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脚下,倒在地上的女人形容惨烈,暗红的血液和衣衫纠结粘连在一起,胸腔和肚腹被破开了大洞,若不是她鼻尖不时漫出微弱的白气,很难让人想象这样伤重竟然还在顽强地活着。
    顾明月黑到幽蓝的双瞳渐渐地褪色发灰,她的肌肤变得苍白,好似带着点淡淡青色的汝窑瓷器,失去了所有能量的身体无法自行愈合伤口,连用来眨眼的力量都耗尽了……
    再也说不出话也动不了的女人除了用呼吸宣告着她还活着,其余什么也做不了。
    景耀心跳如雷,耳边好像能听到血脉搏动的鼓点,他跪在顾明月身旁,手心泌出湿汗。
    顾明月又救了他……这个不能否定的事实让他几乎承受不住,欠了如此大的人情,他用什么来还,又怎么能够还得清……
    男人沉默地站起身,望着西方幸存者基地的方向,转身迈出了脚步……
    如植物人一样的顾明月注视着他的背影,指尖弯曲颤动。
    她静静地躺在地上,瞳孔中倒映的男人越走越远。
    意识好似被一点一点地抽离了身体,视线逐渐变得模糊,唯有听力清晰如初。顾明月感觉很冷,与雪山环境带来的凉意不同,那是从身体深处透出来的冷感。
    谁离开了,谁被留下了……自己的样子一定极难看…..顾明月思绪混乱地想。
    咔嗒,咔嗒,鞋底接触地面的摩擦声由远及近地钻入耳膜里,去而复返的脚步声重重地定在她的心上,顾明月嘴唇费力地扬出弧度,极浅极清的笑意在她嘴角绽开,专心听起耳边时长时短间有隔断的呼吸频率。
    她面上一冰,一大捧冰雪被男人覆在她脸上,少量的雪块被喂进了她嘴里,身上的衣物被外力撕开,上身开膛破肚般的惨状被男人尽数收入眼底。
    景耀把雪揉在顾明月的身上清理她的身体,血腥气很可能会招来野兽与秃鹫,若是方圆一里之内还有其它丧尸,女人新鲜的血腥气也会把它们引来。
    他控制不好手劲故而手上的动作算不上温柔,顾明月甚至觉得男人擦揉她身体的动作有些粗暴。景耀的视线在接触到伤口周围迅速时避开,他不敢在顾明月的伤口上停留,怕看见破碎的器官。
    两人十分明白,互相救助的行为不光是为了对方,更多的是为了自己。
    景耀作为顾明月的保命牌,顾明月又何尝不是如此。
    缺少了对方,两人谁也不可能安全无事地与队友们在西方幸存者基地汇合:顾明月没有能量,景耀则不具备卓越的攻击力,即便是自保,已经喝过四次异能补充药水的他若是再次遇到危险又能坚持多久,或者他独自靠着双腿行走到底何时能抵达基地。
    清理干净了顾明月身上的血迹,景耀沉默着……解开了皮带。
    对着一具如尸体一样的女人,景耀以为自己很难产生yuwang,他以为自己需要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幻想,他以为……但当视线扫在顾明月看起来十分平和的面容上时,他的下身坚硬如铁。
    内心里隐隐的兴奋感是怎么回事,他掏出自己硬到不可思议,涨热发痛的rou+bang,跨跪在女人白皙柔嫩的脖颈两边,饱满光亮的蘑菇头凑到那张白到没有血色的樱桃小口之上,大拇指摩擦顶端敏感的区域,手掌开始上下搓揉。
    他从没有做过如此羞耻又如此让人心跳加速的事情。
    比自己的巴掌还要小上一圈儿的脸欺霜赛雪,即使五官透出了薄薄的死气,却仍然美得惊人,毫无声息的脆弱与平淡到极致的壮烈奇妙地杂糅在一起,routi在死亡边缘所带出的吸引力令人惊悚战栗。
    景耀喉结滚动,他用舌尖滋润自己发干的唇瓣,压抑不住的yuwang从粗重的鼻息里传达到顾明月耳中。
    女人的双眼灰白无神,但瞳孔中确确实实从下到上地映出了男人的身姿与头顶的蓝天。占据了双眸最大空间、最突出最醒目的,是那根往外吐露着兴奋前液的硬长yanju,热感散发到空气中,扑在她脸上。
    yuwang的温度,yingluan得不可抗拒。
    对于景耀来讲,他本是单纯地想为顾明月提供能量,yuwang却汹涌得不可思议……
    两个人同时坏掉了,顾明月是客观的身体状况,景耀则是主观的精神状态。崩坏般的堕落感在男人的心里蔓延,突破常规的底线,快感从被摩擦的充血部位直达神经中枢,滋味美妙到令人颤抖……
    顾明月嗅到了荷尔蒙的气味,失去视觉的双眼即使黑暗一片,她也能凭借嗅觉与听力估算出男人当前的兴奋程度。
    无法理解……口味重得猎奇……
    景耀自己也无法理解,他当下所体会到的欢愉不光来自于生理,更多的则来自于心理。
    男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xi骤然加重,他终于舒服得shenyin出声,用手指撬开顾明月的双唇,把半个guitou探入她的口腔里,滋滋地开始激射出浓稠的白液。
    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久没能抒发过了,他的东西又多又浓,粘稠得好似用淀粉勾芡过的白浆,腥腥热热的体液填满了女人的口腔。顾明月本能地吞咽着能量来源,滑入咽喉的精水流不到破碎的内腔,瞬间便转化为生命能源开始修复她胸腔肚腹的伤口。
