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么大力。”
    秦左胜负yu来了,置若罔闻,继续敲敲打打,咣的一声,又裂了一块木板。
    徐青舶看了看所剩无几的木板,忍无可忍了:“让开,我来——”
    他手才刚拍到她肩膀。
    秦左疾速转身,捏住他的手,重心放低,一掰一扭,一记利索的反擒拿。
    “嘎吱!”
    骨头响了。
    “嗷!”
    徐青舶叫了。
    秦左傻了。
    噢,这该死的条件反shè啊,所以说,别碰武林中人的后背。
    姜九笙离开绵州的第四天,滕霄云收到了她寄过来的文件,是滕家地下jiāo易的一笔账目,整个银货的来龙去脉,包括涉及到的人员,全部都一清二楚。整个滕家,除了他,就只有滕茗能接触到这些jiāo易信息。
    滕霄云把他叫到了祠堂,一甩手将文件摔在他脸上:“这东西是你故意给她的?”他丢的那个袖扣,竟是为了给那个女人谋一条退路。
    他捡起来,看了一眼:“是。”
    “给她当保命符?”
    “是。”他笑了笑,把那几张纸捏成团在手里把玩,“滕先生,你现在可以安生了吗?要是再去招惹她的话,我跟你就都要去警局喝茶了。”
    他的父亲滕先生,便是到现在,都没有打消对姜九笙的杀念,甚至想整死时瑾,将整个秦家都纳入滕家版图。
    现如今,姜九笙手里捏着滕家的死xué,滕家就要处处受制于人。
    “滕茗!”滕霄云暴怒,“你给我跪下。”
    他掀起长衫,跪下。
    滕霄云沉声,中气十足:“给我拿家法来。”
    老管家赶紧相劝:“先生。”
    滕霄云不容置喙,寒着脸,眼里火冒三丈:“拿来!”
    老管家这下不敢再忤逆了,去拿了藤条,除了手握的顶端一截之外,整条藤蔓上都是刺。
    滕霄云把拐杖放下,手拿藤条走过去:“你知不知道错?”
    “你不了解我?”滕茗抬头,一身青色长衫垂在地上,眼里一股子野xing难驯,笑得yin沉,“我活了三十年,认过错?”
    不知悔改!
    滕霄云当即抬起手,挥了一下带刺的藤条,朝滕茗背部重重打下去。
    一米长的藤条被人抓住了尾部,身后传来幽幽嗓音:“父亲,打了这么多年了,不累吗?”
    滕霄云回头,目瞪口呆:“你的腿……”
    滕瑛松手,又若无其事地走回去,坐在轮椅上,拔了掌心的一根刺,用帕子擦了擦手,从容不迫地说:“怕被你打瘸,干脆自己瘸掉了。”
    反正,他对家业没兴趣,戒嗔戒贪戒情戒yu都罢了,他是俗人。
    滕霄云盯着他的腿,难以置信,又看滕茗,却不见他有一丝诧异,他瞠目结舌:“你们,你——”
    他身子摇摇yu坠,一口气上不来,梗着脖子憋红了脸。
    滕茗对着桌上的牌位磕了个头,然后站起来,把蒲团踢到了桌子下面:“秦行死了,苏津避世,父亲,”他看向滕霄云,笑得斯文儒雅,“你年纪也大了,该退了。”
    滕霄云大叫:“滕茗——”
    一口气卡住,整个人往后倒。
    “先生!”
    滕霄云病倒了,一病不起。
    于次日,滕茗接手了所有滕家的事务,并明言,以后滕家大小事务,都直接向他汇报。下面一个个都是人精,怎么会看不出来端倪,滕先生这是被儿子夺权架空了,滕家以后二少爷独掌大权。
    也是从这之后,南方秦氏和北方滕氏,你争我夺开始了,谁也不让谁,把商圈搞得乌烟瘴气,然而这两家势均力敌,都不落下风,预计往后的几年,都不会有消停了。
    五年后。
    滕家突然毫无征兆地终止了所有地下jiāo易,将近半数的资产都捐给了福利机构,自此,华夏商界,秦家独大。
    这里只是chā句后话,当时,滕茗猝不及防地玩了这么一手,滕瑛都没想到,笑他:“怎么,学起时瑾了,要做个好人?”
    地下jiāo易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风险有多大,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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