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门洞里看了眼外面,空无一人,林渺渺是艺高人胆大,丝毫无惧什么抢匪盗贼,一看没人,恼火得直接就开了门,准备给搞恶作剧的人一点颜色看,然后她就愣住了。
    她后退了两步,让门口的人进入,他一脚迈进门里,反手将门关上,长臂一张就扣住了她的肩膀,用蛮力把她抵到了门边的墙上。
    “你怎么……”她扬起脸,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动作截断。
    滚烫的亲吻挟着急促的呼吸,砸落下来,撞得她的唇有点发麻,他的手隔着轻薄的睡裙,重重地揉捏着。林渺渺被揉得有点疼,发出的轻呼全被他堵住喉间,他的手微凉,还带着凌晨的寒意,但很快就在衣料的摩擦和她的体温烘烤下,滚烫了起来,他的手忽然伸到她的睡裙下,单手扯下了她的内裤。
    她睁着眼睛,拧了下眉,用手推了推他,他盯着她的小脸,眼眸微眯了一下,手指突如其来地挤入她紧闭的腿根,揉捻了起来,林渺渺浑身一颤,猛地闭上眼,因为宗政的动作,连脊背都弓了起来,轻吟被他的唇舌堵在候间,化作了艰难的喘息,放在他胸口推拒的双手,气力也因为身体的感觉,被迅速地抽走,变成了紧抓着他的衣襟。
    宗政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压制着她,单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他的动作又快又急,裤子也没脱全,就迫切地托着她的臀,把她抱了起来,迫使她张开腿夹在自己腰上。
    这次他明显熟练了很多,手指很快就找到了那个隐秘的入口,蘸着刚才一番揉捻泌出的汁液,长指向上微曲着刺入。
    林渺渺的身体瞬间僵硬,之前的每一次他都很耐心地让她足够湿润,才会进入,但这一次他没有,他的动作,吻,都显得那么的急切,就像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见到绿洲时的不顾一切,他的进入,连她都能能清晰地感觉到,因为干涩自己在缩紧,本能地自我保护,排斥着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很快就抽匚动起来,大约是察觉到她的紧张和干涩,掌控着她囗欲的那只手,在中指进入后,拇指扣住了她的珍珠,重重的按压。
    这突然一下,她的双腿立刻挣扎了一下,圈着他的双腿因为挣扎滑落了一条,整个人也因此立足不稳,朝旁边歪去。宗政眼疾手快地卡住她的腰,说出了见面的第一句话。
    “老实点儿。”
    林渺渺腹诽,到底该谁老实点儿?
    大约是她的神色将心底的想法表现得太明显了,他冷哼了一声,插匚入的手指骤然一戳到底,让正在大口呼吸着空气的林渺渺,几乎不受控制地尖叫,她恨恨地一拳就锤在他的肩上,宗政不痛不痒地盯着她,他的瞳仁很黑,带着烈焰又似乎弥漫着冰雪。
    他抬起她滑落的那条细腿,圈着自己的腰,再次用力吻住了她的唇,用头,肩膀,胸膛的气力将她牢牢地压在墙面上。
    她并不是手无缚的女人,但却并没有过分的反抗他的硬来,除了猛一见到他没回过神,更重要的原因,她对他的突然到来,充满了自己都尚未察觉的惊喜。
    她叹了口气,伸出手攀附着他的脖子,借力调整着自己的姿势,他的手指因为湿滑,出入变得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快,在安静至极的深夜,除了她和他的喘息声,手指搅拌着湿滑液体的声音,分外的清晰。
    他的手指终于抽出,林渺渺软软地挂在他身上,一口气还没呼完,腿心就被比手指粗大数倍的器物抵住,尽管他还没有采取任何动作,她的脊背已经预先地弓了起来,她抓紧能说话的机会,立刻喘息着出声:“你轻一点。”
    他今天的动作,可一点儿都不温柔。
    宗政嗤笑了一声,似乎根本不想听她说话,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唇,托着她臀的手重重地向内揉着,同一时间,早已蓄势待发的器物朝内慢慢压入。
