑暗组织过来交易,可惜为时已晚。
    “今天算是一个教训,要是再敢偷袭,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陆鸿淡淡瞟了一眼地上七倒八歪的大汉,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幕中。
    近几年来,城市污染严重。天一暗下来,整个城市就像块被怪人磨砂过的玻璃,模糊又压抑。
    放眼望去,只有车水马龙。
    虽然天色已经不早了,但陆鸿还是决定先把药丸研制出来。
    这几天,钟歌一直借宿在陆鸿别墅,倒也乐得清闲。
    陆鸿推开门,前一秒还在打着呼噜的钟歌,一个锦鲤挺身,立马扑到陆鸿跟前:“陆老大,那个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
    “还算顺利。”
    陆鸿把身上脱下的外套挂在门后,把口袋里的盒子掏出来。
    “这是什么?”钟歌接过盒子,有些好奇,一边说,一边打开:“卧槽,这玩意,不会就是古枣吧?”
    “嗯。”陆鸿轻轻点了点头。
    钟歌把古枣握在手心里,放到眼前,仔仔细细地观察:“这就是能治好梁舞妈妈的那个药引吗?看着有点神奇。”
    陆鸿把钟歌肥胖的大脸往后推了推:“得了,干正事吧。”
    “什么正事?”
    钟歌把古枣塞回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到桌子上,生怕一不小心,就误了事。
    “研制药方。梁舞妈妈的病,拖不得。”
    陆鸿找来别墅里的一间屋子,屋内传来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四四方方的小柜子,围在房间的四壁。
    每个小柜子里,都放着陆鸿多年收集的珍稀药材。
    这是陆鸿研制药方时候,专用的实验室。陆鸿这个人不喜欢炫富,车子一辆,房子一套,对他来说,就足够了。
    这些时间攒下来的钱,陆鸿基本都投资在了医学研究。小小的房间,布满了各种先进的仪器,不输帝王医药集团的实验室。
    钟歌跟着陆鸿来到偏屋:“你这一房间的东西,怕是抵得上学院所有的装备了。”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怎么每次都大惊小怪的。”
    陆鸿把古枣捣碎,磨成细粉,取了少许,放置在玻璃片上。接着,又从柜子的底部取出显微镜,把目镜对准了玻璃片。
    “对了钟歌,你来这里也有好几天了,你爸那边没说你吗?”
    陆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问道。
    钟歌把头摇成拨浪鼓,伸出手额前的碎发整理了一下,才无所谓地回答:“得了吧。我家那老爷子,还巴不得我一个假期都别回家,好让他们两个过二人世界。”
    “那还不是你一整天二十四小时,都宅在家里。”
    陆鸿无奈地笑了笑,接着说道:“既然你不着急回家,那你就留下来帮我吧。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白干。”
    “嘿嘿,陆老大,能为您服务,小的开心还来不及呢。什么报酬不报酬的,都不重要。”钟歌一笑,脸更大了。
    “知道你小子不缺钱,但是我不能让你白干。”
    “没事,我是为陆老大服务的。”
    钟歌接过陆鸿递过来的药方,开始帮陆鸿配药。
    经过了两个人一夜的奋战,钟歌点了三份外卖之后,治疗新型痨病的最终药丸,终于问世了。
    陆鸿握着手里的药丸,仿佛看到了梁舞纯真的笑容。那声谢谢你,仿佛就在他的耳畔。
    累瘫在沙发上的钟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底布满红血丝:“陆老大,还有啥事,你尽管吩咐我。”
    用纸把药丸包起来后,陆鸿从卧室里抱出一张法式毛毯,丢给钟歌。钟歌稳稳地接住,又打了个哈欠。
    “没事了,都忙完了,你赶紧睡吧。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
    看到钟歌那么累,陆鸿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说什么呢,咱两谁跟谁?再说了,我不也经常为了打游戏通宵。”
    陆鸿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到钟歌那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两秒后,呼吸声被呼噜声替代了。
    他笑着摇了摇头,帮钟歌掖好被子,关上灯,临走的时候,轻轻带上了门。
    还是先把药给梁舞妈妈送去吧。
    陆鸿在心里暗暗地想,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起身前往集团的特护室。
    还没走到特护室,一阵细碎的哭声,顺着清晨的微风,传到了陆鸿的耳里。
    这个努力压抑着的哭声,陆鸿并不陌生。
    推开门,泛白的光线均匀地打在角落里的梁舞身上。她微微眯起眼睛,好一会才适应了陆鸿带来的强光。
    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渍,额前的碎发早已被泪水沾湿,黏黏地贴在她的脸上。
    陆鸿把顺路买来的早餐放在桌子上,皱起眉头,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上前扶起了梁舞。“刚才我去你住的房间找你,没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来这里了。看样子,你是整夜都待在特护室吧?我不是找人替你照顾阿姨了吗?护士人呢?”
    梁舞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是我让她们回去休息了,我想和我妈妈多呆一会。”
    “你怎么还哭了?”陆鸿掏出随身携带的便捷式纸巾,递给梁舞:“擦擦。”
    她抽了抽鼻子,用纸巾细心地擦掉眼角的泪花:“谢谢你,这些日子麻烦你了。对了,实验室药材失窃的事情,有进展了吗?昨天那个叫张康的警官,又来找我问话了。”
    经过梁舞这么一说,陆鸿才想起,自己最近因为忙着找古枣,药材失窃的事情,液晶被他抛诸脑后了。
    “嗯,有了一些进展。”
    陆鸿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每次他说谎,就会做这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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