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派人到警局,瞒天过海将yào物给她,你说,他那个儿子,知不知道这事儿?”
    老人嘴唇哆嗦了好一会儿,吴雷状似无意道,“这个薛保洁为了儿子,还真是连命都能豁出去,当着我们局长的面儿就服du自杀,还落得个自杀未遂,她都能这样对自己,更别提杀你孙女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具体的矛盾纠葛,但是这样的女人,心可真狠!”
    老人咬了咬牙,不语。
    早见识过他的倔强,跟薛保洁有的一比,吴雷也没指望从他嘴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这时,叶悠然的助手走进来,把一份鉴定文件给她,叶悠然扫了眼,笑了,“原来如此。”
    吴雷回头看她,“怎么?”
    叶悠然把文件放他面前桌上,“我就觉得,陈爷爷在包庇杀人凶手,所以派人去找了死者姐姐,她之前来过一次,陈爷爷对她可真是凶啊,我就觉得不对劲,一问,才问出了一点真相,为了确定,去做了亲缘鉴定……”
    吴雷低头看了眼,冷冷的看向老人家,老人家额头上渗出了汗水。
    “怪不得邱寻把自己‘陈’这个姓氏给摘了,原来,你并不是她的亲爷爷,陈爷爷,你这么着急把邱寻尸体给毁了,莫非是急昏了头?我们警方还没有下通报,死于非命的尸体哪家殡仪馆会收?真不知道该说你精明还是傻。还有,邱寻好歹教您一声爷爷,您可真舍得下手啊!”
    “对了,虽然薛保洁没有jiāo代杀人过程,但是我们物证齐全,还有,她当时杀了人,大概是吓坏了,给邱寻接骨时,出了差错,那个差错,只有左撇子才能做到,正好,她就是左撇子,当然了,这些发现都是小儿科,重要的,是那些她从窗口逃逸的视频资料,呵呵,真是开了眼界,谁能想到,一个老实本分的保洁阿姨,竟然会干出这种事!”吴雷看着陈老爷子,看似有感而发,实则,他是在彻底摧毁老爷子的心理底线。
    叶悠然看了眼老人,他满头大汗淋漓,双手颤抖,怕是坚持不了太久就会崩溃,叶悠然道,“吴队,我让医生准备好,免得他一会儿还没招供身体就承受不来了,不然又要赖到我们警察身上,不知道媒体会怎么说,我看陈爷爷很会利用媒体的力量,肯定是薛保洁的儿子背地里教的……”
    看陈老爷子眼皮一跳,吴雷大义凛然道,“放心,他儿子可逃不了法律的问责,指使杀人罪,追责更大,这次,把他送进去,可不是短短五六年,而是一辈子都别想踏出监狱大门!”
    “他什么都没跟我们说,一切都是我们做的,你们已经冤枉了他一次,还想害他第二次吗?”
    老人终于忍不住,咆哮道。
    “果然是因为他。”叶悠然摇头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老人的情绪已经崩溃,吴雷想知道什么,易如反掌。
    叶悠然不愿意听那些人xing中最为肮脏无情的东西。
    这也是她当初为什么宁愿在殡仪馆,而不愿做一名法医的原因,每一次办案,每一次真相浮出,都是一次人xing的拷问,让人心冷,心寒……
    这些负面能量,她不想承受。
    经过会客室时,叶悠然看到厉承勋已经整洁一新,和宇阳一起,在律师陪同下,办理手续。
    叶悠然正要走过去跟他说话,助手在前面朝她招手,“叶法医,死者尸体重新运回来了,您来解剖,还是我动手?”
    “你来吧。”叶悠然道,真相已经查明,这个塞到她zigong的东西,或者是凶手转移警察视线的障眼法,又或者是死者自己动手所致,总之,对案件没有太大影响。
    助手手生,需要叶悠然在旁指导。
    zigong内的东西,因为吸水过多,膨胀严重,而今已经腐烂。
    除此之外,还找到了一个类似手柄的东西,初步判断,是一种自慰器。
    “怎么会有厂家用这种材料做自慰器呢?故意杀人啊!”
    “也许,是有人改装的。”叶悠然治疗者手柄尾端的痕迹,“这是被人用某种工具切断的。”
    zigong里,还有一种水红色的颜料。
    叶悠然推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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