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中,到底只是内务府包衣,若执意为她寻个有功勋的少年郎,反可能惹来笑话。”佘淑娴解释道,“但若是寻常没功勋的,臣妾又担心珍儿吃苦,索xing便替她寻个有功勋的,嫁去做续弦。臣妾已经打听过,常保的发妻并无子女,珍儿嫁常保后,名上虽是续弦,其实和发妻并无不同。”
    “原来如此,娴贵妃倒是深谋远虑。”
    富察皇后也知不是每个女子都能像魏璎珞这般幸运,可以跨越门第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听完佘淑娴的解释,表示愿意玉成此事。
    佘淑娴于是代珍儿向富察皇后谢恩。
    ……
    ……
    三日后,纯贵妃被富察皇后传唤。
    因此事涉及宫中隐私,审问时除纯贵妃、玉壶外,只乾隆、富察皇后和佘淑娴三人在场。
    纯贵妃自进长春宫便觉着气氛不太对,入殿内又看到玉壶一脸愤恨站在富察皇后身旁,乾隆也在,更是心惊,强作镇定地下跪行礼,道:“臣妾给皇上、皇后请安!”
    “不必了!”
    乾隆已从富察皇后处晓得纯贵妃做过的事情,再见这女子顿觉面目可憎!
    纯贵妃见乾隆口气不善,越发谨慎,道:“皇上,不知臣妾犯下何错,为何您突然如此对待臣妾?”
    “贱fu还有脸问!”
    乾隆拍了下桌子,对一旁的佘淑娴道:“娴贵妃,你来替朕说!”
    “嗻!”
    佘淑娴上前一步,道:“纯贵妃,你不思皇恩,买通蒙古厨子意图谋害皇嗣,此乃罪一!利用为皇后针灸的机会给皇后下寒du,以致皇后迟迟不能为大清诞下太子,此乃罪二!你善妒成xing,送精心配制的香囊给慧贤皇贵妃,害贵妃夜夜不能安眠,病情加重,香消玉殒,此乃罪三!以上三桩,桩桩死罪!便是皇上饶得了你,祖宗也绕不得你!”
    “娴贵妃,你说我犯了三桩死罪,可有人证物证!”
    纯贵妃昂头,厉声道。
    佘淑娴道:“有!玉壶就是人证!”
    “玉壶?”
    纯贵妃冷然一笑,道:“严刑拷打bi出来的证言,能有多少可信!”
    随即,她挤出眼泪,对乾隆道:“皇上,臣妾冤枉啊!”
    “真的是冤枉吗?”
    乾隆看向佘淑娴。
    佘淑娴道:“玉壶确实曾在慎刑司受刑,但她在慎刑司受刑期间只承认钟粹宫送去储秀宫的香囊中装有让人心神不宁的yào粉。五阿哥和皇后娘娘的两桩,俱是臣妾将玉壶放回钟粹宫后,玉壶自己寻皇后娘娘招供的!”
    “既然香粉有问题,为何不立刻告诉朕!”
    乾隆有些不开心。
    佘淑娴道:“得了玉壶的证词后,臣妾立刻去内务府取了储秀宫的香囊送到太医处查检,太医认为,香囊中的香粉虽有问题,但非慧贤皇贵妃仙逝主因,劝臣妾谨慎行事。”
    “娴贵妃此举,实是与人为善,皇上莫要苛责。”
    富察皇后也为佘淑娴说话。
    乾隆听了富察皇后的劝诫后,道:“皇后说得很有道理,娴贵妃,你继续往下说。”
    “嗻。”
    佘淑娴顿了一下,道:“玉壶招供后,臣妾念及与纯贵妃的姐妹之情,有意放玉壶出宫,还特许玉壶在出宫前一天去钟粹宫与纯贵妃道别。岂料第二日,内务府来报,说玉壶逃走了,去了长春宫,臣妾来长春宫查问,才知玉壶竟然……”
    “皇上,臣妾亲眼看着叶太医用磁石将玉壶体内的银针取出,”富察皇后道,“事后臣妾还特意问了慎刑司的管事,管事说,慎刑司内并无这等手段!”
    “臣妾送玉壶去钟粹宫与纯贵妃道别前,也曾请太医为玉壶诊脉,太医的医案可以证明玉壶回钟粹宫前,身体非常健康!”
    佘淑娴此时又补了一句,并呈上两份医案。
    她知道纯贵妃会在东窗事发后倒打一耙,所以提前备好了所有可能需要的东西。
    乾隆迅速扫了眼医案,对纯贵妃道:“贱fu,还有什么话说!”
    “有!”
    纯贵妃抬头,看了眼玉壶,道:“臣妾确实给储秀宫送过香囊,但臣妾在香囊中装的是安神香粉!臣妾直到听了娴贵妃姐姐的话,才知有人将臣妾预备的安神香粉换成惊神香粉,意图诬陷臣妾!而这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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