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该有多狼狈。
    阿珩恢复了正经的表情,“上回在桐州买的竹简手机挂件还在吗?”
    我点点头。
    “去拿来”,他说。
    我听话的去书房,从抽屉里取来那个竹简挂件。
    阿珩也从他的行李箱里取出自己的那个竹简挂件,和我的对调。“现在可以jiāo换了”,他郑重承诺,“我这辈子是要定你,也娶定你了,要对我有信心,嗯?”
    我的手指轻抚过竹简上的“汪谨珩”三个字,自言自语,“我是红玫瑰,还是白玫瑰?”
    “什么?”他迷惑的望着我。
    我跟他说了我的那个梦境。
    “傻丫头,谁说男人一辈子都有这样两个女人。我就没有,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他的手温柔的落在我的发间,“其实每一个女子的灵魂中都同时存在红玫瑰与白玫瑰,但只有懂得爱的男子,才会令他爱的女子越来越美,即便是星光一样寒冷的白色花朵,也可以娇媚地绽放风情。我就是那个懂你爱你的人。”
    这番话让我满心满怀的充盈着感动和喜悦,我紧攥着那块刻有他名字的竹简,贴在自己的心口上,我会一辈子将这个名字,铭刻在自己的心上。
    学校迎新春晚会在学校大礼堂举办,高鹄果然如约而至,而且提前到场。他坐在很靠前的位置,我和叶妮雅在后台看得一清二楚。
    “你要去和高鹄说几句话吗?”我问叶妮雅。
    叶妮雅淡然摇头,“不用了,能这样远远的看到他,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们之间隔着很遥远的距离,既然永远无法靠近,不如就这样,给我留点幻想的空间。”
    她挺直了背脊,脸上带着个坚决而果断的神情,仿佛临上沙场的斗士,“我去后台练功了,希望晚上能有完美的演出。”
    叶妮雅刚走,我就见到阿珩带着小宝进了礼堂,他们也是来给我捧场的。我赶紧从后台绕出来,向他们跑去。
    小宝滴溜溜地转动着一对大眼睛,冲着我直笑。我起初不明白他在笑什么,经阿珩提醒才知道,原来是我脸上化了妆。
    “姐姐化妆好看吗?”阿珩笑问。
    小宝摇头,“不像姐姐了。”
    我哑然失笑,阿珩接口说:“姐姐不化妆更好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高鹄走了过来,跟我们打招呼。
    我跟阿珩介绍说,这就是租我家隔壁房子排练的极乐鸟乐队主唱高鹄。
    阿珩已经听我说过高鹄的故事,很有礼貌的和他握手客套了几句。
    “这位是……”我思索着怎么跟高鹄介绍阿珩。高鹄却笑笑说,不需要介绍,他一眼就能看出我们的关系了。
    我赧然一笑,高鹄也微笑了一下,走开了。
    入场的观众越来越多,演出马上要开始,我也赶紧回到后台。阿珩带来了摄像机,将我和叶妮雅的节目全程录下来。表演时我全情投入的弹钢琴,也是因为阿珩拍摄了现场,后来我才从录像中完整看到了《天鹅之死》。
    速度轻快的钢琴琶音渲染了月光闪烁的皎洁色彩,让观众仿佛置身于晴朗而幽静的深夜氛围之中。乐曲一开始,以清澈的和弦,清晰而简洁地奏出犹如水波dàng漾的引子。叶妮雅出场了,在宁静皎洁的月光下,一只白天鹅忧伤的颤动着翅膀,立起足尖缓缓移步,在湖面上徘徊。优美的钢琴旋律,描绘了天鹅以高贵优雅的神情,安详浮游的情景,歌颂天鹅优雅而端庄的形象,把人带入一种纯洁崇高的境界。
    钢琴旋律逐渐转为忧郁。白天鹅身负重伤,将与世长辞,但她渴望重新振翅飞向天际。轻轻地抖动着翅膀,艰难的立起足尖,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着飞离湖面。生命正在呼唤着她奋力与死神拼搏,她终于奇迹般的展翅旋转飞翔起来了,生命的光辉重新闪现。
    但由于精疲力竭,白天鹅缓缓地屈身倒地,渐渐合上双眼,一阵颤栗闪电扫过她全身。最后,她在颤抖中竭尽全力抬起一只翅膀,遥遥指向天际,随后,慢慢地闭上双眼默默死去。钢琴曲在最弱奏中逐渐消失。
    叶妮雅倒在舞台上,在全场雷鸣般的掌声中,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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