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哥,你是不是会小李飞刀呀?”旁边王朋合上惊叹的嘴傻傻的问道。
    “以后不要叫大帅哥,直接叫大帅或者大哥。”张太平皱眉说道。美女还好,整天被一个大男人叫着“大帅哥”,直冒鸡皮疙瘩。
    “为什么呀,这不挺好的吗?”
    “那那么多为什么,叫你改你就改,不要多做废话。”
    “好吧,那俺直接叫大哥吧,比大帅亲。”王朋砸吧着嘴道“对了,你还没告诉俺到底会不会小李飞刀呢。”
    张太平朝着前院走去,随口说道:“我还会降龙十八掌呢,能一下轰掉一指山,你信不信?”
    王朋疑惑地念叨着“不可能吧?”
    天快黑了,晚饭就快好了,丫丫一个人坐在卧室的炕上看电视。张太平将木雕送给她,她惊喜的尖叫,脸上的笑容璀璨夺目,爬到张太平腿上,唧吧一声在张太平脸上亲了一下作为奖励。
    王朋拍着黑白电视机的后脑盖抱怨道:“着是什么*电视,水花这么大。”说着,砰砰砰用力拍着。
    张太平没有理会,这种电视机前几年倒是有不少,现在早不知道跑到那个历史拐角去了。往往图像不清晰时,拍打几下就会好点,所以王朋拍打机身。愣货出的力是有点打了,只不过张太平不在意了,早该扔掉的废品了,这次卖掉药后,会重新买一个新彩电。
    晚饭好后,张太平留下王朋一起吃放。饭桌上王朋表现的有点耷拉,主要是蔡小妹在场,王朋小时候没少挨蔡小妹的毒打,估计现在心里还存有阴影,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乖得很。
    第二天,蔡小妹就准备返回学校,国庆节只有三天假,今天下午还要给人家孩子补课。
    一大早,丫丫就拿着木雕跑到后屋来,告诉张太平说道。
    “爸爸,姨姨想要丫丫的小木人,你能不能给小姨也做一个?”
    张太平点点头说道:“好,给你小姨也做一个。”
    来到厢房里,握着刀,稍加思索便开始下刀。不一会儿,一个留着短发,穿着牛仔裤,双手插在裤兜里,青春洋溢的美女就出现在眼前。这个不如丫丫的那个传神,主要是其身影不像丫丫那样深入骨髓。
    丫丫举着两个木人蹬蹬蹬又跑回前屋,将那个送给小姨说道:“姨姨,丫丫让爸爸也给你做了一个,你不要在要丫丫的了好不好?”
    蔡小妹故作勉为其难地说道:“好吧,姨姨不要你的了,但是,以后你爸爸再雕刻时,你一定要让他多做一个,明白了吗?”
    “嗯!”小丫丫用力点头应道。
    吃过早饭,送走蔡小妹时,蔡小妹对张太平说道。
    “别以为你给我个烂木雕,我就会原谅你。以后你要是还对我姐姐不好,我总会有法子收拾你,信不信?”
    张太平笑了笑没说话。
    蔡雅芝飞快地看了一眼张太平的表情,挡住蔡小妹指着张太平的指头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示意其赶紧走。
    蔡小妹甩了甩头发,背起姐姐昨晚烙制的松香饼,可能还有那个木人,转身离去。
    接下来一整天张太平都在果园里修剪果树,期间提出些空间水,用井水稀释好多倍,然后浇灌给新栽的果树,只是保证其能完全成活,并不使其发生什么超脱自然规律的变化。
    妻子一直在旁边学习着,果树的培养并不是一件轻松与容易的事情,光剪枝就有许多门门道道在里面。不同的果树修剪的方法不同,修剪的长短也不同,时间也各异。现在这个季节适合剪低矮的葡萄树,那些比较高的樱桃树、核桃树之类的必须等到秋后冬季叶子落光以后在修剪。
    张太平看着妻子心疼的表情说道:“是不是心疼剪掉的枝条?”
