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忽然想起什么,噗的一下,把蜡烛吹灭了,然后在玉郎说了几句,玉郎点头:“极好,极好。”
    “我怎么找不着了?”玉郎黑暗中问道。
    “哎呦,怎么搞的了?”穆桂英的声音。
    钟无艳在里屋听着,插话道:“你先探路啊,笨那。”
    穆桂英一听,吓一嘚瑟:“啊,师姐,你没睡呀?”
    钟无艳:“要不要我给点上蜡烛?”
    “歇着你的吧。”玉郎忙展开透视眼,他看到钟无艳趴在花门那里,便对穆桂英说道:“来,继续。”
    “点灯。”穆桂英说道,她知道,师姐这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越闭灯,她越不睡,点着灯,俩人对面下棋,她看得没意思了,就呼呼去了,让她产生一种视觉疲劳,她就不会看了。
    玉郎点着了蜡烛,两人本来是摸黑下象棋,用的是盲下法,现在改为用棋盘下,二人正襟危坐,啪啪走棋。
    钟无艳看了 一阵子,觉得没意思,也没啥进展,自己躺下去,后来又起来两次,都见二人下棋下得热火朝天,似乎根本没那意思。
    “没意思,一点意思也没有。”钟无艳自己嘟嘟着,然后闭上眼睛,很快睡去。
    穆桂英悄声问:“玉郎,我去看看,师姐睡了没?”
    穆桂英趴在花门(就是一种隔断,是一铺炕,中间隔着一排花门而已)那边,把眼对着花门的缝隙看过去,见钟无艳四仰八叉睡得正香,这才回来:“好了,睡了,开始吧。”
    玉郎一看,我天,这根做贼似的,但是不知怎的,这样的情形,更令他兴奋起来。
    俩人蒙着被,开始折腾,穆桂英要叫,被玉郎用一块毛巾堵住了嘴:“乖乖,千万别叫,你那现世包的师姐在那边就听着那。”
    穆桂英嘴被堵上,二人颠鸾倒凤了一气,直到四更天,穆桂英也发困了,沉沉睡去。
    玉郎直接瞬移到了公主的宫里。
    “《冬夜寄杨郎》
    苦思搜诗灯下吟,
    不眠长夜怕寒衾。
    满庭木叶愁风起,
    透幌纱窗惜月沈。
    疏散未闲终遂愿,
    盛衰空见本来心。
    幽栖莫定梧桐处,
    暮雀啾啾空绕林。”
    公主看着一封又一封的诗词,说道:“好诗,好诗。”
    玉郎忙问:“公主,你新近做诗了?快加我看看。”
    公主知道玉郎这个点会来,她一直等待,把一摞诗词递过去:“瞧瞧,这诗词写得不错嘛,很有才能。”
    玉郎一首一首读过去:
    红桃处处春色,
    碧柳家家月明。
    楼上新妆待夜,
    闺中独坐含情。
    芙蓉月下鱼戏,
    天边雀声。人
    世悲欢一梦,
    如何得作双成?
    《江陵愁望寄杨郎》
    枫叶千枝复万枝,
    江桥掩映暮帆迟。
    忆君心似西江水,
    日夜东流无歇时。
    《寄玉郎》
    醉别千卮不浣愁,
    离肠百结解无由。
    蕙兰销歇归春圃,
    杨柳东西绊客舟。
    聚散已悲云不定,
    恩情须学水长流。
    有花时节知难遇,
    未肯厌厌醉玉楼。
    玉郎看罢,知道是鱼玄机寄给他的诗词,诗中,尽是思念之意。
    “这是鱼玄机的诗词。”玉郎说道。
    公主沉吟良久:“就是那个,救了你的小道姑?”
    玉郎点头:“正是她。”
    公主看着一摞诗词:“这小道姑思春?”
    玉郎说道:“她是被出家的,是她的丈夫李亿抛弃了她,真缺德,可怜呢,才华横溢的一代才女。嗯,叫她来宫里服侍你可好?”
    公主说道:“从来没有嫁过人在宫里的规矩,玉郎,她嫁过人啦。这样总不好,亵渎你的名声。不要了。”
    公主看了半天,也有些累了,歪在床上休息。
    玉郎挠着脑袋:“啊,啊,公主,我给你捶腿。”
    公主笑道:“我的哥哥,你有事,就说好了呀。”
    玉郎:“我爱你,我爱你,我无论在哪里,都想着你,我可以失去天下,不可以失去你。”
    玉郎又给公主捏肩,又端了水,给公主洗脚。
    公主说道:“亲丈夫呀,你是玉帝,必须是冰清玉洁的女子才可入宫,钟无艳虽然面貌丑了点,她没有男人,别说是妃子,就是宫女,也不可以是结过婚的。”
    玉郎点头:“是,你说的都对,你说了算。”
    鱼玄机被公主安排到了玉泉宫外面的道观里,她思念玉郎,彻夜难眠,就提笔一封又一封地写信。
    玉郎心想,我别耽误了她,那我得告诉她一声去。
    玉郎移步到了鱼玄机所在的咸宜观里去。
    鱼玄机日盼夜盼,可算是盼来玉郎,忙引了玉郎进去。
    鱼玄机亲自给煮茶端给玉郎:“我喂你?小心,别烫着,玉郎,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鱼玄机嘴里这样问,其实希望玉郎的伤疤没好,她不是坏,实在她嫁过人了,地位低得可怜,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拉近与玉郎的距离吧。
    玉郎不自然地说道:“都好了,你——还好吧?”
    玉郎想把公主的话说给她的,可当他看到鱼玄机期盼的眼神,就吞下去了,怎么说呢?这会很伤害她吧?
    鱼玄机忙道:“伤口都好了?快,叫我看看。”
    玉郎就红了脸推诿:“好了,就是好了,没有疤痕了,和你的一样了。”
    “快叫我看看,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要亲眼看一回。”鱼玄机说着就坐在玉郎身边。
    玉郎想起公主的话,公主都说了,不叫鱼玄机进门呢,他低着头:“就是那样吧,其实也没啥看的。”
    “你原先的伤都是我照顾的你,我看过多少回?现在你又装大姑娘了,好像我能吃了你!我就说,男人没有一个是好饼!好了伤疤就忘了故人!”
    鱼玄机转过脸,呜呜哭泣起来。
    她是委屈,多少个日夜啊,她夜不能寐,给玉郎写诗,舒发心中的感情,又空了!和李亿一样!
    鱼玄机哭得很伤心,浑身剧烈抽搐。
    玉郎伸手过去,想扳住她的肩膀,又想起公主的话,还是不敢,他说道:“那,你不放心,你看。”
    鱼玄机看着玉郎:“呸!贼没良心的小贼!我要成为荡妇,人尽可夫!你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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