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她的腰背,暗暗用劲,下身挺动得极用力,就这样看着她的神情一步步被欲望浸染,一步步走向情欲的牢笼。
    啪啦一声,壁炉里的柴被烧断了一根,火光狠狠闪动,连墙上的影子也失了分寸,紧紧交缠,晃晃荡荡,越来越激烈了。
    直到那火光似乎终于要燃尽了,他伸出手,掐住囡囡的后颈将她压了过来,深深地吻着她,唇齿厮磨,阳具深深地埋进疯了似的绞着他的内里,射了进去。
    荏南被动地承受着,眼睛红成一片,泪水糊在睫毛上睁不开,后颈传来的压迫让她只能低泣着、乖乖地趴在大哥身上,被他宠爱,也被他囚禁。
    江庆之逞凶够了,才终于放了手,亲了亲她的眉毛,让她在自己胸膛上睡去。
    等荏南再醒来的时候,窗外天光已经大盛,照得满室光明,那些潜藏在暗夜里的纠缠似乎都被这样好的阳光蒸发殆尽了。
    她下意识地坐了起来,似乎好有些恍惚,弄不清这里到底是哪里,她已经回家了,可心似乎还飘在半空,晃晃悠悠,只剩一根线牵着。
    她还在怔愣,那个牵着线的人却开了门进来。荏南下意识抖了一下,这不是亲密交缠的夜晚,也不是她诉说爱意的瞬间,她莫名地有些害怕面对现实,宁愿时间停留在这刻未知。
    然而香气传了过来,是熬得浓浓的山药粥,隔着这么远,她都闻到了一点清甜的味道。
    江庆之端着碗粥过来,还拿了能放在床上的小餐桌,就这么摆在她面前。荏南有些反应不过来,家里的规矩是最严的,便是吃饭时也不太能多说话,也不能在房间里吃东西,更何况是端着食物到床上吃?二哥小时候起不来时想这么做过,都被大哥一路拧着耳朵下楼吃饭。
    她楞楞地看着那碗粥,徐徐上升的热气蒸得她眼睛有些疼痒,忙眨了眨眼,又呆呆看向大哥。
    “吃吧。”他只有这两个字。
    荏南这才反应过来,应了声“哦”,然后拿了调羹盛了一口,刚放到唇上就被烫得瑟缩了一下。
    “慢些。“江庆之叹了口气,取过她手里的调羹,轻轻吹了吹,才又抵到她嘴边。
    荏南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仿佛有人将那风筝线缠了她整个心脏,内里的血液想跑出来,外面的血液想涌进去,澎湃又压抑,悸动又心酸。
    她张嘴吃了进去,有些甜,又糯糯的,很好吃。
    “大哥,这个是你……”她没问完,总觉得不可能。
    “张嫂做的。”江庆之面色淡然,一口口喂着她。
    “哦。”荏南垂了眼,不再问了,乖乖吃着。
    楼下,明之起床了,已经有些晚,他饿得厉害,进了厨房搜罗东西吃,看见灶上有粥,正打算盛一碗,张妈凑了过来,劝到:“二少爷,今天这粥是大少爷做的,不准人碰的,你要吃,张妈重新给你做。”
    江明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骂道,“到底是才是他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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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之百无聊赖地坐在餐厅里等张妈给他做早饭,江二少爷昨夜交际回来得太晚,所以即便睡到日上三竿此刻还是呵欠连天,抬眼看见他大哥端着个碗从楼上下来,居然还是放在那种床上小桌几上面的,他眉毛都快挑到太阳穴了。
    江明之以前也是在戏剧社凑过热闹的,时不时来一句莎士比亚,看到这明晃晃的偏心,再想想自己以前被无辜拧过的耳朵,忍不住掐嗓子似的来了句:“Frailty,   thy   name   is   woman!”
    江庆之稳稳当当地把东西放到了厨房才出来,丝毫没有理会他的作怪,转身又要上楼去,被明之叫住,他满脸戏谑地问:“大哥,你便这般喜欢?”
    兄弟俩年纪相差也大,加上江夫人被保护得很好,从来都还是未嫁人的娇小姐一般,所以庆之从小便自觉承担起了照顾幼弟的责任,颇有些长兄为父的味道。
    江明之从小到大,几乎没怎么见过大哥对什么表示过特别的喜好,仿佛对什么都没有执念,明明是江家大少爷,做些什么便吃些什么,买了什么便用什么,小时候他也曾闹过脾气,江庆之养了一年的花,他说砸便给砸了,父亲从国外带来的钢笔,他非得抢,江庆之虽然每次都揍了他,可他知道江庆之从未真正为这些生过气。
    江庆之便是这样,总是万事放在心里,你看不出他在乎,也看不出他不在乎,永远那一副八风吹不动的样子,只有逼,把他逼到极点,才能窥探出他到底在乎什么。
    明之坐在餐厅的椅子上,就这么笑着等他的答案,还是没心没肺的样子,仿佛真的只是按着他的随意性子随口这么调笑一句。
    江庆之回头来,镜片折射出从远处照过来的一点光,脸上神情淡漠,没有漏出一丝情绪。
    然后他往楼上遥遥望了一眼,再回头时,眼中已如春日初初化开的冰河,暖意藏在下面,几不可见,却闻潺潺声,他的唇角只轻轻弯了一点,然后答道:“喜欢。”
    这大概还是江庆之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认喜欢什么东西,他从来不会让人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可如今却这样痛快地承认了。
    江明之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笑骂道:“大哥,你真是栽了啊!”
    庆之没有理他,转身上了楼,去找那个还在等着他的人,只留下明之一个人在餐厅,盯着他大哥的背影,玩味地笑着。
    就这么一会儿,荏南就又睡了过去,她实在太累也太困了,吃饱了以后躺在软得像团云的被子里,一会儿就撑不住了,开始还是靠着,后来便不住往下滑,脑袋也跟着一点一点的,不一会儿就瘫倒在被子里了。
    江庆之没有敲门直接进来了,看见的便是这么一副小儿女贪睡的趣景,只是睡觉也不老实,身子滑下去时,连带棉被也挤得半落,手脚都只盖了一点,只有脸睡得红扑扑的,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
    他悄无声息地来到床边,就这么看着囡囡,伸出了手离着一寸的距离抚过她的眉眼、鼻尖、嘴唇,却始终没有触碰到她。
    瘦了些,之前的脸软嘟嘟的,吃东西时便像小松鼠一样鼓囊囊,囡囡骨架子生得小,是最能藏肉的,所以看起来小小一个,其实身上软腴得很。可如今,单薄得很,也抽条了,真的成了大姑娘。
    他错过了多少,在他无法回溯的时光里,发生了多少他注定缺席的小事,让他的囡囡变了模样。
    从八岁之后,囡囡就没有真正离开过他一天,他哄着她入眠,给她讲故事,喝掉她喝不完的牛奶,和她跳第一支舞,就算出差也会每天通一个电话。
    他从未和她分开过,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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