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更轻佻的“口味有点独特”“等差不多了,把她的电话号码给我。”科技新贵话里头的意思大致是:这样的货色偶尔可以充当调剂品,等你玩够了就把她给我玩几天。
    戈樾琇心里很奇怪,在听到些话时为什么没上前给上一个巴掌。
    打完巴掌再如是告之:亲爱的,我现在是你脚踩着的那块地板的主人,如果那一巴掌还没让你缓过来,我就换一种说法,这是我爸爸的办公室,现在,马上从我眼前消失,对了,我只能给你提供楼梯。假如你因这个巴掌忿忿不平想讨说法的话,你的父亲大人会奉劝你,宝贝,忘了那个巴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是两兄弟,欺负哥哥等于和弟弟过不去,和弟弟过不去就是得罪哥哥,那些人我们得罪不起。
    戈樾琇在想,假如她真说出这番话,那个男人会不会青着一张脸从楼梯离开。
    答案是——不会。
    不是戈鸿煊名声不够大,也不是外公的影响力不足。
    假如当真打了那个男人一巴掌,再说出那番话,也许会换来他哈哈大笑。
    笑完,说不定还会说出以下这番话:“比起你,从自称某国公主的站街女口中说出的‘之所以浓妆艳抹站在夜晚的街道只是想体验平民生活’更加可信。”
    十八岁时她也许会那样做,但二十六岁的她比谁都清楚那番话导致的结果只会是自取其辱。
    再说,那些都不是她的荣耀。
    而且,她还偷偷发过誓,要以比较像样一点的面貌出现在外公的生日会上。
    只是……只是……心里有那么一处角落暗淡得像回归尘土的灰。
    胸口一凉。
    下意识间,大力搁开正拨弄自己头发的手。
    宋猷烈近在眼前。
    四目相对。
    他的瞳孔映着自己此时的模样,一边头发已经被拨到肩膀后面,露出半边雪白的胸脯,即使之前已经把领口扯高了,但还是露出三分之一的球体。
    伸手遮挡。
    此举换来淡淡嗤笑声。
    “现在,想起自己是贺成周的外孙女了?”和嗤笑声一样轻浮的还有声音。
    戈樾琇低头看着自己的鞋。
    虽不是摩纳哥鞋但颜色也是红色的,高跟浅口配同色脚腕绸带,那系在脚腕处的绸带看着像火红的鸡冠花,艳、俗。
    “我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作为一名特殊病患,不论从听觉还是洞察力都会比一般人厉害,我猜,刚刚库班的话你听到了?”
    继续看自己的鞋,心里想,还不错,宋猷烈有记住她的话。
    “坦白说,我之前还充满期待来着,这个狂妄的家伙会不会挨上一巴掌,但很遗憾……”
    “宋猷烈。”快速打断他的话,抬起头,注视着那张脸,一秒、两秒、三秒,抬手,说;“好久不见。”
    三秒钟可以做什么呢?三秒钟足以让一个人从前尘往事中解脱出来。
    那声“宋猷烈,好久不见”很是诚恳。
    的确,他和她很久没见面了。
    挡住半边胸脯的手滑落,后移半步,以便于她这身行头在他面前清清楚楚,说:“你应该猜到我是为什么而来。”
    落日变成晕黄色,朝落地窗前仆后继,从四十六层楼层上放眼望去,唯有远山,和远山并列于苍穹之下地还有眼前的年轻男子。
    “诺维乔克”坊间在谈及这号人物时总是得观望一番,再压低嗓音。
    周遭静寂如斯。
    不一样了,一切不一样了。
    这应该是戈樾琇不愿意出现在他面前吧?
    远山上是天空。
    以前,她是天空他是远山。
    但这一刻,戈樾琇心里清楚,一切倒过来了。
    戈鸿煊的亲信曾经和她说过一番似是而非的话“你还是sn能源继承人,到死的那一刻这个事实都不会改变,但阿烈更适合当sn能源的管理者,sn能源是你和阿烈的,你要体会戈先生的良苦用心”。
    那声“戈樾琇”近在咫尺。
    初初,他唤这个名字时是带着一丝丝怯意和讨好;逐渐,她没能从他叫她时听出任何端倪;少年时期他极少叫唤她的名字,偶尔不得不叫也是附带着一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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