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平没管它在湖水中的畅游和闹腾,而是蹲在湖水边上看着一群土黄色的黄鳝,今晚进来的目的就是从空间中转移一些黄鳝到外面的池塘里面。
    外面的正常繁殖速度太慢,所以转移出去十几条二十几条是完全没有一点作用的,偌大的池塘两一点浪花都翻不起来。所以要想在短时间之内就能再池塘里面看见游动的黄鳝并且可以抓上来吃或卖,那么就得从空间中转移打量的黄鳝出去。
    每次只能捞上来没有大的承装容器,每次捞上来十条后就提着桶出到外边来倒进池塘里面,进进出出十几次转移了一百多条,由于进出使用精神力过度脑子开始出现刺痛才停了下来。
    在空间歇息了一会儿,来到湖边将岩石唤过来,试着站在他的背上,没想到它竟然只是稍稍下沉了一点就将二百多斤的张太平托了起来。不知道这是它本来就有的能力还是喝过空间泉水后才获得的。站在岩石的背上忽然想起前两天在西游记上看见的那只托着唐僧师徒四人过河的大龟。心中不由想到,不知道在空间的培养下岩石能不能长到托起四个人那般的地步。
    到了对面的草原上面,不用张太平召唤,那只火红狐狸就从草丛中钻了出来。它的伤已经痊愈了,看来在空间中这几个月生活地很是丝润,身上的毛发愈发地油光发亮像燃烧的火焰。
    打了个呼哨,一阵旋风在草原上面刮起,轰隆声由远及近,马群冲到张太平面前骤然停了下来,一个个上前来亲昵地用头蹭着他的手臂。
    张太平仔细打量着这一群马,发现体质都有所提升。心中明悟,空间中有着改善物种的或者体质的能力,虽不如空间泉水那么强效,但是长时间积累下来改变也是跟明显的。这头在空间里领队的头马现在虽然还不及黑龙那般体质,但是和红枣已经差不多了。
    翻身上马,棕色的马儿身体微微一沉,但还是稳稳地站着。张太平轻拍了拍它的脖子,马儿通意,立即扬起奔腾,后面的马群也跟上来。棕马的速度越来越快,后面的马群也紧隧其后,像一道狂风从草原上刮过,所到之处无不是鸡飞兔子跳。只是这般畅快的一面没有人欣赏。
    直到棕马全身开始出汗,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张太平又拍了拍它的脖子让它停下来。能做到这一步已经不输于红枣了,但还是不能同黑龙那般毫不停歇地跑下去。
    从草原过来又到泉眼旁边看了会儿,悬浮在泉水上空的葫芦藤蔓下静静地悬浮着剩下来的几颗葫芦,上面覆盖着莹莹的微光。除了一直没有变化的那个最小的紫色葫芦之外,其他的都有着细微的变化。而继水蓝色的葫芦成熟后,火红色的葫芦变的最大,想必下一个成熟的就是它了。鉴于前连个葫芦的特殊功能,张太平对这第三个葫芦很期待,不知道这一个能带来上面特殊的功能来。
    向泉水之中看了看,莲出来的时候带着火红狐狸而将岩石留在了里面。
    刚一出来就看见两束手电光从院子中射了出来,一大一中量小四个姑娘朝着池塘这边走过来。
    张太平迎上去问道:“你们做什么去?”
    范茗说道:“大哥你这么长时间不回去,丫丫要出来找爸爸了,我们只好陪着出来了。”
    “那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张太平有点不解。
    范茗嘻嘻笑道:“我们不知道,但是它知道。”
    张太平一看,小灰熊正蹲在地上跳来跳去,看到主人注意到自己很是高兴,跑过来扑在张太平的脚上面。原来是这个活泼的小家伙带的路,张太平心中释然。
    回到家里面,电视电脑全开着,却意外地没有看见悟空地身影。
    张太平问道:“悟空呢?”
    范茗也是不解:“刚才还在这里呢,怎么这么一会儿就不见了?”
    听到时间不长,张太平也就不再注意了,也许会儿就回来了。
    将几位姑娘送去睡觉后,张太平才回了卧室没有关上门,给悟空留着。九点多睡觉有点早便上一会儿网,看看新闻,在论坛里面注注水。
    刚准备熄灯睡觉的时候卧室的门从外面推开,张太平还以为是悟空回来了,没想到却是揭开了辫子穿着拖鞋的丫丫。
    “怎么了?”张太平赶紧下炕来到小姑娘跟前来问道,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呢。
    “我想和爸爸一起睡。”丫丫看着张太平说道。以前她都是和妈妈一起睡的,要是爸爸回来的时候才一个人睡,却还没有在爸爸怀里面睡过,现在妈妈没再便跑了过来。
    “好呀。“张太平将丫丫抱起来放在炕上。小姑娘欢快地在炕上滚了两圈。
    将丫丫放在臂弯上,都说女儿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这话一点都不假,这太平的心这一刻安静温馨。这一切世上一辈子所没有的,是上天的恩赐。
    轻声问道:“丫丫想不想上学?”
