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们来说,它和电子舞曲没什么两样,是打破禁忌调动情绪的元素之一。”
    即使电子舞曲喧闹得要把夜晚搅得个天翻地覆,他的话还是一字不漏听近戈樾琇耳朵里。
    “宋猷烈……”声音有些无力,原本是大声冲着他吼的,宋猷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宋猷烈,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没能大声吼出的话由经他的口,悠然自得的模样,甚至于他还和新jiāo的朋友挥手致意,鼻尖有一下没一下蹭着她鬓发,“又或者是,宋猷烈,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和我说出这样的话?”
    “戈樾琇,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虽然你总是强调你心里生病,我拜读过你写的报道,观点和思路没得说,能拥有如此敏锐思维的人又怎么会不明白甲之砒.霜乙之蜜糖的道理?但!”加重语气,语气不无嘲讽,“但你是戈樾琇,是戈樾琇就能大声质问宋猷烈,你怎么敢?被戈樾琇眼中视为恶魔的,在所有人眼中得是恶魔,你宋猷烈也不例外。”
    “可怎么办?虽然对于那玩意我谈不上喜欢,但绝对不讨厌,偶尔,逢场作戏时,需要时我不会排斥。”
    踩在他脚上的脚往后退,一步步后退。
    一步、两步、三步,他一张脸更加立体呈现在她面前,冷淡得如寒冬时节的大理石雕像。
    摇着头:“你明明知道的,你明明……”
    宋猷烈,你明明也经历过那个早晨的。
    那有着鸟语花香的早晨;那抹躺在草尖上的身影;那似乎永远不会停歇下来的熟悉旋律。
    “你明明也经历过那个早上。”声音低得就只有她听见,周遭开到变得模糊不堪,连同宋猷烈的那张脸。
    那张脸正一点点远去。
    煞白的脸盘,伴随一个脚步一个脚步后退,被越拉越远,宋猷烈问自己,愉悦吗?应该愉悦吧,应该会愉悦吧,宋猷烈想。
    那个小疯子,确切一点来说,现在已经是小疯子变成了疯子。
    不,不不,还是不对,她只是心里生病了,她肯定会睁大眼睛驳斥你的言论。
    说这话时平日里总是一副命不久矣的苍白脸色会出现淡淡的红晕,死气沉沉的眼睛也会变得异常灵活,一个眨眼,眼波水汪汪的,就这样直勾勾看着你,迫使得你打起精神应对。
    以百分之九十九精力和她周旋,却有那么一缕思绪在告知你:小疯子的眼睛居然是杏仁形状的,而且比一般杏仁形状的弧度还要大,还要深。
    “小疯子的眼睛形状这不是你应该关注的事情。”打起精神,大声提醒着自己。
    回过神来,她又在以一副誓不罢休的劲头在你耳边重复:“你要弄清楚,我不是疯子,我只是心里生病而已!”
    好吧,不是疯子,不是疯子!
    是一名精神病患者。
    如果此时此刻随随便便拉上一个人,告诉这个人说:看到那个穿流苏皮夹戴大丽花的女人没有?她是一名精神病患。
    倘若被拉住地是一名女xing,这名女xing十有**会说:那么我希望自己是一名精神病患,但前提得是有她那样的脸蛋和身材。
    倘若这人是男人的话,这个男人的目光肯定会长时间聚焦在她胸部上,眯起眼睛说着,我很希望和这样的精神病患来一场男人和女人间最直接的对话。
    手掌重重压在色迷心窍的男人肩膀上,和他说:“那女人我四岁就认识,她叫戈樾琇,她是一名精神病患,别的我不知道,但戈樾琇的病历应该多一个名称,传染xing精神疾病。”
    “精神疾病不会传染。”色迷心窍的男人反驳到。
    是的,精神疾病不会传染,但戈樾琇的精神病症会传染。
    戈樾琇的精神病症会传染,关于传染渠道,比如说通过呼吸;通过眼睛对视;通过语音jiāo流;说到这些拉手拥抱接吻怎么少得了的,甚至于……上床。
    压在身下时,大号杏仁眼水汪汪瞅着你,脸颊红红的,嘴唇也红红的。
    疯了,疯了,又来了,又来了。
    努力去屏蔽骤然造访似是而非的画面,奋力去驱赶留在舌腔里特属于某个人的气息。
    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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