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再次推开一点,摸了摸被吮吸得有些发疼的唇,戏谑道:“吃了火锅没刷牙就接吻应该不是我们的方式吧?”
    程骞北笑着稍稍退开,tiǎntiǎn唇似是回味了一下,点头道:“确实有股牛油味,我记得你吃了不少鸭血和牛肚吧!”
    江漫嘴角抽了下:“……你是想我以后都不进行这项活动了吗?”然后推开他,“我去洗澡了。”
    转身时,忍不住tiǎn了下唇,“久别重逢”的这个吻,还真是别有滋味。
    程骞北闷声笑着跟上她:“一起洗,节约用水。”
    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但久别重逢干柴烈火,自然是烧得一室春光,久久没有停歇下来。
    等到缓过劲儿,两个人也没有任何困意,并排躺在被子里睁着眼睛发呆。
    窗外的城市已经安静下来,屋内也宁静平和,谁都没有说话,但也不觉得尴尬。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漫忽然想起来开口问:“你不是当初还给我在寺庙里祈福祝我出国平安么?那如果后来不是我一时冲动拉着你去开房,咱们还会有可能么?”
    程骞北眉头轻蹙:“你怎么知道我给你祈福?”
    江漫噗嗤笑了一声:“我又不是傻子,你说被宁冉看到那次,是给曾经帮你追回救命钱的恩人祈福,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我。”她顿了下,小说,“而且那次我们去登山,我在庙里看到你写得许愿牌了。”
    程骞北微微惊讶:“这都能找到?”
    “那必须啊!”江漫笑道,“问你呢?要我没冲动,咱俩还有可能吗?”
    程骞北想了想:“可能不会了吧!”
    因为还未曾拥有,所以放弃也就比较简单。
    江漫嗤了一声:“所以说还是我的功劳啊!”
    “嗯,你的功劳。”
    江漫沉默了会儿,又戳戳他低声问:“你和宁冉做过吗?”
    程骞北眉头一皱:“怎么可能?”
    江漫酸溜溜说:“你不是还打算跟人结婚的吗?”
    程骞北轻描淡写道:“反正都是要结婚的。”
    江漫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笑着问:“你别告诉我,那晚你是第一次吧?”
    程骞北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
    江漫来了劲儿,干脆翻过来笑眯眯对着他:“不是吧?真是第一次?你当时都多大了?”
    她其实对那晚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毕竟喝了不少酒,唯一记得的是,好像还挺难受的,反正没体会到半点书上所描述的快乐。如果真得是两个新手上路,那就很正常了。
    程骞北斜了她一眼,伸手将她翻过去,从后面抱住她,伸手将床头灯关掉,低声道:“我洁身自好不行么?”
    洁身自好么?其实不是。只是在那之前,xing和yu望是令他肮脏反胃的东西。
    他对这方面的认知,要远远比同龄人知道的早,只不过是扭曲的认知。
    那些年的下塘街,一到暮色降临,就会有打扮艳丽的站街女,在昏黄的路灯下揽客。廉价香水以及暗香里的低喘和□□,蔓延在他整个童年和少年时代。
    十四岁那年暑假的一个下午,母亲出去进货,他发了烧在店里昏昏yu睡。隔壁租屋内新来的小姐,进来让他给她煮了一碗米粉,吃完后,女人笑着同他说:“弟弟,我钱落在家里了,你跟我去拿。”
    他被带进了那间贴着粉色墙纸,泛着廉价熏香的屋子,于是本来头晕目眩的他,更加昏昏沉沉了。
    那女人拉着他坐在沙发上,柔声说:“弟弟,我想起家里没钱了,用别的东西付账好不好?”
    他整个人像是飘在海水上,迷迷糊糊点头。
    女人退了他的裤子,将他稚嫩而懵懂的yu望挑起来,下腹有陌生的东西想要释放出来。他半知半解地睁着迷离双眼看向女人,她脱了衣服,露出暗沉的器官,身上有青青紫紫的痕迹,应该是之前的客人留下的,廉价的香水味和体味夹在在一起。让他身体的yu望和本能的反胃jiāo织,像是迷失在大漠的旅人,不知道何去何从。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母亲的呼唤:“骞北!骞北!”
    像是大梦初醒一般,他几乎是慌不择路推开女人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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