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湛愣住,这的确是再正常不过的思维。
    按理是该这么做,但大多人在大多数的情况下都会偷这个懒,不想,她却牢牢遵守了。
    顾瑾昀听了林初一这话也是对她刮目相看,“林初一,真没想到啊,你竟然还有这个脑子,危险意识够强烈的啊。”
    顾瑾昀忍不住要去摸她的头,被时湛制止了,“手不想要了?”
    “……??”
    顾瑾昀数秒后才会过意来,悻悻收手,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想着走了这么远秦淮那小气鬼应该是看不到的。
    这才暗自舒了一口气。
    林初一尚未察觉到顾瑾昀这一举动,听时湛这么说只觉得奇怪,“怎么了?”
    时湛,“有人手痒想输钱了。”
    顾瑾昀,“……”
    林初一兴奋,“我手气一直不错,输的肯定不是我!”
    时湛,“自然。”
    顾瑾昀,“……”
    ……
    林初一跟着时湛顾瑾昀去了棋牌室。
    秦淮从侍应生托盘上捞了杯果汁喝着,又拿了杯香槟递给祁连,“达到心中的期望值了一定很开心吧?”
    祁连接过香槟,不明所以,“什么?”
    “沈子昊和白栀漏洞百出,以你的一肚子坏水,不可能连简单的套个话都不会,所以,你故意拖延时间,伪装弱者,是想试探我老婆会不会站出来帮你?”
    祁连听了,笑得清朗,“淮总,你想多了。”
    “是么?”
    秦淮不置可否,“就当我是想多了吧,我只是觉得,祁总你今天的行为,很像一条求人怜悯关爱的可怜虫,何必呢?”
    “初一心地善良,为人正直,今天不管白栀陷害的人是你还是别人,她都会站出来,所以,你这个实验求证的毫无意义。”
    “就像白栀跳海,第一个跳下去救人的还是她。”
    “我的小初一,正义起来真是让人操心呢。”
    “……”
    此刻,秦淮看祁连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失败的笑话品。
    他可怜祁连,同情祁连,嘲讽祁连。
    却没有半分忌惮他。
    祁连握着杯身的指尖微微收紧,他想达到的目的,他想求证的东西,秦淮说的丝毫不差。
    而他想求证出来的,也如他所说,似乎毫无意义。
    但,对他来说,足够了。
    林初一帮助其他人,是正直,是善良。
    在所有人都沉默时站出来,是勇敢。
    而帮助他祁连,这个对她而言曾救过她,也曾伤害过她的人来说,并不是举手之劳,而是他所认为的她对他,始终还是有份情谊在的。
    祁连不紧不慢的抿了口酒,眸中微光轻漾,“嗯,你说得不错,初一她一直都这样,小时候就这个性格了,至于我这个人,臭名远扬的,为自己证了清白别人就能高看我了?”
    “所以,解不解释,都没什么差。”
    秦淮点头,“你说得,极是。”
    祁连,“……”
    该聊的聊完了。
    秦淮去棋牌室找林初一,祁连回到房间,准备看本书就睡觉,不曾想,程诗菀敲响了他的房门,未经他的同意,直接钻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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