    刺入后,他的动作就快了起来,几乎没有太多的过度,就开始猛烈地撞击着她的最深处,每一次顶入,都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挣扎,林渺渺觉得疼,但又夹杂着尖锐的快乐。
    慢慢地,疼痛消褪,只剩下双腿间狂野的,如海浪般的快乐,和她艰难地呼吸,以及视线里宗政那双带着烈焰又弥漫着冰雪的狭长眸子,还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这种不舒服,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很明显,他的怒意隐藏在囗欲中,但他的动作,神色,目光全都明白无误地在告诉她,他的心情有多么糟糕。
    她在心里轻轻一叹,主动和他的舌尖纠缠,他像收到了某种信号一般,动作越来越快,将她的后背都撞得疼痛,在她主动回应后,他眸子里的冰雪快速地融化,然后化作铺天盖地的烈焰,把她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昨天我就是感伤一下,我的写作热情还是各种高涨,我要继续勤奋地写下去。
    等某一天基友再回来写文时……
    哇咔咔,此人已经陷入大神的臆想中……
    ☆、58我饿了
    结束后,宗政才慢腾腾地脱掉衣服,把她抱到沙发上,神色懒散地抬了抬下巴:“去做饭,我饿了。”
    林渺渺闭着眼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才伸手从桌上抽了几张纸,清理了一下双腿处的狼藉,又略微整理了一下被揉得皱巴巴的,一条肩带都被扯断了的睡裙,然后才撑着沙发的扶手慢慢站了起来,她瞥了眼浴室的方向,慢吞吞地挪着酸软的双腿,把宗政丢在门口的衣物和自己的内裤收拾了一下,就趟回了床上。
    宗政洗完澡,一看林渺渺非但没去给他做饭,还大摇大摆地躺床上睡觉,立刻走到床边就把她掀了起来,林渺渺一腿扫在他的腰上,身子又倒回床上,还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宗政压抑了快两天的火气,刚泄了一半又被林渺渺的态度给激了起来,他掀开她的被子,站在床边,沉沉地说:“我饿了!”
    饿?饿不会自己去做吃的?
    大半夜被不速之客吵醒,还压着她一逞□,最关键的是!以前宗政做完后,要么是抱着她去洗澡,要么是简单给她清理一下,搂着她睡觉,像这样直接把她丢沙发上,不理不管的还是头一遭,更过分的是,他舒服了把她丢沙发上,还让她去给他做饭?
    想得可真美!
    林渺渺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白皙的手臂摩挲着给自己盖上被子,还像蚕茧般地裹上了一圈。
    宗政走的时候就没吃晚饭,喝了一肚子酒,在飞机上他自然也吃不下那里的饭,一直忍到见到林渺渺,一见面还做了一番体力运动,洗完澡更是觉得饿得前胸贴后背,但林渺渺不理他,他除了盯着她的后脑勺似乎也没什么办法。
    他哼了一声,也不是毫无办法,没吃的,他可以吃林渺渺。
    宗政把她从紧裹着的被子里扯了出来,林渺渺也被烦得火了,一腿扫到他的腰侧,力道重了吧,她舍不得,力道轻了吧,宗政嗤笑地问:“腿软了?”
    他压在她身上就啃,从耳垂一路啃到锁骨,宗政也没弄疼她,但他就咬着她的肌肤,又舔又吸,好像把她当成了肉骨头。
    然后他就拉下她新换睡裙的肩带,一口咬住挺拔的峰峦,一边吸嘬着,一边吞咽着,林渺渺光被他含住就受不了,何况他还发出那么囗情的吮匚吸吞咽声,她恼火地推他的头,宗政立刻在她的胸上反咬了一口,理直气壮地盯着她:“我饿了。”
    以宗政的德行,不满足他的要求,他就会以无穷尽的耐心骚扰她,林渺渺连踹了他两脚,才抑郁地下了床,宗政围了条浴巾,跟着她从卧室去了客厅,侧头打量着她的公寓。
    林渺渺也懒得问宗政吃什么,从冰箱里翻出了一盒通心粉就做了起来。饥肠辘辘的宗政闻着味儿就去了厨房,一看通心粉,就有点不大乐意,但看林渺渺的脸色,他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懒洋洋地坐在开放式厨房对面的餐桌旁看她,看了一会儿他问:“你到底为什么回y国?”
