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时风衣却不见了,汪雯菲一直揪着那件风衣的事不放。沈曼莉的说法是,风衣在接受采访时丢在杂志社了,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去取回来?是风衣丢失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如果只是单纯的丢了,汪雯菲应该不是这样的态度。
    直觉告诉我,那件风衣,隐藏着某种秘密。
    “婚纱秀举办那天,你大嫂是不是接受一家杂志社的采访?”我询问阿珩。
    “是的”,阿珩很快回答,“那天婚纱秀一结束,她就离开了,没有参加后面的酒会,说是和《尚城》杂志约好做人物专访。
    “她走的时候,有穿那件白色风衣吗?”我又问。
    阿珩很肯定地说有,“她那件风衣我印象很深,之前有听她手下的几个年轻人议论过,是世界著名奢侈品品牌巴宝莉burberry,她到美国参加活动时买的,价格差不多两万元人民币。”
    这样昂贵的奢侈品,沈曼莉决不可能轻易丢失。“我想去那家杂志社打听一下关于风衣的下落,你能帮我吗?”阿珩说会站在我这一边,我相信他的话。
    “好”,他爽快的答应了,“那家杂志社的采访部主任我认识,现在太晚了,我明天一早就联系。”
    我想说谢谢,但话到嘴边,终是又咽了回去,太见外。
    他伸手为我拢了拢散乱的长发,“早点休息,明早联系好后我会通知你。”
    我也累了,缩回床上。然后,有个念头电光般在我脑子里闪现,并直接经由我的口说了出来,“为什么你会有窃听器?你是不是早就在你大哥的书房里安装了窃听器?”
    他的沉默让我印证了自己的猜测,一股寒意爬上了我的背脊,不管他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窃听总归是不正当的手段。
    他默默不语,只是扶我躺下,为我盖上毛毯。他那对柔和的眼睛变得沉郁了,眼光也从我的脸上移到地上,地上有他的影子,黑沉而暗淡,“这是我的秘密,本来不该告诉你的,但是……我不能对你透露太多,希望你能理解,我相信你能够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你放心……我……”,我期期艾艾的,“我……口风很紧。”我心里浪潮激dàng,连孩子这样的天大秘密我都能够严守了,其他秘密对我来说算得了什么。
    他叹了口气,把我脖子两边的毛毯掖了掖,低声的说:“睡吧,晚安。”
    “晚安”,我轻声应着。
    他缓慢的转过身去,又回望了我一眼,大步走向房门,开门而出。房门关上的砰然轻响dàng在我的心头,久久难以消散。
    翌日中午,阿珩带着我去了《尚城》杂志社,采访部主任名叫郑枫红,是个戴眼镜的女青年,很有知识分子气质,她很客气地接待了我们。
    在会客室落座后,阿珩直接说明了上门的缘由,“我大嫂丢了一件白色的巴宝莉风衣,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到杂志社接受采访时落在这里。
    “是哪一天?”郑枫红问。
    阿珩说了婚纱秀举办的日期,4月20日。
    “稍等一下”,郑枫红到办公室取来一本记事本,翻看了一阵。“不对呀”,她疑惑的说,“4月20号下午原定6点的采访临时取消,后来改到4月21号上午进行的。她丢失风衣,是20号还是21号?”
    “20号”,我抢先回答,春英说得很清楚,沈曼莉的白色风衣是婚纱秀举办的那天不见的。
    “如果是20号,就和我们杂志社没有关系了,20号那天,我也去观看了婚纱秀,结束后,蔓莉原本搭我的车要到杂志社的,但是车子开出不远后,她接到一个电话,之后立即说有急事,让我停车,她要在路边等人来接。那天她并没有来杂志社”,郑枫红的面部表情放松了,她肯定知晓巴宝莉风衣的价值,自然担心和杂志社扯上关系。
    “潘维lun,以前是在你们杂志社工作吧?”阿珩换了个话题。
    郑枫红的眼神变得有些怪异,“维lun以前是我们杂志社的副社长,非常优秀的青年才俊,前两年跳槽去了简·爱集团。”
    阿珩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那天在婚纱秀现场,我看到你们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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