    丫丫用手婆娑着爸爸脸上扎人的胡子,睁着明亮的眼睛回答道:“想。”
    “那今年九月就送丫丫上学好不好?”张太平又问道。
    “嗯。”丫丫点了点头说道“二妮姐说学校里面有好多娃娃,老师严厉地很,不听话就打手心的。”
    张太平笑着问道:“那丫丫怕不怕?”
    “不怕!”小姑娘的语气坚定“我在学校里面听老师的话,老师不会打我手心的。”
    也许是爸爸的怀抱温暖,也许是是安全,丫丫说着说着便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张太平醒来亲了亲洗过脸之后想起来什么,又回到卧室里面,仍然没有悟空的身影。
    张太平皱着眉头来到厨房里面问道:“灵儿,你早上有没有见到悟空?”
    叶灵转过头来回答道:“没有呀,它不再房间里面吗?”
    张太平点了点头:“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没有见过了。”
    从厨房出来在前院后院中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它的踪迹,不由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又跑回山里面去了。
    走过后屋的时候忽然鼻子动了动,一股淡淡的酒香传来,若不是张太平鼻子灵敏都注意不到。顺着酒香进了放杂货的屋子,里面地中间的地窖口上的木盖子微微张开着,而一根绑在刨木机床上面的绳子顺着地窖口垂了下去。
    张太平眼睛缩了缩,有人偷酒不成?只是何人竟然能不知不觉进了屋子里面,空中地上都有守卫,却不知道这贼是如何进来的。
    蹲在刨木机床前看着那草草绑在上面,随时都有可能自动解开的绳子,心中忽然一动。
    将掩在上面的木盖子拿开,顺着洞壁上面挖出来的踏脚的地方向洞内而去。山里人自己的地窖就像一口井似的,上面四五米深完全和水井一样,只是下面没有水而是一处向一个方向延伸的大洞,说起来又和电视上面演的地道有些相似。
    到了地窖里面看清楚情况之后,脸上除了无奈就是苦笑了。
    地上面躺着的不是悟空还有谁,胸口上起伏着,鼻子中还发出呼噜声,显然此时睡得正香甜。旁边一个酒坛子倒在地上滚出去老远,里面倒出来的酒湿了地面也香了地窖。
    现在知道它昨晚上为什么不见踪影了,也知道为什么早上还没有回去了。肯定是昨晚上趁着屋子里没人的空当儿跑进后屋用绳子下到了地窖里面,偷喝了美酒,只是这酒性有点烈,没喝多少就干脆地醉倒了,剩下的大半坛子酒便浪费了。
    自从上次喝醉酒耍酒疯之后,张太平就很少再让它喝酒了,没想到咱有张良计人家有过墙梯,不给喝就偷着喝。
    它知道这里面藏着美酒并不稀奇,因为张太平取酒的时候并没有避讳。只是它老早就知道酒藏在这里为什么昨天晚上才动手有点让人费解,也许是和找那根绳子有关系吧。
    走过去用脚尖挑了挑悟空,然而这个小家伙现在还醉得死死的没有一点反应,可见昨晚上肯定猛喝了不少酒。
    张太平将倒在边上的酒坛子扶起来,里面还剩下一两碗。
    苦笑了一下将醉成死猪的悟空搭在肩膀上面,爬出地窖。
    走到中院子正好范茗起床开门出来了,见到张太平肩膀上面耷拉着的悟空,非常惊讶地问道:“悟空怎么了?”她虽然平时喜欢欺负教育悟空,但还是挺喜欢这个小家伙的。
    张太平走进还没说话呢,她就捏着鼻子又说道:“怎么这么大的酒气,臭死了。”没喝的酒是香的,但是喝过又呼出来的酒气就不香了。
    张太平说道:“喝醉酒的家伙身上肯定带着臭酒气了。”
    “你说悟空喝醉酒了?大清早的它怎么喝酒了?”范茗满是不解。
    张太平摇了摇头:“不是早上喝的,昨晚上我们回来没见着它的时候,就是它偷偷钻进地窖偷喝酒的时候。可能喝的不少,现在还醉着没有清醒过来。”
    “这家伙跑到地窖里面去偷喝酒去了?”范茗也是一脸无语的表情了。
    张太平将悟空带到前屋放在柜盖上,然后对着厨房里面的叶灵说道:“灵儿,待会儿泡杯浓茶给悟空灌进去。”
    “我空怎么了?”叶灵问道。
    “喝醉酒了。”
    “哎,晓得了,我马上就泡。”叶灵便是这样,最多问一句就不再多问。
    张太平又进了后屋下到地窖里面,将那个还剩下一两碗酒的坛子提上来,来到后院中。
    棚子里面的黑龙老远就嗅到了酒香,在马棚里面轻声嘶鸣,情绪显得有点高涨。张太平将酒坛子拿进去之后,这个家伙直勾勾地盯着酒坛子,四个蹄子刨着地,有点迫不及待。
    张太平心中郁闷,家里怎么全都养了些酒鬼?心里想着,手上却没有停留地将坛子中剩下的酒倒进马儿饮水的盆子中。红枣不好这一口,没有往盆子旁磨蹭,而是用头轻轻捧着张太平,表示着亲近。但是小马驹对这个很感情去,想要过去尝尝味道,但是被黑龙一个希律律的响鼻就吓得不敢靠近了。虽然小马驹也有着成长为马王的潜质,但是它现在毕竟还是只小马驹,对黑龙很是害怕。
    喝完酒的黑龙过来也蹭着张太平,它不同于悟空,这点就不会醉,可是却有点兴奋起来了。张太平能感应到它那种渴望肆意奔跑的念头,微微一笑将大小三匹马儿的缰绳解开来,直接翻身上了黑龙的背上,从后院的侧门出去了,后面的红枣和小马驹跟上。