    林渺渺握着锅铲的手微顿了一下,现在她已经想明白了,也得到了宗政的答案,既然她和他都不想离婚,那么她就不打算再提离婚协议书的事,一时间又没想到别的理由,她干脆默不作声。
    宗政走到她身边问:“跟我有关?”
    “无关。”她镇定地回答。
    “无关?”宗政瞥了她两眼,冷笑着质问,“你这两天对我是什么态度?无缘无故又提离婚的事,还质疑我?你给我解释清楚!”他的声音越来越火,说到最后几乎是冲她吼。
    宗政和林渺渺相处了这么久,早看明白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莫名其妙地离开,离开后又拒绝和他联系,如果是别人,或许会是因为心情不好迁怒,但林渺渺不是这样会迁怒的人,他想来想去,实在不想承认,林渺渺离开可能是因为他。
    到底哪里招惹了她?那天早上还好好的。
    准确的说,是她去找文件前还好好的,但忽然就出了问题。
    “是不是有人跟你乱说了些什么?”他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一点,她走的时候,张薇刚好回来,会不会是有人跟她说了张薇的事,让她误会了什么。
    林渺渺正想着怎么把这事儿遮掩过去,宗政自己送了个理由过来,她立刻就含糊地“唔”了一声。
    宗政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后悔起以前的随意,如果他早知道有一天会遇见她,他一定会很耐心很耐心地等着她。
    林渺渺哪知道宗政在想什么,见他忽然不说话,也松了口气,将炒好的通心粉盛了出来,放到餐桌上。随后又把锅碗刷干净,摘下围裙,便打算回去继续睡。
    路过宗政身边时,他忽然拉住她的手腕,用下巴点了点身旁的位置:“我有事和你说。”
    林渺渺是真困,刷锅的时候,眼睛都快阖上了,闻言相当不给面子地回答:“我要睡觉。”
    宗政咬着通心粉,心里的火就冒了出来,扫了眼她困倦的神色,又不好发作,他刚琢磨了半天,准备解释一下自己的过去,但人林渺渺压根就没兴趣听。
    他恼火地甩开她的手腕,也没什么心情解释了。
    林渺渺捂嘴打了个哈欠,回到卧室,爬上床没几分钟就睡着了。宗政吃完饭一看林渺渺睡那么香,心里就越发不是滋味了,他千里迢迢地见她,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儿,完全当他不存在,他是越想越不是滋味,当下就弄起了林渺渺。
    林渺渺实在是困,等他刺入了一小截才清醒过来,她只来得及踹了他几脚,后面就一直被他弄得气喘吁吁,目眩神迷。
    “敢挂我电话?胆儿挺肥的?”
    林渺渺直接把头偏向一边,宗政捏着她的下巴扳了回来,气焰嚣张地质问:“想不想我?嗯?想不想?说想我!”
    林渺渺向来吃软不吃硬,如果他好好问,她肯定就回答了,偏偏他每问一句都在用力的捣她,她抓着床单不断地喘息,就是不想理他,宗政那性子,她越是逆着他,他越来劲。
    林渺渺反应这么的生涩直接,她哪里敏匚感,最怕什么,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更用力地撩拨挑逗,不肯结束,一晚上,断断续续地又做了两次,林渺渺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宗政才罢了手,抱着她洗了澡,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宗政一醒来,看怀里的人,脸颊水嫩嫩的,白里透红,像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水果一般鲜嫩,白嫩的身体上全是红痕,他又得意又畅快,在她的额头亲了下,才神清气爽地起了床。
    他找衣服时,才想起自己昨天上来的太急,行李忘在了车里,他取完行李,路过管理处时,公寓的管理员对他笑了笑:“你的妻子喜欢你的惊喜吗?”