    蔡雅芝羞红着脸摇了摇头。张太平被眼前的美景吸引地呆了片刻。然后咳了声解释道。
    “果园里栽种的葡萄树大多都是矮化树苗,植株之间的间隔少,并且根部小,向下扎得浅,树与树之间竞争激烈,本来吸收水分营养就困难,如果再不修剪多余的枝条,果树就很难长高长粗。结果子的年份,还得梳花定果,不然任其自然生长,营养跟不上,树上结出的串数虽然很多,但是全都串小果疏,不只是味道不佳,卖相也极差。反过来,如果正确得当的剪枝疏果,每个枝条上只留一串,一个树上有多少枝条就有多少串葡萄,那么结出的果子实累硕大不说,味道更是不可同日而语。每串有两斤多,每斤都能卖到六七块的的好价钱。”
    蔡雅芝惊讶地张圆了嘴,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说葡萄开能卖到这样的价钱。以前在集上见到的葡萄,也就两块多钱一斤,一斤能称好几串,买的人也不见有多少。六七块的价格也不知道真的能不能卖得出去。
    张太平还嫌把她惊得不够似的,又说道:“我们来算算这个这个帐。一亩地一百五十棵树,一棵树上留十五根枝条,也就是结十五串葡萄,每串两斤。”知道她在想什么,张太平继续道“不用担心卖不出去,吃好的东西的大有人在。也不六七块了,就一斤五块,算算吧,一亩地一年能收入22500块钱,咱家葡萄总共三亩,光葡萄一年下来就能赚六万七千多块,更别说加上樱桃和桃子之类的了。”
    蔡雅芝听后咽了咽口水,胸前如波涛般起伏,看得张太平心中火热,立马将领结婚证归为头等大事。
    不由自主地在其嘴上飞快地亲吻了一下。立时,蔡雅芝杏目圆睁,呆立在当场。而后脸上迅速被红霞覆盖,仿佛能滴出血来时的。张太平又被其娇羞姿态迷了眼,妩媚与纯洁并存,最能挑逗男人的心。
    蔡雅芝感觉自己脸上快要烧熟了似的,捂着脸转身跑回屋子里去了。虽然已经结婚四年,但是这是第一次在白天被轻薄。亲吻在城里是最通常不过的亲热方式,在一些公共场合都能时常看到,但是这对于一直住在山里的蔡雅芝来说,一时还不能接受。
    蔡雅芝跑开后,张太平自嘲着说道,今天是怎么了,像一个不经人事的初哥似的。完全忘记了,他在心态上还是原原装装的处男。
    其后三天里,张太平又采摘了一批藏红花,加上前几天的总共有一公斤,价值两万五千多块。第二次采摘之后,张太平就命令空间自动铲除了藏红花根植。藏红花只能作为初始的启动资金之用,不可成为收敛钱财的手段。其实对张太平来说,拥有空间之后,钱便不是他追求的最终目的,只是生活过程中服务的工具,不在意其多少数量,只要需要的时候手头里能拿出来就行了,主要是享受生活中点点滴滴的过程。
    正文 第019章 桂花香
    这天傍晚,张太平刚给桂树浇过稀释的空间水,还没来得及吃饭,村长的大儿子王贵来请其去家里吃酒。
    老村长的年纪和张太平先父相仿,但早得贵子。现在王贵三十岁,比张太平年长六岁,地地道道的北方农民,为人憨厚老实。身为家里的老大,早早要为生计奔波,早年在外闯荡,凭借着一股吃苦耐劳的劲儿,手头又紧,着实攒了些钱。这几年由于老村长年纪渐长,便退回家照看老人,依着在外面积累的见识在家里种养蘑菇,每天骑上摩托三轮车送到镇子里,养家糊口绰绰有余。
    说是小村子,但是占地面积却不小,房屋并非像城镇那样紧紧簇在一起,而是分散错落,即便邻居也是相隔十几米、几十米远。张太平家的院子依山而建,和村子中心相距好几百米远。
    出门后,王贵给张太平一支烟,再给自己点上一支。两个人走在晚风习习的夜里,王贵本就是那种沉默寡言类型的人,再加上两人交往不深,一时间没有话说,只是默默吸着烟。
    一根烟完后,张太平弹出烟嘴,零散的火星划过一段弧线落在路边的河里。张太平开口问道:“不知道汉民叔叫我过去有什么事?”
    王贵闻言裂嘴笑着说道:“还不是野猪下山的事。”
    张太平扭头看着王贵脸上的笑容,沉默时看起来老实憨厚,笑起来平凡的脸上铺开来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却给人一种值得信任的感觉。张太平突然想到,这种人不是大智若愚就是大奸似忠。
    顿了顿,张太平凝眉道:“是前几天那只野猪的事?”
