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好像闻不到那伤口的异味似的,这一幕,看的萧峥眼睛通红,萧尘手指颤动,而萧肖小人儿早已无声的泪流了,正一心投入此刻职业中的锦绣自是没有注意到一家人的异样,只是专心致志的做着自己手下的事情。
    待伤口恢复洁净,锦绣额头也见了汗,用帕子擦了擦汗,锦绣朗声朝着门外吩咐“打盆温水来,盆子需用滚水烫过,拿上一些透气的纱布,用洁净的棉花与烈酒....”
    朝着萧家三父子安抚的笑了笑,锦绣抬步走到窗边的书案前,准备抬手磨墨。
    却不想,刚扯起袖子,便被萧尘抢了先,锦绣笑了笑,没有推辞,只是坐在椅子上,摊开纸张,说起了自己与萧灵芸相识的过程,就连自己在泗水城的所为,也没有瞒着他们。
    写完yào方,锦绣也jiāo待清楚自己与萧灵芸经历的一些事儿,好似看不见父子二人复杂的面孔似的,锦绣悠悠道“放心吧,伯母与萧肖都可无恙,我这就吩咐下边人煎yào去....”
    ☆、第七百四十一章 处理伤口
    雪花噗噗絮絮的落着,偶尔被寒风打在纸窗上,还会发出轻微的声响,寒风呼啸,穿过窗棂,却被屋中放下的层层幔帐遮挡在外。
    萧肖的房间中,锦绣接过侍从送来的水盆接过纱布棉花与烈酒,这才缓步走到床边。
    萧氏父子二人亦步亦邹的跟着,偶尔还会搭把手,只是对上锦绣的眼睛时,他们会笑的尴尬,而锦绣则是眯眼笑得十分温柔。
    知府好歹也是从四品的官员,不说门庭显赫,却也绝非常人能比,更别几乎算作边缘的泗水城。
    不说在城中一手遮天,却也可以说是无人能挡,此刻天堂地狱走上一遭,这父子两还能如此神情心xing,可以说,很是不得了了。
    锦绣心中想法无人知,却见锦绣拿过烛台将其点燃,而后翻手,又从袖中抽出方才划破白布使用的刀。
    将刀放在上面烤了烤,沉声对着床上眯着眼睛有气无力脸上还挂着泪痕的萧肖道
    “你这伤口于我来说并不难治,但是这伤痛之苦却也只有你自己能忍耐,萧肖,你可受的?”
    锦绣说话的时候,将消过du的匕首放到了萧尘的手中,而她自己则是不紧不慢的从纱布上撕下一块,在水中dàng了dàng,开始一点点擦拭萧肖身上的伤口。
    问话与清理伤口同时进行,可那问题却让萧肖一时有些怔愣,就连擦拭伤口的痛楚都忘了。
    直到锦绣将伤口清理干净,又撕下纱布叠成块状,用那成壶的烈酒往上洒,刺鼻酒味开始在屋内蔓延的时候,萧肖才回过神来。
    “哥哥,肖儿不怕疼,肖儿想活着,便没有什么受不了的!”
    这话落下,锦绣却是明白为何古人早就有言,自古英雄出少年,眼前这个十岁小娃可不就是如此吗。
    忍不住摸了摸少年有些油腻的发顶,盯着父子俩火热却通红的眸子赞了一声“好男儿....”
    看着少年又羞又囧的面容,锦绣却是肃然起身,捏起被烈酒洒过的纱布道
    “那么,萧肖,我要开始了,若是忍不住,便咬这个吧...”
    锦绣从从广袖中捏起一块帕子,放到萧肖枕边,这才端正的站到床前,望着萧肖已经发黄粗糙的小脸,等待着他的回答。
    “哥哥,我准备好了....”萧肖扬着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虚虚的笑着,只是当锦绣的身影倒映在他眼中的时候,却又是另一个模样。
    锦绣刚刚抬手,便听萧肖轻轻的问“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肖儿吗?”
    锦绣用那只没有拿东西的手蹭了蹭萧肖有些发干的面颊,低声道“我叫锦。”
    萧肖闻言,连连点头,再不追问,他好像感受不到伤口的痛处一般,只是捏着锦绣的帕子握在手心,锦绣对此只是多看一眼,便扭头朝着萧氏父子道
    “有劳二位,所站之处,不要超过床头床尾,灯烛也要不离手,我说什么,便递什么,可做的到?”
    说这话时,锦绣极快的在用那泡过烈酒的纱布在萧肖伤口上走了一边,继而极快的褪去狐裘与外衫,手中纱布块不在,反而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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