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弹了,一直到现在。”
    “那么,你花了这么多时间来练习钢琴,而听你钢琴的人却只欣赏很短时间,你为自己感觉不值得吗?”
    邹沫沫笑笑,摇摇头,“怎么会?”
    邹盛点头,“就是了,他也会像你一样觉得,并不认为这不值得。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事情值得不值得。你看,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每一刻的时间都是无比珍贵的吧?”
    邹沫沫迎合他道,“是啊,每一刻都很珍贵,因为时间无法倒流,失去后再也找不回来了。”
    邹盛接着他道,“就是这样了,时间如此珍贵,那么,把这珍贵的时间用来做什么才是真正值得的呢,也许,有些人觉得无论做什么都配不上这珍贵的时间。但是,不做事,时间是不是也过去了,因为这时间也让人没法抓住让她暂停。所以,总得做点什么事情才行,那么,我觉得,做自己喜欢的,以后并不后悔的事情就好了。例如,我们在一起,无论在做什么,我都觉得不枉费这珍贵的时间。”
    说着,他的深邃的眸子看着邹沫沫,里面含情脉脉,邹沫沫被他看得脸红,“嗯”了一声,道,“我也这么觉得。”
    然后两人又都看着对方,相视笑了,邹盛凑过来在邹沫沫的唇上亲了亲,又道,“还有一个句子是用来形容爱人在一起时间宝贵的,知道叫什么吗?”
    邹沫沫笑得眉眼弯弯,又去看邹盛,知道邹盛是在逗自己,就道,“叫春宵一刻值千金,是不是?”
    邹盛搂着他和他耳鬓厮磨,道,“对,就是这一句。你的文学功底比我好。”
    邹沫沫于是又欢快地笑起来。
    虽然因为邹盛的话而心中高兴,但是,脑子里还是有想着桑格的那件事,想要询问邹盛,但是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上床睡觉的时候,邹沫沫突然对邹盛道,“盛叔,上次让蓝姨拿回来让你收起来的我的那枚戒指呢?”
    邹盛故作不满地在邹沫沫唇边亲了一下,道,“你还记得那枚戒指?这时候才问。”
    邹沫沫将邹盛的左手握在自己手里,一阵抚摸,又是撒娇,道,“我不是忘了,是想着你收起来了,说不定收在不方便拿的地方,要你拿,不是让你费事吗?”
    他又摸邹盛的无名指,因为带着嵌钻石的戒指很多时候不方便,于是他换成了一只简洁的铂金戒,上面只刻有很简单的花纹。
    戴着这只戒指出门,代表着有主了,也少了不少麻烦。
    邹沫沫把他手指上的戒指取下来,在自己手指上比划了一下,戴到大拇指上正好合适,他问邹盛道,“你看,你也换成这枚戒指了。”
    邹盛搂着他,道,“戴这一枚比较方便,而且,另一只你的,还没有给你,现在正好拿来让你试试。”
    然后就让邹沫沫等一等,他去保险箱里把两只戒指盒子拿了过来,放到床上,打开来,让邹沫沫看。
    邹沫沫看了一眼自己熟悉的那一枚戒指,手却拿的那枚简单的铂金指环,然后伸出手指来,又把戒指递给邹盛,让他给自己戴上。
    邹盛满脸含笑,给他戴上去,又拿到唇边亲吻,邹沫沫这才把自己大拇指上戴的邹盛那一枚取下来,给邹盛戴回原位,又把自己的手和他的手合到一起,然后不断比划,道,“挺合适的。”
    说着,又取下来,把那枚蓝宝石钻石戒指戴上,伸直着手指左右打量,笑着道,“这个更加漂亮一些。”
    邹盛笑起来,道,“就知道你喜欢蓝色,还喜欢比较耀眼的东西。”
    邹沫沫也笑,还倾身过去亲了亲邹盛,道,“就像你这样耀眼的。”
    邹盛笑着把邹沫沫搂在怀里,道,“你也会说这种话了。”
    邹沫沫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低头收拾戒指盒,他没有戴那枚低调的指环,而是把那漂亮的戒指套在自己手指上,而且还不取下来。
    邹盛让他睡觉的时候,才给他把戒指摘下来放到床头柜的盒子里。
    房间里的光线暗淡到只有一丝微光,但邹沫沫却睡不着,他窝在邹盛怀里,又用手去摸他的肩膀,还向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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