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才不满意,我有工作,也要工作。哪里能够跟着你到处走。”
    邹盛道,“好,好,我错了,以后再不一走就这么久。”
    邹沫沫看着他,将脸埋进他的肩颈里,把邹盛一身修身西服早弄得皱皱的了,闷闷道,“知道就好。”
    邹沫沫手臂环着他的肩背,呼吸着他身上属于他的气息,满心里全是安心,但是又有激动,和感动。
    他爱着这个男人啊。
    他甚至也知道邹盛一定对自己不只有单纯的父子情,但是,他们两人,都没有谁敢捅破这层已经薄得不能再薄的纸。
    邹沫沫是害怕,因为小时候的遭遇,他面上无论多么开朗,看起来无论多么坚强,其实他的心底深处都是最缺乏安全感的,而且很脆弱。
    他害怕一旦打破了自己和邹盛之间现在的关系,以后会变成他无法承受的模样。
    而且,大家都知道他是邹盛的养子,若是他捅破了那层纸,他不知道以后外界的推进会把他对邹盛的感情说成什么模样。
    所以,他只能像这样饮鸠止渴一样地,从邹盛身上感受他的爱,温暖与温柔,却不敢去打破。
    他也小心翼翼地对邹盛表示自己的爱意和心情,但是,却不敢真的说破。
    他和邹盛,在名义上,在外界的眼里,只是父子不是吗?
    邹盛将邹沫沫抱在怀里,手揽着他的背,邹沫沫只穿了一件非常柔软的t恤,他隔着这件衣服,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背上的肌肤的触感。
    邹盛这么爱着邹沫沫,为什么却不敢捅破那层纸。
    也许,就是因为太爱了,太在乎了吧。
    在他的眼里,邹沫沫始终只是一个孩子,一个需要呵护的长不大的孩子。
    他知道邹沫沫对他的感情不一般,但是,他总是担心邹沫沫对他的这种感情是孩子在没有长大的时候的兴之所至的感情,不仅维持不到多久,而且,在以后,他长大成熟了之后,说不定还会后悔和否定这一段感情。
    邹盛认为自己要比他年长太多,整整十七岁的年龄差距,他觉得自己算是过来人了,对这些方面有更成熟和更理智的看法,所以,他才越是踌躇,不敢向邹沫沫明确地表达自己的爱意。
    他怕表明之后,邹沫沫即使现在答应,以后也会后悔。
    他可以不在乎任何别人的看法,唯独不能不在乎邹沫沫的。
    因为,他是这样爱他。
    包括爱他的身体,爱他的灵魂,他的每一个看着他,看着这个世界的眼神,他弹奏出的带着他的感情的乐曲……
    两人都只是因为太爱了,所以,反而不敢上前。
    但是,两人都还没明白,这世界在往前走的时候,不可能有真正驻足原地的东西,一切,都在变化。
    邹盛处理了集团事务,这天下午带着邹沫沫去了宜鑫银行里取他生父留给他的那份遗物,从保险柜里拿出来的,是一个用扁平宽大的锦盒装着的东西,拿出来后,邹沫沫打开来看,里面果真是一本书,旁边放着一块玉佩,上好的羊脂白玉,雕成龙凤佩。
    那本书,居然还是一本线装书,翻开来看,里面是用毛笔写的东西,在银行的贵宾室里,邹沫沫也没有仔细看那本书,把东西又装进锦盒了,拿着东西,准备和邹盛离开。
    邹盛应该是和这家银行有往来,即使只是邹沫沫过来取一份保险柜里的东西,总经理也亲自过来陪同了,他们下楼后,邹盛推着邹沫沫,经理还在不断说话,邹沫沫抬起头就看到了迎面走过来的年锦。
    年锦也看到了他,眼睛一亮。
    年锦过来向邹盛鞠躬致意,又和邹沫沫说话,他弯着腰,他是真的很高兴,脸上全是笑容,眼睛明亮而温暖,声音也全是关怀,道,“我最近外出拍戏一直很忙,都没有时间去看你,你最近身体可好?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们再约着一起玩,好不好?”
    邹沫沫看年锦应该是拍戏晒的,皮肤要比以前黑一点,但是精神气居然不错,头发也长长了不少,也许是拍戏需要,就没有剪短。
    邹沫沫看着他,心里其实很难过,对他满是愧疚,他想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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