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殿下,咱们西梁虽然环境困苦,每到冬日更是有不少百姓和牛羊难以过冬,可咱们的兵力却是其余四国都不敢小看的,如今殿下您刚刚成势,若是....”
    徒单跪在地上的身板依旧笔直,可却没有半点儿对斡勒纳郁的不尊敬,他字字句句都是对这个青年,对这片土地的眷恋
    “虽然如今有矿材可用,可不过短短几日,锤炼出来的金银实在有限,即便是想要招兵买马怕也是不易,更何况,若是您真的大张旗鼓,那王便是有更好的理由对您发兵了,如今,他好歹还顾忌着您在西梁的名头,若您.....”
    徒单话还没有说完,便听那犹自撑着额头面带浅笑的斡勒纳郁截过了话头,回问道“徒单,这话你说来,自己相信吗?”
    徒单听见这话,先是一愣,继而却是默默垂下了头,这模样明显是默认了。
    不想,斡勒纳郁看他这模样却是笑了,笑的邪妄,笑得猖狂,更好似疯魔了一般自己拍打着自己的掌心。
    徒单默默的仰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他姿势没变,脊梁更是没弯,眼中的额坚定更是半点未改。
    斡勒纳郁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笑声收起时,他已经走到了徒单的身前,迎着徒单疑问的目光,斡勒纳郁用他从未有过的严肃声音沉声道
    “徒单,你是我西梁有名的不败之将,曾经更是我父皇手中的利刃!如今,斡勒纳郁问你,我是不是能将自己的信任jiāo付与你?”斡勒纳郁眸子晶亮,没有徒单强壮的他,此时却是前所未有的强势。
    俊朗如北域人的他此时的眉目堪称瑕疵yu裂的嘶吼道“堵上我最后的退路,堵上未来美好的西梁,徒单,我需要你给我一个答案,不要以天神的名义发誓,我要你摸着自己的心脏以锦的名义给我一个答案!”
    他俊秀的眉目掺杂着疯狂,却是让徒单心中一喜,没有半点儿犹豫的将右手紧握成拳,狠狠击打在自己的左胸前,看着斡勒纳郁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徒单以锦大人的名义发誓,请您放心的将信任jiāo付于我!若是背叛了您,徒单死后的灵魂将永远不得安宁!”
    他一双坚毅的眸子此时盛满了激动与感激,甚至,斡勒纳郁这句话听的他浑身战栗,他就知道,他就知道,美好西梁的未来,不会就这般折殒在此.......
    不说此刻jiāo与信任与xing命的二人,但说在百里之遥的王城,已经接连走出了一队又一队的兵马,看的王城附近的百姓心中嘀咕不已,而无人看到的是,那高铸的木台上,负手而立的那个老人......
    ☆、第六百零五章,让人惊叹的竹箱
    堂屋里,锦绣斜依在窗边的矮炕上捧着一件黑色锦袍细细的绣着,上面层层蓝黑色云纹隐藏在其间,复杂的让人眼花缭乱,却又透着无人能及的尊贵。
    坐在矮几旁的白露露扯着衣角,瞥了撇一旁将目光死死锁在锦绣身上的无殇,又偷偷看了一眼在炉旁藤椅上抱着两个娃儿玩的正欢的花无月,无奈悄声朝着锦绣道
    “锦绣,这云纹我怕是一时半会儿学不会了,我还是先回厂子里面看看吧,也瞧瞧那些绣娘这些日子可有荒废手艺....”她话音落下时,人已经到了堂屋门口!甚至因为推门推得太急,险些撞到正要进门的樊澈身上。
    哪怕这姑娘平时再大大咧咧,此时都不禁红了脸,连连道歉,甚至来不及听锦绣的回话,便扭头跑出了门。
    再说锦绣,见此不禁开口一叹,手中绣活没停,口中却是斥责道“你这又是在干嘛?难得安稳过上一日,有哪个不是被你吓跑的?你十多年建立起来的可靠形象,怕是都被你这几日的模样毁之殆尽了。”
    看着油盐不进,脸色不曾变化半分的无殇,锦绣终于放下手中缝制的衣衫,看着无殇挑眉道“怎么?你这是在宣告主权吗?好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谁的人?”
    看着无殇闪躲的双眼,锦绣恶劣的笑道“怕我跑了?还是怕我被人勾搭走了?”
    锦绣说的大胆且赤luo,听的一旁看热闹的花无月手一抖,来不及抱怨,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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