    宗政摸了摸后背大腿的几处瘀伤,一脸镇定地回答:“她非常喜欢。”
    林渺渺在宗政出门时就被他叫醒了要钥匙,她从抽屉里翻出了备用钥匙,在床上又迷糊了一会儿,才拥着被子坐起来,缓了缓神,等宗政回来才起床洗漱,出了卧室门就看见他正坐在窗边摆弄定制的商务超极本,他听见声响回头看了她一眼,语气那叫一个天经地义,扯高气扬。
    “林渺渺,我饿了!”
    林渺渺也饿,任谁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第二天中午才起床,都会觉得饿,她慢吞吞地翻出通心粉,准备凑合着填饱肚子,宗政一看就闹了起来:“昨天晚上也就算了,今天你还叫我吃这个?”
    林渺渺慢吞吞地丢下一句话:“爱吃不吃。”
    他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拽着她就往门口走:“去买菜!”
    林渺渺郁闷地甩手,宗政抓得并不紧,但她浑身的骨头都是软的,甩了一下没甩掉,她就任由宗政抓着她出门买菜,公寓旁不到一百米就有个小超市,宗政大约是第一次逛超市,左右看了看,一脸嫌弃地问:“中午吃什么?”
    林渺渺拿了一盒冷冻地海鱼丢到宗政推的车里,显然是懒得回答他的问题,宗政的脸色沉了下来,当他不存在?难道他昨晚表现得还没有存在感?
    回家后,林渺渺刚进门,身后的门“哐当”一声被关上,宗政丢下购物袋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林渺渺上一秒还轻呼了一声,下一秒就镇定了下来,皱着眉瞪着他,宗政一路把她抱到卧室,踹开了门,直接就将人丢到床上。
    宗政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扣,一边恶声恶气地问:“当我不存在?林渺渺,你是欠调匚教!”
    等他脱掉上衣扑上去才觉得林渺渺有点不对劲。
    “腰!”林渺渺一手按压着自己的腰,痛呼了一声。
    宗政这才注意到她咬着唇,脸色发白,他慌忙从林渺渺身上爬下来:“你怎么了?”
    林渺渺疼地脸有些发白,按着自己的腰,愤愤地瞪着宗政:“好像腰扭伤了……”
    宗政急急忙忙地就伸手掀开林渺渺的衣服:“哪里痛?我看看。”
    他着急地查看着她的伤势,却只看见纤细的腰,什么也看不出来,他小心地用手指碰了一下:“是这里吗?”
    林渺渺拿目光恨恨地戳他:“去冰箱里拿一个冰袋。”
    林渺渺以前的职业注定了会经常受伤,不过她天赋好,又善于保护自己,所以很少受伤,但家里还是准备了很多应急的东西,宗政手忙脚乱地拿着冰袋敷在她的腰上,又不放心地准备叫救护车。
    林渺渺额头抽了一下,连忙阻止他,扭了下腰并不严重,冷敷一下,在用点活血化瘀的药就行了。
    “万一严重怎么办?”宗政握着手机,神色严肃。
    林渺渺趴在床上,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宗政被瞪得面色僵硬,从刚才到现在,他就一直懊悔着,林渺渺打过踢过他好多次,他都没还过手,更没让她受过伤,哪知道把人往床上一丢,她会扭伤腰,他拧着眉,心里除了后悔更多的是不舍。
    “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万一……”
    林渺渺闷闷地回答:“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宗政静默了几秒,上了床,撑着头侧身看她。
    “疼吗?”他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
    林渺渺把脸扭到另一边,如果是以前,宗政早把人扳过来了,但现在,宗政哪儿敢碰她,只好爬起来跨到另一边,一叠声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吧,这已经算是和好了,林要没有那个意思,宗小政能一逞兽欲么?
    咳咳,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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