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放肆得让戈樾琇都想给他一巴掌,“晚上再摸别的。”
    好了,戈樾琇的表演时间了。
    瞪圆眼睛,双手捂嘴,语气夸张“宋猷烈,你把我的话当真了?”摇着头,往海滩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我只是和你闹着玩,我没想到你会上当。”撞在一堵人墙上,后退半步,这海拔还真是遮天蔽日般,一脸无奈表情,瞅着他“宋猷烈,你随随便便拉个人问,十人就有九人都会给以你‘呵,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站直,叉腰,唠叨“好了,就把它当成一次教训,下次,不要那么轻易相信女人的话。”
    本来是胡说八道的,可当说到最后一句时,戈樾琇心里难过了起来,说不定,以后当真有别的女人骗他,说不定,他也会像这次一样,傻乎乎上当,要那样了,她肯定非得气坏不可。
    想及,悲从中来。
    就宛如,站在眼前的人当真被别的女人几句花言巧语就傻乎乎上当似的。
    半垂下眼帘。
    低声说:“以后,不要轻易上当,特别是,上比戈樾琇长得更漂亮,比戈樾琇更可爱的女人的当,听到没有?”
    无回应。
    这是……这是!
    这是宋猷烈在默认以后会有长得比戈樾琇更漂亮、比戈樾琇更可爱的女人。
    “宋猷烈!”顿脚。
    下一秒。
    他往前,她倒退。
    最后,背部垫在椰子树树干上,以拳头阻挡他身体贴上她。
    “不会。”他嗓音黯哑。
    “不会什么?”低声问。
    “不会有比戈樾琇更漂亮,也不会有比戈樾琇更可爱的女人。”
    这话……有点中听来着。
    “能骗住宋猷烈的,也就只有戈樾琇,唯有戈樾琇。”
    这话很好地满足一名精神病患者的虚荣心,又来了,又来了,那种想让他把她藏起来的感觉又来了。
    可是,不行啊。
    这世界有些国家允许表哥娶表妹,表姐嫁给表弟这样的规则,这就证明,一些事物具有某种可行xing。
    所以,她可以躲在他约翰内斯堡公寓里,和他同用一个房间,同睡一张床。
    其实,戈樾琇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来着。
    戈樾琇,快回到现实世界来,在心里警告自己。
    警告很有用。
    “宋猷烈。”柔声唤着。
    “嗯。”
    “刚刚你承认受戈樾琇的骗。”声音带着小小的雀跃,“这侧面反映了,你也认为翘脚就可以亲,抖脚就可以摸是一项不合理的买卖,不合理的买卖理所当然可以推翻。”
    身体一矮,从他和树干时间开溜。
    腿跑的可快了,头也不回,往着沙滩。
    海滩,海浪扯起一道道白线,白线往无边无际扩展,像新月的边角。
    下午三点,正是来一场日光浴的最佳时间,沙滩随处可见或仰面或背面而躺、皮肤被晒成小麦色的男人们和女人们;沙滩鞋三三两两随地一搁,它们的主人正忙着追逐浪花;孩子们也不甘示弱,玩起沙堆,海浪翻涌而上,瞬间,花园的围墙被冲走了。
    戈樾琇脚往天空延伸,从孩子们的城堡上高高越过。
    过得很漂亮,但鞋丢了。
    这一天,她好像一直处于丢东西中,帽子发夹,这次是鞋子,这不,太阳镜也不知去向。
    鞋丢了,脚也跑不动了。
    站在那里,可怜兮兮和宋猷烈求饶我以后不会骗你了,求饶后又是发誓的,发誓没收到成效,只能硬着头皮你干脆把我丢到海里去吧。
    让宋猷烈把她丢到海里去不失为两全其美的法子,既可以抵消一时兴起夸下的海口,还可以借此摆脱讨厌的灯笼裤,换上高叉泳装。
    但宋猷烈对于她的这个建议一点兴趣也没有。
    继续硬着头皮,比如让他打她一下;比如让她给他表演劈叉;要不揪她一次头发。
    “揪头发?”一直保持沉默的人开口。
    莫非心动了。
    趁热打铁:“是的,揪头发,宋猷烈,你都不知道揪头发有多疼,我头发不是很长吗,以前洁洁给我梳头发时,也就一下下就把我疼得眼泪直流,更别提揪头发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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