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
    这一路上戈樾琇都在琢磨着和顾澜生提起离开约翰内斯堡的说辞,所以,提起到法国照顾外公时话很顺嘴,语气也自然。
    顾澜生看着她。
    这是……不相信她来着?
    顿脚:“顾澜生,这次是真的。”
    露陷了,抿嘴。
    “这么说来,戈樾琇以前说的很多事情都是骗我来着。”
    “没有很多。”低声回答着。
    这一路上,戈樾琇还想着另外一件事情,这另外一件事情一直处于要不要实践的考虑中,这一刻,戈樾琇心里有了确切答案。
    “顾澜生,你可以来找我。”递上贺知章的法国住址,“下个月是我外公生日,我希望你能出现。”
    看着顾澜生,以从来未曾在顾澜生面前出现的严肃眼神。
    说:“这之前,我还没邀请过任何人。”
    他眼神专注。
    她说:“所以,顾澜生是戈樾琇二十六年来第一个邀请回家的人。”
    专注的眼神在瞬间被注上淡淡笑意。
    “荣幸至极。”轻握她肩膀,微微欠腰,让彼此眼神形成直视,“顾澜生怎么都不可能放弃成为戈樾琇第一次带回家的人。”
    “不会让你白走一趟的,”垂下眼眸,“到时候,我会把我的一些事情告诉你。”
    话音刚落,就被顾澜生叱喝得抬起头来。
    “说什么呢,说什么白走一趟,”顾澜生都皱起了眉头,“冲着是戈樾琇第一个带回家的人,顾澜生已经成为一名大赢家,超级幸运儿。”
    笑了笑。
    球场的灯亮起,把她和他的影子映在水泥地上。
    坐上车,车窗外的那束视线让戈樾琇有些心虚,来时匆忙,隔着车窗的那声“再见”也显得匆匆忙忙。
    拉下车窗,和车窗外的顾澜生挥手。
    顾澜生一动也不动。
    再挥手,这次诚意足够了吧。
    还是一动也不动。
    顾澜生今天是怎么了?
    想拉上车窗,冷不防顾澜生手压在车窗玻璃沿上,紧随着,头从车窗外挤进车厢里,直直往着她的脸bi近。
    顾澜生想做什么,呆呆看着他,眼看着……
    本能做出躲避。
    其实……其实让亲一下也是没关系的,只要不亲嘴唇就可以。
    可头还是死死低下着。
    “连脸颊都不可以吗?”他轻声问着。
    “不是……”
    只是呢,头还是低着的。
    叹气声响起。
    柔软的触感贴于她额头上:“等我。”
    “好。”低声应答。
    车子缓缓驶离,回头看,顾澜生还站在那里,再开一小段,顾澜生的身影还在。
    不敢再去看,掉过头,目光直直望着前方。
    这会儿,戈樾琇更心虚了。
    心虚什么,她是隐隐约约知道的。
    明年外公就要告别他热爱的岗位,今年应该是外公在职时的最后一个生日会,如无特别重大事故宋猷烈肯定会出现,到时……到时,如果顾澜生在的话,也许会好点。
    当然,她是真心诚意想把顾澜生介绍给外公的,那是她的朋友。
    外公,看到没有,坨坨也有自己的朋友,他是这么的优秀。
    车子在进入市区时已是华灯初上时节。
    这座城市的建筑大多数采用淡蓝色,淡蓝色人行道条纹;淡蓝色路牌;淡蓝色商铺;国家总统肖像背景是淡蓝色的;连旋转门的页边也是淡蓝色的。
    随处可见的淡蓝镶着一盏盏橘红色的街灯,通透明亮,让初来乍到者欢欣雀跃,而即将离开的人满怀伤感。
    还不到四小时,她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
    十点半,戈樾琇拿着法驻南非大使的亲笔签名信和若干证件在一名法大使馆工作人员的陪同下,敲开出机场出入境处办公室门。
    十点四十分,戈樾琇成功拿到飞巴黎的登机牌,巴黎那边,外公的助手已在着手准备她入境巴黎的相关文件。
    该死的宋猷烈,扣留她的护照导致于她兜了这么一大圈。
    十点五十分,戈樾琇在机场的电子屏幕上看到让她兜这么一大圈的罪魁祸首。
    这名罪魁祸这次出现在时事新闻上,被提起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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