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
    夕阳西下,天已经黑了,热带雨季,一到晚上,虫鸣鸟叫,天上的星星特别亮,像近在咫尺。
    从别墅到医舍有一段距离,褚戈跑的满头大汗,远远就看见了火光,正是医舍那个方向,浓烟滚滚,洗粟镇一带的气候潮湿,极少会走水起火。
    近了,她瞧见医舍里跑出来一个人,正是kun,他裤裆上有火,扑腾着跳下来,在地上打滚。
    king问他:“怎么着火了?”
    kun后仰地坐在地上,双腿大开,扭曲成一个很奇怪的角度,裤裆的地方被烧得乌黑,他痛得龇牙咧嘴:“那个女奴,打翻了我的医用酒精。”
    偏偏烧了裤裆。
    褚戈才不同情这种人:“她人呢?”
    kun咬牙切齿:“跑、了。”他妈的,跑得比兔子还快。
    再说那只兔子啊。
    她麻溜地从火里跑出来了,穿得破破烂烂,顶着一头纱布拔腿一路往坡田上跑,跑到土坡上,还不忘在地上抓了两把泥,抹在脸上脖子上。
    前头,手电筒突然打过来,她像只受惊的兔子,转身就要跑。
    男人上前拽住了她:“你怎么在这?”
    是nett,kun的助手,两人约好了晚上一起玩弄女奴。
    小女奴顶着乌黑的一张脸,看不清五官,夜里一双瞳孔亮晶晶的,她咧嘴:“嘿嘿。”露出两排白牙,笑得非常傻气。
    看来这个傻子是逃出来了。
    nett拖着她往前:“跟我回去。”
    她用力,把手抽回去,继续傻笑。
    “不想回去?”高高壮壮的男人挡住了身后的光线,突然笑了,“在这里也行。”
    他往前,一步一步bi近,一双蓝色的瞳孔紧紧盯着女人曼妙的身体。
    她后退,踩到了石子,脚一崴,摔坐在了地上。
    nett蹲下去,捏住她的下巴,用指腹擦掉上面的泥,触手的皮肤白皙又细腻:“这么漂亮,怎么偏偏是个傻的。”另一只手,已经放在了女人领口,往下扯了扯,“皮肤真白。”
    她往后挪,慌乱间,摸到了一块砖,想也不想,拿起来:“去死吧你!”
    对准nett的脑袋,上去就是一板砖!
    他两眼一翻,往前栽,正好栽小女奴身上了。
    她一脚踹开,扔了砖,利索地爬起来,风一吹,她头晕目眩,赶紧扶着头:“哎哟,脑瓜疼。”
    后脑勺破了洞,能不疼吗?
    这悲催的小女奴,正是被低价卖给人贩子的谈墨宝,要不是她聪明机智,一醒过来就装疯卖傻,估计处理她‘尸体’的两个男人也不会看她傻卖掉她。
    她也是够背的,居然被卖到了du窝。
    也不知道是哪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她人生地不熟,不敢乱闯,就在灌木里躲了一晚上,实在饿得不行了,翌日一早,又混进了同行的奴隶里面,跟着去罂粟地里割浆。
    谈墨宝对罂粟了解不多,只知道是du品的原材料,是个非常罪恶的东西,可是能怎么办,她现在是奴隶,没人权,只好暂时先抛弃正义感与罪恶感,跟着当地的老农学习怎么收浆。
    上午,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下午,仇家找来了。
    谈墨宝立马蹲在罂粟地里,又往脸上糊了两把泥,装孙子。
    gui把人拦下了:“这边地里在收浆,不能随便进去。”
    nett火气很大:“让开,gui,我们找人。”
    一同来的还有kun,一个脑袋上绑了绷带,一个走路张着腿别别扭扭,两人都眼冒火星,气得不行。
    gui没让行:“找什么人?”
    “一个女奴隶。”kun说,“她趁我给她医治的时候,偷了我一块贵重的手表。”被烧了命根子这种话,他实在说不出口,只好找了个理由。
    gui还是公事公办:“等原浆收割完。”
    “不行,那个女奴很狡猾。”nett指着自己的头,“我头上的伤就是她砸的,她会装疯卖傻,我甚至怀疑她是别人派来的jiān细。”
    说完,他伸长了脖子,目光在罂粟地里一寸一寸扫视,:“她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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