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医院了。我让人盯着网上,暂时把事压下去。但沈鸿煊具体怎么回事得我们去了才知道。”
    许安易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空姐刚送的高脚杯。又嫌上面的灯晃眼,拿手盖着。
    沈鸿煊出事不早不晚,很有设计的味道。要么是他自己设的局,要么是跳进了别人的圈套。
    人生虚名,唯有一死自证清白。
    人心叵测,非以为死莫得心安。
    “你就不关心你自己吗?网上这几天zhà翻天了,沈鸿煊、谢寒岚、詹咪咪,还有你。车轱辘什么黑料灰料火锅料一页又一页,随便什么乌七八糟的分析贴都能轮上万儿八千。有个号主叫什么巴拿马的,是个硬茬,联合好几个营销号说你贴金主被正室泼硫酸。”
    陈溪痛心疾首,“你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许安易轻描淡写,“多大点事,关上手机断了网,不就什么都没有了。”
    陈溪噎了口气,“就你不食人间烟火!”
    许安易困意泛上来,歪头倒向另一边,“我吃卷的。”
    她不在乎网上的帖子,有人在乎。
    林继桥一大清早顶着头疼给顾盼开了门。
    一晚上翻江倒海外加辗转反侧,才睡着没多久,放在枕头边的手机震动。
    许:醒了吗?盼盼应该快到了。
    两分钟后,顾盼到了。
    “我有种我们很久没见的感觉。”顾盼把买好的东西陈列上餐桌,叫住了踢踢踏踏回卧室的林继桥,“别走,先吃早餐。”
    许安易一清早暗度陈仓chā入她和陈溪的聊天框,言语恳切,感情真挚,让她觉得不来看看林继桥简直人xing泯灭。
    “我们上次见面是……”林继桥按着突突跳的额角,稍加思索说出了日期,“五天前,不算很久。”
    客厅里弥漫着酒气,林继桥眼睛里血丝枝丫,脸色苍白憔悴,走路还有点儿打飘,确实是宿醉的表现。
    “为什么喝酒?”顾盼故意没提许安易。
    林继桥抱着她送过来的白水和布丁,喝口水吃口甜品,蔫蔫儿地低着头,“想喝。”
    “说实话。”
    实话是为了说实话才喝的酒,但没想到关键时刻却那么yin差阳错。
    她摸摸嘴角,昨天许安易咬得太狠了,破了皮,到现在还有点发疼。
    她的动作纯属无意,顾盼却看出了十足炫耀,本来想绕个圈子逗逗林继桥,结果发现圈子变成马拉松赛道,险些自个儿岔了气。
    “你们……怎么回事?”顾盼稳住气息,“她这几天躲着不回信息不见人一直都在这里?”
    “有很多人找她吗?”
    “是啊。安易又火了,但这火是炼狱之火。”
    林继桥深沉地叹气,茶几上的手机亮了。
    许:看到回信。
    林继桥吝啬地敲了个点号发过去。
    你们不会又……3214了吧?哎不对五天了,再算算。顾盼拿计算机算了一会儿,得出5424的数字。
    “她可真是人渣啊!”
    林继桥附和,“是啊,zhēn rén渣。”
    恶人先告状,还这么暴力,不是人渣是什么?
    顾盼显然一副“我想听细节”的表情,林继桥沉默地解决掉便宜早餐,吸吸鼻子,说头疼,丢下她回卧室。
    从头到脚写着纵yu过度。顾盼也能体谅。但释怀之后却是双倍空虚,想笑竟没笑出来。
    林继桥头疼归头疼,顾盼的“炼狱之火”像一桶冷水,渐渐融化了对许安易倒打一耙的闷火,打开检索器,cpu信息立刻显示满负荷。
    去后台一看,二十多万条有关许安易的信息正超速下载。
    服务器拨给检索器的空间不少,但二十多万的信息同时下载太占带宽,林继桥连忙强制退出检索器,把后台参数改了下,屏蔽了无意义的转发贴和回帖,主要来源还有好几百个。
    林继桥打开点击量最高的帖子,一眼扫过标题,头疼变成bàozhà。
    《以xxx为例,细数娱乐圈被整容反噬的过气童星》
    标题是某个号称九零后一代记忆的童星,封面图片却是一张许安易头上贴纱布的照片,口罩拉到一半,像是跟人说话的时候被偷拍了。
    林继桥气得手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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