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正军知道她是需要一点刺激,需要一点鼓励。于是,挺起身缓缓的cha进去。
    “啊,啊!”花梨立刻叫起来,带着满足的欢愉。
    可他只进到一半,就停住,然后往回抽。抽一半,又挺进去。折磨她。
    “说啊,要我的什么?哑巴了?高中生理卫生课本,你没看过?”罗正军催促着,用言语,用身体。
    花梨紧紧的夹着他,在欢愉和痛苦间游走,苦不堪言。
    耳边的恶魔又再一次凑过来,用那种轻柔但包含恶意的语气反复的低吟那令人无法启齿的器官名称。
    她仿佛是被催眠,又仿佛是被逼到了崩溃,起初只是在心里默默的跟着一起念,到最后,就再也无法忍耐,真的说出了口。
    听到她用那种委委屈屈又饥渴难耐的声调说出如此下流不堪的词汇,罗正军只觉得一股强大的电流自尾椎骨钻入,直冲头顶。
    “妈的,小骚货,早说不就结了。来,罗大爷给你想要的***!”他狞着眉,咬牙切齿的低喝,一鼓作气的狠狠扎进她身体里,大开大合的深捣重锤。
    得到了满足的花梨仰着头忘情的尖叫,如同饱餐了花蜜被醉倒的狂蜂浪蝶一般,在他所营造的这场暴风骤雨之中,尽情舞蹈。
    她乐疯了,尽情的扭曲,尽情的喊叫。耳边的恶魔循循善诱,低吟着那些别有刺激的污言秽语,引诱着她进一步的堕落。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跟着那恶魔,说了许多不堪入耳难以启齿的话语。
    更不知道,这一场暴风骤雨并不只有这斗室里的三人所知。
    因为,陈邵阳拨打给刘涛的电话,一直处于通话之中。
    ☆、第 52 章
    一场狂风骤雨就结束所有噩梦,这显然是花梨的痴心妄想。
    狂风骤雨几乎抽去了花梨所有的力气和心神,反复的捣捶带给她的除了痛痒更是酥麻,到最后那一处的感觉几乎消失了,只剩□心极致的愉悦。
    她感觉自己是再一次的失控了,很可能又做出了什么难堪的事情。不过她没有多喝水,所以还算是保住了最后的底线。
    累瘫了的她失神的趴在地上,两条腿大开着无法合拢。整个人湿淋淋的,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
    下半身因为罗正军带了套的缘故,倒不至于太狼狈不堪。只是微微翻开了一条口,露出那一直深藏在体内的嫩肉。
    她乐完了,罗正军乐完了,自然要轮到陈邵阳乐。
    看着这被自己艹翻了的小嫩嘴,罗正军又开始鳄鱼眼泪式的怜香惜玉,实在担心再经过陈邵阳的一翻折腾,她这小花蕾非得艹残了不可。
    然而陈邵阳却是另一番打算,对这红嫩软颤的花蕾不感兴趣。
    站在灯下,他十分利落的脱了衣裤,然后拿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走过来,赤条条的盘腿坐在地上,把花梨捞到怀里。
    早已经硬挺的家伙直直的戳着花梨柔软平坦的小肚子,换做平常,花梨肯定要跳起来。可这一回,她是病恹恹的一动不动。
    罗正军看了他那堆东西一眼,那个小玻璃瓶和保险套他认得出,还有一只塑胶手套和一瓶护手霜似的东西,他就猜不出用来干嘛。
    陈邵阳也不解释,自顾自手脚麻利的带上手套,扳开她的双腿。
    花梨一动不动,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完全的任由索求。
    他凉凉的手指先是划过她翻开的小口,轻轻的,引起她的轻颤。但因为内心已经放弃了所有反抗,所以花梨还是一动不动。
    然后,他的手指往上移,停在她的另一处小口上。
    罗正军皱起眉,隐约猜到陈大变态要干嘛了。
    可花梨还不知道。
    直到陈邵阳凉凉湿湿的手指探进她的小口的时候,才惊觉,浑身一跳。
    “啊?不要!”
    察觉到对方的想法,她立刻大窘,想要阻止。可她这刚饱受摧残的身体,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如何能反抗。
    反而屁股一扭,腰一挺,到让陈邵阳的手指cha的更深。
    “不,不,不要!”她恹恹的叫起来。
    可凉嗖嗖的湿滑,却止不住的往身体里灌。起初还是手指带着,后来陈邵阳可能是急了,直接拿那一管东西抵着她的小口往里面挤,一挤就是小半管。然后那手指戳进去,来回的搅。
    花梨这种很傻很天真的女孩子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光是想着自己那个地方被人用手指cha着,就够她羞愤难当。
    怎么?那样还不够嘛?还要这样?
