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符保持温暖,随后道:“难怪你们这么厉害,才几天就能要了夏琳半条命,只是如果不是你们这么厉害,我怕也不会发现。”
    到底是成也萧何败萧何。覃易想着,往那小碗里加了点水缓和缓和,随后躺下闭眼,有些困了,睡一觉吧。
    却不知在他闭眼之后,一根黑色的头发悄然从枕头下钻了出来,它动了动,像是找准覃易的太阳xué,对准,预备,出……
    无声之人掐住了它,虽不能言语,冷厉目光却不若对着覃易那般痴迷,他轻轻一捻,发丝化作虚无,他又看了一眼那摆在桌上的小碗,小碗里的两根发丝安然地躺尸,它是头发它是头发它只是头发,无声之人扫了一眼,然后消失在房间里。
    夜色深沉,明亮的月光照在阳台处,反shè到房里,隐约看出这是一个干净整洁的房间,上床下桌的六人寝是y大的传统,桌子上开着台灯,桌上垂落下来的星星也发着光芒,穿着熊猫睡衣的小姑娘,正全神贯注地拆着手机。
    “咚咚咚。”上面有人敲了下床板。
    小姑娘头也不抬一下,继续观察着电路板,嘴里却是道:“想拿什么东西就说,等我看完了这个就给你拿。”
    上面一阵寂静,小姑娘也就没有发觉,她看了好一会儿手机的电路板,终于找到一个地方的小脚坏了,她勾了勾,用工具补修一下,然后她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就在这时,她又听到了有人敲床板的声音。
    “唔,说罢,想……”小姑娘揉眼睛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什么东西滴答滴答地落到了桌上,而她也终于觉得不对劲起来,她的顶上就是她的床,还有谁会敲床板呢?
    她僵硬地保持着动作,深呼吸、深呼吸,却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她的额头上,湿冷湿冷的,随后在那手指的细缝中,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靠近了她。
    “啊!”
    “七重困缚,琉璃锁,去!”只听有人喝道,一条叮叮当当的泛着蜂蜜黄的锁链将那东西扣住,随后小姑娘便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覃易赶忙抽了一条被子将人抱住,男女授受不亲,这道理他还是懂的,覃易踮脚一跃,先伸手一拉,将那东西带下来,将人放到床上之后轻飘飘落地,他拉着那东西到了阳台。
    “啧。”覃易有些嫌恶,不是他以貌取人,这东西长得也太丑了点儿,如果那姑娘不是眼睛累了揉眼睛的话,怕是这辈子都不能从yin影中走出来,覃易挥了挥锁链,将那东西抛的远了些,问道:“你是什么东西?”
    那东西像是一个伏倒在地的人,身上却一直往下掉落散发着恶臭的泥沼,它动了动黑色如针的头发,嗓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弄了似的啊啊了两声。
    覃易皱眉,嗓子坏了吗?他上前两步,正要查看,却见那东西脚弯曲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整个人竟向着覃易扑了过来,覃易一惊,往后退避不急,直直碰到了阳台栏杆,就在那东西要碰到覃易之际,一阵笛声响起。
    笛声有灵,将拿东西架起,身上掉落的东西隔离,没有伤到覃易半分,覃易往后靠在栏杆上,呼呼喘了两口气,随后他一抬眼,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熟悉人影,面上一喜,“大哥。”
    “你怎么来了?”虽然是问话,却带着满心欢喜,覃易窜到那人身边,还没来得及说别的呢,就被打了个懵,覃易哎哟一声,“大哥,你打我干嘛?”
    “这么晚来到女生宿舍,礼义廉耻都忘到哪里去了?”
    那人虽然素来温润,但这么多年身居上位,倒也增长了不少的气势,这么一问,竟给覃易一种见到了父亲的感觉,覃易缩了缩肩,摸摸鼻子,眼神躲闪地说道:“这,这不是事情紧急,而且我也不喜欢女……”
    “咚”的又是一下,那人拿笛子敲的,他沉静着眉眼,道:“不思己过推脱言辞,该打。”
    这一下便让覃易没有办法了,他只好低下头,认真的回答道:“我知道错了大哥,回去自会领罚,不过大哥还是先处理这东西吧,它竟然诈我,太过分了!”
    “回去不能免罚。”那人这么说了一句,便顺着覃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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