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小南觉得欣慰的,就是有不少CP粉闻风冒头,‘请柬CP’超话签到的人在电影发布会后稳步增加。
    作为‘请柬CP’超话的主持人,小南很乐意看见自家组织发扬光大。
    CP粉越多,到时候秦沉和许涧两人的事情被曝光后,获得的支持就越多。
    网上讨论度正热的许涧却无暇顾及自己增长的粉丝数, 他参加完发布会见过沈席之后,到家就一直在纠结:
    沈老师喜欢姜总,那他知道姜总不是人吗?
    人妖恋……好像有点艰难?
    感情的事外人不好掺和,但许涧这个粉丝仍然忍不住为偶像艰难的追人路操心, 他把枕头抱在怀里,满脸纠结自己要不要多嘴问一下姜林斜。
    虽然沈老师说自己还没有正式表白, 但他都为爱自降身价做配了,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出他对姜总有意思了。
    姜林斜不但眼睛不瞎,还神机妙算,许涧百分百确定他情绪沈席对他的意思。
    就在许涧纠结时,姜林斜正巧发来消息:
    【你问问秦沉你们公司还缺不缺人。】
    姜林斜一句话没头没尾的,许涧不解:【什么人?】
    姜林斜:【演员,艺人,经纪人,练习生。】
    许涧一愣, 心里隐隐有个猜测:【姜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林斜:【既然一切你都知道了,又签了乐娱, 那得古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姜林斜意思是要解散他的公司,正在给手底下的员工们找下家。
    许涧瞬间想起陈豆豆,上次过去都没来得及和陈豆豆见面就匆匆回来了,事后陈豆豆知道后,刷了满屏的消息指责他没义气。
    现在听姜林斜说要解散公司,许涧很是紧张:
    【豆豆他们合约不是还没到吗?】
    而且之前姜林斜给了陈豆豆一个男二资源,戏都还没拍完。
    姜林斜:【公司会赔违约金,公司现有的资源也会分配下去。】
    好好一个公司说解散就解散,还是自己待了六年的公司,许涧西心情有些复杂:
    【姜总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姜林斜很直接:【不考虑,不缺钱,不想上班应酬,烦。】
    许涧:【……】
    有钱真好,任性,一家公司说不要就不要了。
    转念一想,姜林斜一只妖,赚那么多钱的确也没什么用。
    所以许涧心里可惜归可惜,还是回:【那行,我待会儿问问秦沉。】
    姜林斜:【或者不用那么麻烦,你直接问他有没有意向收购的得古,低价卖。】
    许涧:【这个要乐娱高层才能决定吧……】
    从上次杜则舟那事后,许涧知道了秦沉家境不凡,家里是做生意的,至于做什么,他没问。
    收到许涧的消息,姜林斜那边过了几秒才回过来:
    【乐娱就秦沉家开的,问高层和问他,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许涧:【???】
    姜林斜:【……】
    姜林斜:【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许涧懵了,这事他还真不知道。
    姜林斜彻底服了,恨铁不成钢:【所以你连秦沉家庭背景都没搞清楚,你就敢和他渡阳气同居?】
    许涧身上流着自己的血,面对许涧时姜林斜总是忍不住戴上老父亲的滤镜。
    许涧觉得问题不大:【我和他谈恋爱,又不是和他家庭背景谈恋爱。】
    有理有据,姜林斜一时之间找不到话反驳,好半天才发过来一个百科链接,道:
    【好好了解一下你男朋友的吧,我真怕哪天你被人拐了都不知道,还傻呵呵的帮着数钱。】
    许涧抖机灵:【被拐了我可以变猫逃出来。】
    姜林斜接话飞快:【然后被人捉住,成为某些人餐桌上的一盘荤菜。】
    许涧:【……】
    许涧决定跳过这个话题,犹豫再三还是决定问:【姜总,沈老师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
    姜林斜:【不知道,你怎么想起来问他了?】
    许涧拐了一个弯:【姜总,你们妖能谈恋爱吗?】
    姜林斜:【不谈恋爱怎么繁衍后代?】
    看见‘繁衍’二字,许涧一颗心先凉替沈席凉了半截,问:【那能和人谈吗?】
    姜林斜:【当然可以,人和妖相恋不被天道承认都是戏文里面瞎编的,天道很忙,没时间管这些小事。】
    许涧一喜,刚想说那他偶像有机会了,然而姜林斜的消息又发过来了:
    【不过妖寿命长,普通人寿终正寝的一辈子,对我们来说弹指一挥间,普通人轮回都进了几次了,我们模样却半点不变,所以人和妖之间就算走到一起,大多也是悲剧。】
    许涧剩下那半截心也凉了。
    照姜总这么说,他偶像的恋情是还没开始就BE了。
    见许涧好久没说话,姜林斜问:
    【你是担心你和秦沉?】
    【放心吧,你现在虽然是非典型人类,但也不是妖,寿命和普通人类没多大区别,最多比普通人多活几年。】
    许涧心情有些低落,最终还是问:【姜总,你知道沈老师喜欢你吧?】
    据沈席当初的说法,他对姜林斜是一见钟情。
    姜林斜好一会儿才回:【从这辈子第一次见面,我就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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