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不速之客!
    苏问烦躁地问:“谁啊?”
    “是秦六少来了。”
    时瑾?
    果然,没好事。
    苏问坐起来,开了病房的灯。
    病房外面的保镖赶紧给时瑾让了路,恭恭敬敬地请人进去。
    时瑾道谢,进去后,关上了门。
    苏问打量他,大衣里面还穿着囚衣,一看就是越狱来的,就这状况,还人模狗样一副君子相:“你这么大张旗鼓地从看守所出来,不怕苏必青知道?”
    他拉了椅子,落座,姿态闲适又随意:“她知道与否,并没有差别。”
    她本就不信他。
    不管他出不出来这一趟,苏伏该防的,还是会防,该准备的后招,也还是会准备。
    苏问抱着手,没骨头地躺靠着:“看来你是知道她对你留了一手。”而且,还胸有成竹有了对策。
    时瑾开诚布公:“跟我联手。”
    呵。
    时瑾的底牌居然是把他算计进去,他苏问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苏问给了个倾国倾城的笑容:“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
    都是商人,一样jiān。
    时瑾不矜不伐,从容自若地道:“不是求你,是合作。”
    苏问兴致勃勃:“合作得要筹码。”他家老爷子可从小就教他,只有蠢材才会做亏本的买卖,而他,是jiān商,苏jiān商说,“怎么说苏必青也是我苏家的人,我凭什么帮着你收拾她。”家丑不外扬,要收拾,也是关起门来自家人收拾。
    时瑾说:“你的伤,是苏必青所为。”
    苏问挑眉反问:“你觉得我会不知道?”
    他言简意赅,气定神闲地又道了句:“宇文听的手,也是苏必青所为。”
    宇文听。
    一个名字,苏问满脸戏谑的不正经全部消失殆尽,他坐起来,脸色都变了:“把话说清楚。”
    能搬出宇文听,他就知道,时瑾有备而来。
    “八年前,你和宇文听一起被绑架,不是乔家所为,”时瑾说,“是苏必青父女。”
    八年前,苏问还不是苏四爷,是苏四小姐,穿着校服裙子,与身材高挑的宇文听,看上去,背影很像。
    那天,他是要去表白的。
    可结果,宇文听被绑架,就是那次,她手指韧带受伤,体cāo生涯终止,半年复健之后,进了国家泳队。
    当时他查过,绑架之人是苏家的仇家。
    苏问沉吟许久,问时瑾:“证据呢?”砍他都好说,可他家听听的手要拿奥运冠军,谁碰谁死。
    他语气从容:“合作吗?”
    果然。
    中南三省秦家,数时瑾最会玩。
    苏问简明扼要:“苏丙邺给苏必青准备了一架飞机、一张国际银行卡、五公斤zhà弹,还有十张船票。”
    zhà弹和船票,那就是苏伏的后招。
    时瑾花了三天时间,偷梁换柱,以及一些野路子,卸了苏伏飞机上的zhà弹,并且合成了bàozhà视频。
    中间,苏伏和时瑾通电了一次,十分钟,姜锦禹破解了她的手机,以及所有通讯账号和设备。
    自然,机场的bàozhà是假的,飞机上的女人与飞机下的保镖打手,都聪明地放弃了反抗。
    除夕下午三点,昌航机场。
    刑侦二队的黄队下令:“全部举起手来。”
    十几个人,全部双手举起来,投降。
    黄队说:“带走。”
    之后,拆弹专家再一次排查了飞机和机场,以确定不会有遗漏的zhà弹,善后工作霍一宁不管,他走去时瑾那:“时瑾——”
    他刚开口,时瑾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接了秦中递过来的手机,背过身去,声音一下子温柔了:“笙笙。”
    姜九笙问他:“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
    她放心了,才说:“苏问已经抓到人了,你那边呢,结束了吗?”
    “嗯。”他低头,看见白色板鞋上沾了一点灰尘,嫌恶地皱了皱眉,弯下腰去,用帕子擦了擦。
    “晚上可以回来吗?”
    除夕夜,她想和他一起过。
    时瑾把帕子扔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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