    “那倒不是,在咱们村子里,还没有人敢犯大家的事,除非他不想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混了。今晚主要是商议怎么防野猪的事,苞谷快要黄了,这两天野猪下山活动的厉害,又有几亩地被祸害了。种一季不容易,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所以村里准备组建几个巡逻小队,轮流看管玉米地。”
    张太平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村长家里已经聚了十几个人了,就在等张太平了。本来这种事是不会通知张太平的,按照他以前的作风,即便知晓了也不会参加的。鉴于前几天他的表现,村长才特意让儿子去只会了一声。
    村长见其进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给安排了个座位。王朋那小子也在,看见张太平进来,挪着椅子蹭到跟前来。
    简单的准备了几个凉菜,和一大盆老母鸡炖野山菇,再加上自酿的沽酒。
    酒酣饭饱之际,老村长压了压手说道:“今晚将大家叫来,是为了看护苞谷,野猪祸害的厉害。苞谷黄之前的这十几天,每天傍晚分一组人去地里巡逻,野猪只是在傍晚出来害人,所以只要受到十点就行了。”
    刚话落,王老六的大嗓门传来“老哥,别的话你也就别多说了,直接安排人手吧,我想在座的各位都不是囊种。”
    老村长见下面纷纷附和,便直接分配了人手。张太平不出意外成为一个五人小队的队长,虽然年轻,但没人反对,因为那天的强悍表现早已在村里流传开来。
    出门时,张太平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吸烟的王贵,总感到这个人不简单。
    回到家里,又喝了碗玉米粥。在河里洗了个澡,坐在桂树下面给丫丫讲了几个故事,直到她在怀里睡着。
    第二天,刚打开中院的门,一股淡淡的甜香袭来。张太平一愣,抬起头,好几年不开花的桂树上开满了串串繁密的淡白色小花。
    跳起来巧摘一串桂花,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四片黄白色的花瓣挡不住四溢的芳香。
    桂花可是个稀奇珍贵的好东西。美观芳香不说,还可以作为香料或者饮料、食材。
    桂花的花香浓郁不会轻易消散,香气高雅卓尔,不会刺激人的鼻子,有清香提神功效,能消除空气中的多种异味,并且便于储存和应用,只需烘干压轧在瓶子或包装里用白糖溃起来,就可长期储存,所以广而被人们应用为香料。桂花还能制作为桂花茶,其制作方法简单,只需将新鲜采摘的花瓣放到滚水里涝一边,然后晾晒烘干。喝桂花茶时,茶叶赏心悦目,茶水香气四溢,喝一口含在嘴里,浓郁的甜香直冲脑门,使人心旷神怡。桂花酒也曾闻名于世,只是现在大部分秘方失传,会酿造的人很少罢了。桂花还是一种食材,熬汤、煮粥都可,最为出名的便是桂花糕,和桂花元宵。
    桂花也可入药,有散寒破结、化痰生津的功效。与绿背桂花马桂花山桂花桂花露桂花子搭配成配方,主要散寒破结,化痰止咳多用于牙痛,咳喘痰多,经闭腹痛。
    桂树种类繁多,常见的有丹桂、金桂、银桂和四季桂。银桂花朵颜色较白,稍带微黄,叶片比其他桂树较薄,花香与金桂差不多不是很浓郁。银桂开花与秋季,花色以白色为主,呈纯白,乳白和黄白色,极个别特殊的会呈淡黄色。银桂又分为玉玲珑,柳叶银桂,长叶早银桂,籽银桂,白洁,早银桂,晚银桂和九龙桂等等。
