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宠,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怎么可能主动为情敌一家说好话。
    但是转念一想,皇后与贵妃都主动为娴妃的父亲兄弟说情,不正说明乾隆朝的后宫和睦如姐妹,做到了历朝历代都做不到的事情吗?
    乾隆本是个自大又自恋的君主,如此一想,顿时觉得贵妃为娴妃说情的事情是非常的合情合理。
    佘淑娴看乾隆的脸上先是yin云密布随后又突然绽放笑容,心里有些发慌,不知道这个大猪蹄子又在想什么?
    但看他笑容灿烂中渐渐透出几分洋洋得意,晓得这个清朝历史上最爱自吹自擂的皇帝又开始自我满足了,于是她上前一步,恭维道:“贵妃姐姐告诉臣妾,愿为臣妾在皇上面前美言的时候,臣妾也曾不解。贵妃姐姐于是给臣妾看了皇上赐给储秀宫的牌匾,说,皇上希望后妃有上古贤妃之德,贵妃深得盛宠,自然要做后宫的表率。”
    “原来如此,”乾隆露出满足的笑容,道,“贵妃果然深得朕心!”
    他挥了挥手,道:“娴妃,你下去吧!”
    “是,臣妾告退。”
    佘淑娴退下。
    如今圣旨已下,那尔布最快天黑前就可释放,而常寿也会在十天后踏上前往流放地的旅途,以辉发那拉夫人对儿子的溺爱,必会在三天内递牌进宫求见,她需要立刻回承乾宫,让珍儿为常寿准备好御寒的衣物,并把剩下的抗结核yào都放进行李中,保证常寿能活着从流放地回来。
    ……
    ……
    “主子,都打听清楚了,那尔布无罪开释,常寿判了流放。”
    玉壶将最新的消息告诉给纯妃,顺便抱怨道:“娘娘,娴妃到底在搞什么?奴才听李玉公公说,皇后和贵妃都为了这事在皇上面前为他求情,所以才有这样的判决。”
    “玉壶,你搞不明白的是什么?”
    纯妃将玉兰、冰片等香薰常用之物一一用小秤称量,放在yào臼中,慢条斯理的捣弄着,道:“是不明白娴妃如何既得皇后青睐又能让贵妃为她说话?还是不明白娴妃如今究竟站在谁的一边?”
    “奴才两样都不明白。”
    玉壶委屈地看着纯妃,道:“奴才知道皇后心软,会为娴妃的父亲说好话,但是高贵妃……高贵妃可是刁钻恶du的女人,若不是得了娴妃的许诺,她能为娴妃在皇上跟前说好话!奴才为皇后娘娘不值!更为您感到委屈!”
    “不必替本宫感到委屈,”纯妃道,“娴妃只是终于认真了。”
    “娘娘,您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玉壶心想,娴妃不是因为皇上不喜欢她才不得宠吗?怎么听娘娘的意思,娴妃以前不得宠是因为她不想得宠。但是现在,娴妃终于决定认真了,后宫的风云也将要变化了?
    纯妃看了眼玉壶,停下倒弄香薰的手,道:“别忘了,娴妃的表姑妈可是景仁宫太后。”
    “景仁宫太后……”
    玉壶被这个禁忌的字眼吓得不清。
    纯妃继续说下去:“娴妃的血管里天生流动着权谋的血yè,眼下不得宠,不代表一辈子都不得宠。皇上的心思,可从来都是瞬息万变的。”
    “奴才明白,奴才以后会谨言慎行,绝不再说娴妃娘娘半句坏话。”
    玉壶连忙向主子发誓。
    纯妃笑了笑,道:“瞧把你吓得!这里是钟粹宫,不是承乾宫!何况,娴妃也不是贵妃,不会因为宫女说她闲话就拉去慎刑司杖毙……话说回来,贵妃突然为娴妃说话,莫非是被娴妃抓了短处……”
    第20章 阿满之死(1)
    当晚,乾隆没有来储秀宫,储秀宫正殿的灯火依旧通明。
    嘉贵人不解地问贵妃:“贵妃娘娘,您到底在顾忌什么?皇上那么宠爱您,也一直都知道您在储秀宫里搭小戏台子唱戏……难道就因为娴妃说要把您喜欢自个上台唱《长生殿》的事情捅到太后那边,您就……娘娘,娴妃在太后面前可是一直都不被待见的!”
    高贵妃白了她一眼,道:“你知道什么!娴妃不得太后待见是事实,但是太后不会在人前不给娴妃面子也是事实。何况,太后平日里最恨后妃行为不检点,若是她知道本宫不仅喜欢听戏,还自己粉墨上台唱戏,一定会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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