    routi组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生,碎裂的器官被修复,体内的肉块被吸收重组……
    “唔……”
    景耀闷哼一声,温凉的小舌卷过他分身的顶端,颀长的身躯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一抖,险些就要后腰酥麻地软倒下去,他很快便体验到了更加刺激的事情——自己的yanju被女人有意识地含吮起来。
    顾明月唯有嘴巴能动,她身体的外观因这第一波的能量修复完全,内脏却仍然一塌糊涂,但至少外表不再那么恐怖得有碍观瞻。
    景耀在顾明月有节奏的吮吸下再次硬挺灼人,他呼吸不平地从她唇瓣间抽出自己的肉物,起身退到女人身侧。新生的肌肤bainen光滑,看不出曾经受过肠穿肚烂的重创,胸前凸起两点红梅的shuanru好似两团香软的糯米糍勾人品尝,小腹平滑腰肢纤细不赢一握,包裹在迷彩裤里的双腿修长……
    握着肿胀坚硬的下身,男人深呼吸了几口气,他拉住裤腰的手握紧又放松,跪立着的挺拔身躯缓缓下躬,轻微颤动的指尖贴合上了如羊脂美玉般温凉的肌肤,小心翼翼地轻轻摩挲两下后,整个大掌开始在女人chiluo的上半身游移,在靠近两团绵软时略有迟疑,但转瞬间一把掌握那美腻饱满的ru肉,用五指大力的搓揉。
    景耀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被难以言喻的紧张与兴奋麻醉,接触顾明月routi的时间越长,他越是不能自已。
    长久以来被挤压的扭曲yuwang好似一下子找到了突破的顶点,面对着丧失大部分感官连眨呀都无法做到的绝佳尤物,景耀停不下来。
    不得不说,除了静静地躺在地上任他为所欲为以外什么都做不到的美人儿,十分能激发人心底的恶念。
    我这样做只是单纯地想要帮助她,为了提供能量……没办法啊…..
    什么都没变……什么都不会变……她一经恢复我就停止……
    景耀低头hangzhu那如同粉色糖果般甜蜜诱人的奶头,用舌尖细细地品吮,他压在顾明月的dongti上,探到她腰间的手灵巧地解开皮带,及其利落地
    把外裤与内衣从下体上剥离。
    女人的双腿笔直均匀,肤色白皙到隐隐有些通透,男人用肩膀架起她的双脚,粉嫩嫩的桃花源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眼前。
    肉粉色的,如樱花花瓣一样娇嫩的小肉唇从裂开的缝隙里袒露,景耀着了迷似地用手指顺着缝隙的开口扒开女人最羞耻的密处,扇动鼻翼轻嗅。
    除了淡淡的血腥气,没有想象中腥酸的味道。
    大拇指压着两瓣滑腻柔软的小肉唇向两侧继续掰开,女人渴望被侵犯的小洞收缩着流出了动情的miye,润湿了会阴与臀间的菊xue褶皱,亮晶晶地做着无声的邀请。
    顾明月那吃过5根不同形状尺寸,却均凌驾于正常人水平以上男根的窄小rou+dong,蠕动着想要被近在咫尺的新鲜大rou+bang塞满。她的身体急需大量修补破损的能量,故而腿心间的小洞里汁水流得又多又急,随时都准备好了接受能量源的灌溉。
    被男人日夜操弄的xiao+xue周围仍然粉嫩如初,景耀死死地盯住那里,咕隆一声咽下一口口水。
    天生尤物的身体,dangfu的体质,举世少有的美貌……所有能够勾起男人兽性的特质全部集中在如同永眠一样的女子身上,不会反抗,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动作,xiao+xue却诚实地做出正常的生理反应,简直……太棒了!
    男人此时的呼吸比起顾明月来更加轻不可闻,他一手扶着自己灼热的肉根,一手用两指掰开粉艳的花唇,硬如石子儿的guitou在充血的neihe以及rouxue间来回滑动,待龙首沾染上湿粘的miye后复又用棒身拍打嫩生生的花户……
    “啊……”
    不需要温柔的循序渐进,硕大的rou+bang长驱直入,一举撑开肉眼只能看见如细吸管一样大小的rou+dong,内腔的媚肉受到摩擦扩张的刺激,瑟缩着蠕动了两下,不断收缩着硬是吃下了体积壮伟的男性性器。
    顾明月的xiao+xue如同附着在珊瑚与礁石上的管状海洋软体生物一样,扑捉到遇到猎物便死死地闭合收拢,分泌出刺激性的黏液来麻痹猎物的神经,在猎物昏昏呼呼间一点一点地把它消化吸收……
    景耀眯着眼睛,半仰起英俊的面容,他五指抓握住女人白软的腿肉,下身快速有力地撞击yin液四溅的女xue,龙首一层层推进再一环环抽离,柱身被密布软弹颗粒物的曲折rouxue绞紧,如同拥有**生命一样地压榨着蕴藏在rou+bang内的营养成分。
    其他男人,也享受过如此细窄丝滑的rouxue……
    不,自己和其他人不同,他是在偿还顾明月的救命之恩,不得已而为之,而其他人一开始只是被肉欲所影响……此时的行为,比队友们混杂了yuwang与供给需求的xingai高尚得多……
    真的是这样吗?
