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
    但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拍宋猷烈和他友人聚会呢?细细研究后明白了,聚会上和宋猷烈互动良好地是某公益组织的负责人。
    这位几天前还联合另外十几家公益组织在《星期日周报》发表谴责sn能源的文章,发表文章当天还在电视上大声嚷嚷sn能源的傲慢和贪婪是对生态环境的一种摧毁。
    几天功夫,这位就成了sn能源的座上宾?
    读者们目光牢牢锁定在sn能源首席执行官和这位公益组织负责人窃窃私语的画面上,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呢?
    冷冷一笑,张纯情把《城市报》和《星期日周报》都丢进纸篓里。
    宋猷烈说了,解决已经不满足于几颗花生米的仓鼠问题就是让他们产生分歧。
    当天下午,sn能源新闻发言人对外宣称:sn能源已经意识到自身的社会责任,他们会考虑给世界卫生组织捐款。
    伴随这个似是而非的发言,相信那个家庭的三姐四弟五妹们要闹了,说服弟弟妹妹们组团对抗大哥的二哥最烦,让二哥cāo心的还有sn能源的那笔捐款还没落实。
    一万也可以号称是一笔捐款。
    和宋猷烈那天和那名叫翠西的记者说得那样,上千名志愿者花几个晚上制作出来的抗议牌子到最后没派上用场。
    这个周末,约翰内斯堡一派风平浪静。
    周一到来,《城市报》人事部经理语气婉转:may,你很出色,但很遗憾,你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内。
    换言之就是,实习期一结束,你就可以打包走人了。
    这位之前还表示出对她成为《城市报》正式记者无限看好来着。
    当晚,张纯情就从贝拉那里得知,这一切就因宋猷烈办公室助理的一通电话。
    这位办公室助理说了:贵社那位叫may的随行记者十分没礼貌,离开时连招呼都不打,这让宋先生有点不愉快。
    说完这一切,贝拉的目光从张纯情脸上再到脚上,顺着脚又往上,最后停留在胸部处。
    说:“我希望之前是自己的错觉,张纯情的胸部发育其实还可以,但显然,不存在任何错觉。”
    “所以?”没好气。
    “你的胸部在十七岁那年夏天后就停止发育。”
    这一点张纯情也很遗憾,遗憾到她二十岁时才勉强接受这个事实。
    用妈妈的话来说,别人一只抵她一对,更具体一点来说,她的胸部是一个菜包子分成两半的分量,别人一个包子一边,而她半个包子一边。
    叉腰:“说这些想表达什么?”
    贝拉一把揽住她肩膀:“张纯情,宋猷烈的办公室助理特意给报社打来电话,表明她上司不高兴,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她的确是招呼都不打就离开。
    “一般非常规的事情必然存在一定蹊跷,这个蹊跷有可能是,啊,张纯情有可能走狗屎运了,虽然是平胸一族,可她还是得到sn能源首席执行官的青睐,不然他干嘛让他的办公室助理给杂志社打电话。”
    就那么地,一颗心“忽”地一下。
    下一秒,贝拉松开她的肩膀。
    贝拉脸上的表情让张纯情迅速别开脸去。
    一声叹息落下。
    “may,之前和你说的那些话我不想再重复一次,我现在只希望你在和宋猷烈打jiāo道时能保持理xing,哪怕是百分之二十也好。”
    这位邻居阿姐话里又是几个意思。
    贝拉把一个贴着sn标志的信封jiāo到张纯情手上:“我今天中午收的。”
    张纯情知道信封里放的是什么。
    《第三世界》是南非小有名气的电子刊物之一,十天前,张纯情给《第三世界》的招聘电子邮箱投递了简历。
    《第三世界》为sn能源旗下产业,一些大企业都会干这类似事情,创办杂志大谈企业理念、企业历年所做善事,再顺便说点竞争企业的坏话。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深入虎xué。
    那时,张纯情在网上看到《第三世界》的招聘信息,脑子一热就往招聘邮箱投递了简历。
    投简历时张纯情根本不抱希望,南非失业率高居不下。
    撇开失业率不谈,就冲着《第三世界》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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