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尤其每当指尖戳刺、压按着体内深处的某一点,往往令他宛如触电似的弹跳,必须将脸埋进枕头里,才能抑制几yu冲口而出的呻吟。
    他不是不知道同xing间的xing行为如何进行,只是在他迟疑自己是否能容许对方进行到最后一步时,灼热的物体己抵上变得柔软而湿润的后xué,那是自己也有的xing徵,正缓慢地扩张、充满他狭窄的体内。
    喉间迸出不成声的悲鸣,但认为好痛、好难受的感觉也只有刚开始,接下来,他就如同窗外飞扬的落叶,随着风暴卷起、落下、摇晃,然后沉沦在无止境的堕落当中。
    好友从背后毫不留情的贯穿他,在他身体里解放过一次之后,说想要看他的脸,又将他转回正面,身体被曲折成难以想象的角度,但热楔在体内摩擦、抽送时,那酥麻的快感,依旧让他为之疯狂。
    当他转为跨坐在对方腿上时,其实已浑身瘫软无力,只能死命攀住柏慕尧的颈项支撑自己,然而,追求快感的原始yu望,驱使他配合对方挺身顶入的动作,摆动腰身,将热楔吞没至最深处。
    每当敏感的胸尖遭到挑弄,他就会忘我的绞紧后xué,聆听好友苦闷却更显xing感的呻吟后,再抱住埋在胸口的头颅,抚摸那sāo乱着心跳的发丝。
    几乎麻痹的后xué淌下忘了被灌注多少次的体yè,而对方令人称羡的腹肌也沾染了自己残留的白浊,他们变成两只失控的野兽,只懂得吞噬、索求彼此。
    「和我在一起吧!」好几次呼唤他的名字后,柏慕尧以热烈的吻在他耳畔洒落这样的宣示。
    「你要去哪,我就跟着去哪,要是你想去侦查大队,我也会去……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将潜藏已久的情感全数倾倒而出,好友诉说着对他的渴望。
    他从来不知道,这个一向沉默寡言,看似严谨到近乎无yu的人,也会拥有如此强烈的情感,以毫不掩饰的独占yu和激烈的xing爱淹没他的理智、夺走他的思考,让他只记得追寻情yu的满足,沉溺在相拥的愉悦之中。
    只是,再怎么舍不得,饱受折腾的身体也因疲惫而渐渐吃不消,在意识模糊前,他唯一记得的,就是宛如咒语般不断重复的那句话。
    我不想和你分开。
    我也不想和你分开……他想给予同样的答复,却未能来得及说出口——
    「匡啷!」破碎的声音惊醒了蜷曲在沙发上睡着的齐松龄,梦中最重要的那句话,也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洒落一地,再也拼凑不回。
    他怅然若失的睁开眼,只见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柏慕尧啧了一声,低头捡拾马克杯的碎片。
    齐松龄忧心仲仲的望着他,猜想不知他坐在这里多久了,想要出声提醒小心割到手,却被对方严厉的目光制止。
    他只好移开视线,活动着因睡在沙发上而发酸的四肢和脖子,问:「现在几点?」
    「正好是你该起床的时间。」没有干脆回答他的柏慕尧,语气淡然的问着「你的手表呢」,齐松龄的神经顿时紧绷起来。
    原来对方早就发现他戴着那支手表,不过,听那冷漠的口气,似乎不记得那是自己送的礼物。
    「我忘在车上了。」
    「你自己记得就好,不干我的事。」柏慕尧收拾好马克杯的残骸,扔进垃圾桶。「你准备一下,十五分钟后出发。」
    闻言,齐松龄露出苦笑,到底谁才是该发号施令的人啊?
    之前石队长jiāo代要他们先出发勘察目的地,报告状况好进行部署,等到明天早上正式jiāo货时,就能顺利结束任务。
    不过,看见柏慕尧反客为主的积极态度,那种想赶快完成委托案好和他撇清关系的模样,依然让他不好受。
    他曾经思考过,如果几个月前他接到失联已久的好友电话时,他就坦承「与其听见你的声音,我更想见你一面」的心情,是不是就能改善他们现在这样恶劣的相处模式?
    但看样子,应该不会有任何助益。
    「算了……就这样吧!」不带任何期待的齐松龄简单梳洗完毕后,将配qiāng收进qiāng套,拍拍自己的面颊,激励自己全神贯注执行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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