    从花形和树身树叶来看,家里的这颗为银桂中的九龙桂。九龙桂生长快、成型早,这与它分枝力较强、新梢生长量较大密切有关。它较耐水湿,抗旱能力也较强,唯抗病性较差,容易落叶。九龙桂幼树每年有抽发三次新梢,即春梢、夏梢和秋梢。每次新梢出发时均为紫红色,可维持10天到半个月,在这几个时段内能起色叶树种的作用。九龙桂始花期较晚,一般8年生以后才能见花,花冠银白、花梗细长,有如串串白色银铃悬挂枝头,十分可爱。
    九龙桂树身上的最大亮点是枝条自然扭曲生长。据2004年定点观察,早春梢及晚秋梢都是平直生长的,没有弯曲生长的现象;而晚春梢、夏梢和早秋梢则必定自然弯曲生长而构成“龙”的造型。这可能是晚春梢、夏梢和早秋梢这三类嫩梢,在30c左右的阳光直射下,一度软蔫下垂,待温度下降,再因极性关系恢复向上生长,终而形成扭曲造型的枝条。
    龙是中华民族的象征,纵观我国5000年的文明史,无论是流传下来的文学、绘画和雕塑作品,还是群众间的民俗习节,龙的形象比比皆是。九龙桂枝条造型奇特,其圆弧状的扭曲枝条纯粹是自然形成,没有丝毫人为加工,这是它栽培观赏上一大亮点。加上它紫红色的新梢和清香宜人的银白色花冠,使其成为一个集绿化、美化、香化三者为一体的优良桂花品种。适合用作市民广场和公用绿地的栽培观赏,又可作为居室、宾馆、会议厅等处的高档摆设盆花。
    桂花树是崇高、贞洁、荣誉、友好和吉祥的象征,凡仕途得志,飞黄腾达者谓之“折桂”。“月宫仙桂”的神话给世人以无穷的遐想。唐宋以后,桂花已被广泛用于庭园中栽培观赏。宋之问的《灵隐寺》诗中有“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的著名诗句,故后人亦称桂花为“天香”。李白在《咏桂》诗中则有“安知南山桂,,绿叶垂芳根。清阴亦可托,何惜植君园”。表明诗人要植桂园中,既可时时观赏,又可时时自勉。这种需要,导致园中栽培桂花日渐普遍。如宋朝梅尧臣《临轩桂》:“山楹无恶木,但有绿桂丛”。欧阳修《谢人寄双桂树子》中“晓露秋晖浮,清阴药栏曲”暗示桂花已移植到诗人庭院中的芍药栏杆旁。宋代毛滂《桂花歌》中“玉阶桂影秋绰约”说明在玉色的台阶前植桂。元代倪瓒《桂花》诗中“桂花留晚色,帘影淡秋光”指出窗前植桂。
    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进程中,桂花形成了深厚的文化内涵和鲜明的民族特色。
    所以,现在市场上形成一股“桂流”,人们喜爱桂树,纷纷栽种。许多桂树盆景应运而生,这些盆桂大多是嫁接而成,其以形态奇特,花期较长闻名,畅销市场,形成其独特的文化潮流。
    张太平拿着一串桂花愣愣出神,思想格然开阔,赏花弄木也挺有前途,以后可以培育一些观赏性强的盆景树木,有兴趣了还可以参加个什么花卉博览会的。
    来到前屋,将桂花串在妻子面前扬了扬,妻子没明白什么意思。张太平将桂花放在妻子的手心,说道。
    “昨晚桂花开了。”
    蔡雅芝捧着这串桂花就像捧着绝世珍宝,小心翼翼。没有那个女人不爱花,更何况这还是真正意义上张太平送的第一份礼物。
    看着妻子流光溢彩的眼神,张太平不自主的放轻了声音,怕惊扰了这份迷人的娇羞。
    “会做桂花糕吗?”
    妻子摇了摇头,仿佛轻施薄粉般的脸上充满了好奇,在问,花朵可以泡茶还可以做糕点?
    张太平回答道:“别的花能否做糕点不知道,但是桂花做出的桂花糕香味馥郁,极为好吃。记得奶奶还在的时候,每年都能吃上桂花糕,当时最叼,有桂花糕后,就好几天不吃别的东西,把桂花糕当成正点。”
    蔡雅芝打着手势问道,你会做吗?