    在村子中被张太平压制着没有放开脚力,出了村子直接放开脚力毫无顾忌地奔跑,到了丰裕口村子时黑龙又耐着性子放慢了一些速度,控制在遇到突发事件自己能立即停下来的范围内,即便这样依然像一股黑风刮过,后面再刮过一道红风。
    一个刚从匾牌上写着**农家乐的屋子里面出来的三十岁左右的眼镜男子看着从自己面前一闪而过的大小听到他的问话,里面冲出来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只能看到三匹绝尘而去的马屁股,望着那匹黑马背上的人影眼中满是羡慕,对着眼镜男子说道:“爸爸,我也想骑大马。”
    屋子里面再走出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三匹马回答道:“马儿呀,那是山里面一个叫张大帅的人养的。”
    “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南走的村子吗?”眼镜男子问道。
    四十岁的农家乐主家回答道:“嗯,顺着路往南走就到了,一个叫做小丰裕口或者王家沟的小村子。”
    小男孩仰头看着眼镜男子说道:“爸爸,我们一会儿去骑大马吧。”
    眼镜男子摸了摸男孩子的头笑着说道:“好!一会儿去骑大马。”
    农家乐主家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张太平骑着黑龙在环山路上面任黑龙放开脚力奔跑了近半个小时,畅快之后又折返回来。只是一人三马跑得实在是豪迈,许多车子在路边上放缓速度观看着。
    黑龙从丰裕口村子经过的时候速度不慢,等到一直等在农家乐门口的那一对父子和一个漂亮女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三匹马已经跑过去好远,又只剩下马蹄她在水泥地上的“踏踏”声。
    小男孩子立即就想要追过去,被他爸爸一把拉住说道:“凭你小胳膊小腿能追上大马?走,我们上车追过去。”
    一家三口上了车子顺路朝着三匹马儿追了过去。后面的农家乐主家摇了摇头,他是知晓张太平的名声的,不认为这一家人过去了能有什么好待遇。
    回家之后宣泄了一番的大小三匹马儿都安静了下来。张太平将缰绳随意扔在马背上,对着范茗说道:“你和灵儿给它们刷洗刷洗。”然后朝着后面走去,骑在马上面虽然没有出汗,但是迎面出来的尘土却是落了一身一脸,需要洗个澡。
    范茗牵着马儿来到河边正在给黑龙刷洗的时候,来了一家三口人。
    眼镜男子对着范茗问道:“小姑娘,这三匹马是不是你家里养的?”
    范茗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道:“你们是做什么的?”
    眼镜男子笑着说道:“我们本来是住在外面村子的农家乐里面,刚才看到着三匹马儿,便跟过来看看。”
    “农家乐?”芳名眼珠子转了转“我们这里也是搞农家乐的。”
    “也是农家乐呀,怎么不见个牌子?”站在后边的女人问道。
    范茗回答了一大串:“还没来得及做牌子呢,我们家里有个大鱼塘,可以钓鱼也由于河边要比院子底一些,所以站在河边的一家子并没有看到院子和院子南面池塘的情景,夫妻脸对视了一眼,妻子问道:“那可以骑马吗?”
    “当然可以骑马了,只不过骑马是要钱的。”范茗快速回答道。
    “这个我们知道。那骑一次多少钱?”眼镜男子问道。
    范茗想了想拍着红枣回答道:“一次一百。”从没有人来出钱骑过马,家里面也对这个没有什么定价,一百块钱是范茗自己想的价钱,也不知道是多还是少。
    眼镜男子没有再价钱上面纠缠,看着黑龙问道:“这匹也是骑一次一百块钱吗?”
    范茗微微松了口气说道:“这匹马儿别人是不能骑的,只有我打个能骑。”
    “为什么?”
    范茗拍了拍黑龙说道:“黑龙不让别人靠近,谁要是想骑到它身上,它可是会咬人的。”
    夫妻俩都微微张大眼:“这匹黑马咬人?”
    范茗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对呀,不但咬人,还踩人。”可能在她的观念中马儿咬人比踩人更正常些。
    眼镜男子又问道:“那这匹红马咬不咬人,踩不踩人?”
    范茗拍着红枣露出甜甜的笑容说道:“红枣可乖了,最听话,从不咬人也不踩人。”
    “那我们就骑这匹红马了,不知有没有时间限制?”
    范茗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但是不能骑得太远了。”范茗稍稍加了个限制。
    这时那个一直看着小马驹的小男孩忽然出声说道:“我要骑这匹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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