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感到欢喜和骄傲。
    邹沫沫要坐起身来,邹盛看到,就赶紧把他扶了起来,并且把他抱在怀里,邹沫沫紧紧地回抱住他,几乎哽咽,“谢谢你,盛叔。”
    邹盛轻抚着他的背脊,道,“傻瓜,这个就不要说谢了。”
    邹沫沫却道,“要说的,而且,我还要和你说对不起。盛叔,因为我在签售会上戴着戒指,后来网上流传我要结婚,这个让大家反应激烈,然后,我就答应了公司,让他们去对外解释,说我戴着的戒指并不是代表我要结婚,只是随意戴戴而已。我知道我说了谎,而且,也会对你造成伤害,我心里很难过。”
    邹盛长出了一口气,道,“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了,我不怪你,你不用因为这事而有心理负担。”
    虽然邹盛这样说,但邹沫沫还是觉得很对不住他,又为他对自己的不断包容而感动,他长久地靠在邹盛的怀里,心里其实还是有些堵,但是,让他因为这些负面事情就在这个时候放弃艺人生涯,他又很不甘心。
    最终的结果,其实还是一样的,即使他对邹盛解释了,邹盛无论心里是否接受,结果都不会改变,他还是要继续做艺人。
    邹沫沫突然觉得自己非常卑鄙,在结果不会发生任何改变的情况下,来和邹盛说这事,为了自己心中的舒畅,期待邹盛不要怪他,但是,本质上却是并没有考虑邹盛会如何难过和作想。
    邹沫沫心中万分羞愧,只是,他自己也拿这个没有办法。
    邹沫沫的戒指风波很快就过去了,谣言得到了澄清,他和邹盛之间的关系也并没有变化,一切似乎都已恢复如初。
    年锦最近的名气如日中天,工作便也多得纷至沓来,没有一刻休息的模样。
    邹沫沫之后又数次约他,他都在忙,于是,他也就不好再打搅他,只希望他在有点闲暇的时候多睡些觉休息,千万不要累坏了身体。
    柳宣到k城之后,第二天就来了邹沫沫这里,还给邹沫沫带了不少东西,大多是有纪念意义的小玩意儿。
    邹沫沫看着这些东西,就有些无语,对柳宣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送这么多玩耍的小玩意儿,我又不会真的拿来玩。”
    柳宣坐在他的对面,那天生的高雅模样,实在不像是拿着诸如积木玩的人,但他手里却就拿着一盒积木,道,“我看这个做得精致,实在想送你,就拿来了。”
    旁边还有一个陶瓷的存钱罐子,邹沫沫拿到手里来,才发现在上面画着的人挺像自己,柳宣看他拿那个罐子,就笑了笑,道,“你看这个罐子怎么样,是我自己做的,有时候心情烦躁,去陶瓷工坊里做陶艺,还是挺不错的,很容易静下心来。你看这上面的画,是我画上去的,这个是你,这个是我,挺像,是不是?”
    邹沫沫看着上面漫画风格的两个人,虽然画得夸张,但的确神形兼备,就点了点头,道,“嗯,挺像。”
    柳宣还道,“如果你什么时候心情不好,我可以带你去做陶艺,正好教你。”
    邹沫沫只好赶紧道了谢。
    柳宣的种种行为,让邹沫沫觉得,他似乎是想为小时候的事情做补偿,所以,他才这么干。
    到傍晚的时候,柳宣还推着邹沫沫出门去散步,从公路上一路往前走,几乎要走到山顶去。晚风习习,倦鸟归巢,听着海浪的声音,兄弟俩一直走了很久,一路却几乎没有说话,但是,无论是柳宣还是邹沫沫,两人都很享受这段时光。
    邹沫沫再不去想小的时候和柳宣之间的过节,他们之间,能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在崖边的那个凉亭里停下来,柳宣推着邹沫沫过去,自己坐在了旁边,两人看着暮色渐沉的海景,柳宣突然说道,“沫沫,这次爷爷九十大寿,他说不定会在这次就透露他的遗嘱的事情。”
    邹沫沫听他这样说,就看向他。豪门之中,其他似乎总是没有财产的争夺来得让大家上心和注意。邹沫沫心里没有任何要回柳家要一点东西的打算,他排斥柳家,就如瘟疫。
    柳宣继续说道,“你是爸爸的亲子,爸爸是家中长子,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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