    张太平点点头玩笑着说道:“到时候教给你法子,这可是传家的秘方,千万不能泄露出去。”
    妻子像小丫丫似的严肃地狠狠连了点头。
    正文 第020章 进山
    吃过早饭,张太平知会妻子一声,然后带着阿黄在附近山头随便逛了逛。要是有一只鹰就更好了,牵狗擎苍,啸傲山林,何等快哉。从村子南边沿着环绕的山丘绕到北边,临近中午之时才慢悠悠顺着大路往回走去。
    路上碰见相熟的人,打个招呼,说几句闲话。其实村民是很朴实的,只要你不去刻意侵犯他们的利益,他们是很友善、很易相处,也很容易满足的。以前的张大帅虽然没有坏到头顶生疮、脚底流脓而人人唾弃的地步,但也恶名显著,许多村民压根就不曾了解他,只是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不想与其有过多的来往。经过野猪的事情后,村民才对他的态度稍有些改观,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好说那只野猪也是张太平猎的,每家都分到了一两斤猪肉,所以见面也能露出笑脸打个招呼。
    来到唯一的小卖部里,只有一个小娃娃,要了一盒硬“猴王”五块。张太平掏出一张五元面值的纸币,小娃娃刚接到手里,后面门里一个身材丰满的中年妇女揭开帘子进来,见状,一把从娃娃手里夺过钱塞到张太平的手里,大声说道。
    “你看小娃子不懂事,咱店里怎么能收大兄弟你钱呢,要不是大兄弟,我家那口子还不知道咋样呢。这不还躺在床上,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还没来得及上门道谢呢,又怎么能收钱呢。”
    女人口里的那口子就是王八斤。这家小卖部就是王八斤家里的,女人名叫韩翠花,是王八斤的的妻子,平时嘴尖牙利,薄薄的嘴唇像刀子一样得理不饶人,在家里也是掌柜的,王八斤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典型的“气管炎”。
    这女人嘴虽像刀子,但为人却不刻薄,也知道疼自家男人。管老公管得严实是一方面,却不虐待,一天三餐不少一顿,一年四季王八斤也不曾受过冻。是真心感激张太平。
    张太平又把递给小娃子,说道:“那个时候,不管是谁看见都会帮一帮的。”
    小娃子看着老娘,没有接钱。韩翠花将张太平的手推回去生气地说道。
    “大兄弟你这是瞧不起人了,我家那口子也是个命不是,还抵不过一盒烟了?”
    张太平苦笑,这话说的,好像张太平嫌弃一盒烟,想要什么更丰厚的回报似的,只好又将钱放回口袋里。临出门还听见韩翠花喊道“大兄弟,有时间来家里吃饭”。张太平笑了笑没放在心上。村民也是有着农民式的狡黠的,像这种一盒烟还一个人情,一声吆喝就代表一顿饭。
    经过村中央的大场时,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躲在场边三人都合抱不圆的大树后面,不住向场中张望。
    像这种大场,在山区农村功用是很大的。由于山里大多都是坡地,现代化的收割机器进不了地,夏天收小麦时,纯平人割。割好捆绑整齐用架子车拉到打麦场上,一捆一捆的立起来,等全部割完晒干后,多了用拖拉机拉着石磙碾几遍,少了人推或拉着石磙碾。碾过的麦秆堆放在场边,是一种方便好烧的柴禾,也有人会专门前来收麦秆,一堆也能卖上一两百。碾下来的小麦粒,不能立时收仓入库,还得在场上晒干,以防发霉。秋收后,玉米秆也围起来堆放在场上,风干后又是冬季的柴火。
    来到大树身后,小丫丫缩着身子偷偷入神的看着,没发现张太平的到来。顺着丫丫的眼光,场中是一群小孩子,玩着游戏。童年永远不缺乏游戏,在成年人眼中幼稚可笑的事物,在小孩子看来却是快乐的源泉,往往一件小事、一个小东西都能衍生一下午、一天甚至几天的快乐。不被利欲熏心,不被聪明主导,才能轻易地获得满足和快乐,长大后被各种外物所主导,失去追求快乐的本心。
    “怎么不去一起玩?”轻声问道。
    小丫丫猛地一哆嗦,转过身来背紧紧靠在树上,看到是张太平才松下心来,嘴角随即地扁起来,眼眶里也开始充盈起泪水。
    张太平蹲下身怜惜的吹了吹小姑娘的眼睛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爸爸,爸爸去收拾他。”
    小姑娘委屈的哽咽道:“他们说妈妈是哑巴,说爸爸是赌鬼,不和丫丫玩。”
    “那你想和他们玩吗?”
    “想...”小姑娘停下幽咽,扑闪着晶莹的大眼睛,犹豫着回答道。
    “爸爸有法子让他们和丫丫一起玩,只不过现在晌午了,先回家吃了饭,下午再来。”说着将丫丫架起来放在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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