    这怎么行!这种地方……这种地方……
    啊!她现在可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陈邵阳要在浴室里那样她。
    原来他是早有打算。
    天哪,他怎么能这样!这种事……怎么能……
    怎么不能?在陈邵阳手里,就没有什么不可能。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到第三根手指cha进去。花梨整个人都紧成了一块铁。
    这一处的劲道远胜于她的花蕾,被这样紧紧的箍着,别说始作俑者的陈邵阳受不了,就是旁观的罗正军,都脸红目赤。
    这种事,他在片子里也是看到过的,听说比正道还刺激。可因为觉得脏,所以没兴趣试。
    可今天看着陈邵阳弄花梨,他非但一点也不觉得脏,反而觉得特别兴奋。
    他是不知道,陈大公子早在浴室里把花梨从里到外洗了个一干二净,就准备着这会儿开吃呢。
    花梨当然是不乐意的,可架不住那玻璃瓶里还剩下的半瓶东西灌进了身体里,管不住自己了。
    陈邵阳的手指修长有力,而且是三根手指,可以自由的动。那感觉,有是别有一番滋味。
    她疲惫的身体被这三条鞭子狠狠的抽打,又逐渐灼热起来,骚动起来。
    感受到她身体里面的蠕动和抽搐,陈邵阳叹息一声,再也按耐不住。把三根手指抽出,换上自己早已经硬挺的凶器,一鼓作气抵了进去。
    这地方更深,更热,更有劲,从四面八方箍紧他,简直是一瞬间就险些要他交待了。
    他懊恼的低吼,伸手用力抽打花梨的屁股,泄愤。
    然而这一下打,反而让她更加夹紧了屁股,把他逼到死路。
    陈邵阳就再不敢乱来了,抓住她的两瓣屁股,狞着眉,咬着牙,专心致志的抽动。
    罗正军凑过来,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人结合之处,可以清楚的看到陈邵阳的每一次进出,以及伴随着这每一次进出花梨那小口的各种蠕动收缩。
    真是一张贪婪j□j的小嘴!
    这淫靡的一幕非但没有引起他的反感,反而带给他一种别样的刺激。
    他自认不是一个大方的男人,可认识了陈邵阳这个大变态之后,他的道德底线是一路暴跌,而且永远不知下限所在。
    方才是他干,陈邵阳说。这一回是陈邵阳干,他在旁边言语刺激羞辱。
    而且,他可不像陈邵阳那样低吟耳语,是满不在乎的大声喧哗。
    花梨在双重的刺激下,在羞愤中体会难以启齿的快感。可因为身体太虚弱了,太累了,没能挺过一半,就昏过去。
    但昏过去了也没能停止陈邵阳的征伐,咬牙切齿的在那里奸尸一般的继续干。
    最后导致罗正军也受不了,把花梨抱到怀里,对着那翻开的小口一cha到底。
    这一下刺激的陈邵阳立刻破了功,可不肯轻易抽身。
    罗正军也不管他,躺在花梨身下,箍着她的腰管自己耸动。
    旁边给丢弃着的手机终于耗尽电量,自动关机,屏幕一片漆黑。
    当街劫人,在镇里绝对算的上一桩骇人听闻的大事。然而再大的事情,只要有了合理的解释,再加上时间的作用,也就很快成了旧闻。
    解释也是多重版本,有说是朋友玩笑,有说是争风吃醋,还有说是欠债还钱,总之每一种版本都有合理的绝对可信的解释。在群众们的嘴里,仿佛是亲历亲见,连细节都有。
    然而当事人的花梨,却是在半个月之后才得闻这些光怪陆离的解释。
    半个月,不长不短的十五天,却已经能够翻天覆地沧海桑田。
    陈邵阳给她办理了停职手续,档案直接调到了市里,但没有安排任何工作。原先镇里自然是不用回去了,她也没脸回去,因为不知道该编出何种理由解释,自己为何半个月不来上班。
    有些事情,当事人不解释,旁人自会给你编出一个解释,安慰他们自己。
    唯一令她难以释怀的是刘涛。刘涛一直没有露面,也没有打电话给她,甚至都没有找她。直到她的档案离开了镇政府,他才来了一个电话,却是和她分手。
    虽然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可真事到临头,花梨还是痛哭流涕。
    她不怨刘涛,只怨自己命苦。这么好的男人,她有缘相遇,却无缘牵手。被两个前世冤孽紧紧纠缠,不得超生。
    关于分手的理由,刘涛只说两人不合适。她也没有细问,也没脸问。
    一通电话,干巴巴几句一分钟就能讲完,然后就是沉默。
    最后是刘涛先挂了电话,花梨握着手机怅然若失。因为心里已经十分绝望,所以反倒觉不出痛苦,只有一种无奈的轻松。
    结束了,彻底结束了。
    事后她把王桂芬给的那只金镯快递给了刘涛,没有任何只言片语。
    终于一切都回归到正常,畸形的正常。
    她,和他们,仍旧不离不分。
    陈邵阳在市里给她找了房子,房子不大,精装修,拎包能住。
    她也没有再说什么,让住就住呗。
    这一住,就算是过起了包养的日子。
    她也懒得出去找工作,甚至连出去走走都没兴趣。
    整天就是窝在屋子里,看看电视,上上网,再不然就是睡觉。
    一日三餐由一个老妈子来做,老妈子仿佛也知道她是个被包养的,又似乎得到过陈邵阳的嘱咐,总之是个一问三不知的锯嘴葫芦。
    她这样不是生产只管吃喝睡,一个月下来,体重非但没有增加,反而轻了两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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