    景耀强迫自己接受理智所给出的设定,当自己最不愿意正视的内心一角被挖掘出来,暴露在蓝天白云之下,当因劲腰前后摆动挥洒而出的汗珠滴落在身下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折射出彩光的晶莹水珠,当自己表情兴奋而隐忍地把玩肥腻的两团ru肉,把它们捏成各种形状,当……
    现在,只有自己能够做到她最需要的事情,不需要有心理负担,她任由着自己为所欲为。
    routi如脱缰的野马般疯狂地在女体之上驰骋,糊上了白色泡沫的xiao+xue在被捣弄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响亮声响,热情地回应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骑乘插干。
    晴空万丈,白云飘浮,四周除了风吹过山间缝隙的清鸣只余两具身体情动的韵律。
    “嗯哼……”景耀眼前白光一闪,脑海里的思维瞬间被清空,从尾骨升起的酥麻感流窜至全身脉络,精囊内缩身躯一抖地喷薄出第二波浓白。
    “哈……哈……”男人闭着眼睛急促地激喘。
    这样最好了,没有人能知晓他的反常,没有人能得知他如同沉沦一般的投入。
    毕竟女人现在的状况形同挺尸。
    景耀拉下架在自己肩头的长腿,握住顾明月的两只膝盖向两侧下压,直到把她的双腿呈一字型分开,才又开始缓慢地抽送。
    yuwang泵顶,一发不可收拾,生理上的愉悦击倒了心理上曾经的厌恶唾弃,他别扭的情感中或许混杂了别的什么感情,丑陋,美丽,**,交缠……
    到底谁才是最丑陋的那一个。
    啊……啊啊……可是为什么这么舒服……堕落吧……继续堕落吧……她是如此的渴求着我,而我又是如此慷慨地布施。
    趁没有人发现之前,趁没有人揭开自己不为人知一面之前,尽情地放肆一回。
    没有……人?
    男人溢出水色,眼角微微泛红的双眸对上了一双好似雨后晴空般通澈的眼睛,灵动中闪烁着生命的神采。
    “……”
    空间和时间好似被定格,景耀的表情与动作止在了特别的瞬间。
    沉默着,一只大掌覆盖在顾明月的双眼之上,遮蔽了她的视觉。与此同时,体内的肉茎重新开始捣干。
    “再重一点……我喜欢……啊……你好猛……xiao+xue好舒服……”顾明月不为男人自欺欺人的行为所影响,她像是故意要引人注意一样,虽然虚弱却仍然耗费精力地叫得酥人媚骨。
    yin声浪语带出无法被忽视的存在感,挑衅着男人的神经。
    “dangfu!”
    “可你不是也从……啊啊……这具yinjian的……咳咳……身体上得到无与伦比的……嗯……快乐么……操我……狠狠地操我啊……呀……唔?!”
    女人恢复了一丝血色的双唇被男人温暖干燥的嘴唇hangzhu。
    景耀受不了顾明月yin媚的声音,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剖开他的内心,露出血淋林的真实,他用嘴堵住顾明月的唇闭上眼全力冲击。
    与如同野兽般勇猛的动作不同的是,男人的吻缠隽悱恻,深入女人口腔中的厚舌勾绕刮画着她的贝齿与丁香小舌。
    “唔唔?!”
    顾明月从没有想到景耀会吻她,毕竟男人一直以来看她的眼神好像是在看脏东西一样。
    果真有什么坏掉了。
    没想到是在这种情景下。
    “嗯……“
    绵长的一吻结束后景耀又一次释放在了女人的体内,随后他的嘴唇离开女人那两瓣红肿的唇肉,声色沙哑地shenyin。
    “呵呵………噗…….哈哈哈哈哈…….”
    顾明月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景耀,不见疲软的rou+bang被强制脱离xiao+xue,怒气冲冲地跳动着。
    景耀握拳看着蜷成一团,身体躬成一只虾子的女人低笑不断,边笑边激烈的咳嗽。
    女人的唇又被堵上了,男人压着她腰杆一挺地重新开始捣干。
    同一时间,幸存者小队正全力奔驰在路途上。
    当他们再次见到景耀与顾明月两人时,已是两个星期以后的事情了。
    作者说:
    昨天的婚礼上鲜花太多,今天一早就发烧了,还好是法定假日,不用去上班。
    尽力打了两千多字,最近时间紧张。
    明早还要早起上班,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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